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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也做过这种动作。
你趴在傅融肩上,支起的腿在打颤。他却像是浑然不觉肩头的重量一般,手掌按压在你的肚子上,另一只手仔细在花穴里搜寻。
“唔……哈、哈啊……”
你到底顾忌着现在是白天,压抑着声音低声喘息。你能感觉到,手指在内壁上每一次刮蹭,都能刮下一大层蜜液,而这潺潺的水声让你联想到昨夜的荒唐。
相比刘辩,傅融要更自持些许。但也只是些许。
你能感觉到层叠的衣料下,硬起的阴茎顶着你。
你想起之前每次和傅融做的感觉,觉得腿和花穴越发的软了。
如傅融所言,一根手指就能顶到花心的你,在和他做的时候,真的很可怜。
傅融阴茎很长,每次你只是吞入半根,花心就已经欲拒还迎,最后花心被顶破,子宫都满满地塞住,才能完整吞下他。
每一次抽插,都是处刑般的宫交。
“傅、傅融,”前夜和傅融,昨夜又被刘辩,你心道你真够可怜。于是嘴上决心求饶,“那里就不用上药了……嘶,我真的腰痛!”
“我帮你。”傅融揽住你,扎起的马尾都一丝不乱,“腿张开。”
“……”
手指在花穴里勾弄,肿起的小豆也被毫不留情地揉按。颤抖着高潮了一次,你屈服了。
张开腿,被使用过度的花穴肿起,显得糜艳至极。你撑在傅融肩上,姿势有点别扭,侧开的腿微颤。
膏体在花穴里化开,本该是消肿的清凉,你却从中追寻到欲望。你喘息的更厉害,只是作痛的腰提醒你不要说出让自己后悔的话。
你闭上眼,说话都是断断续续,“好了没……嗯……哈,别碰那里……”
你看不清傅融的脸色。但傅融好像真的只是给你上药,他垂着眼,沾着药膏的手指完全被花穴吞没……
傅融留意着你的一举一动。你试图侧开视线,却被他掰回来。听到他轻笑,“怎幺不看?”
看不下去!你不说话,只想赶紧摆脱这个尴尬的姿势,讨好的迎上去与他亲吻。
然后便被抓住,口舌纠缠,津液从嘴角溢出。声音暧昧,头脑晕眩。
你几乎没有被置于这种境地。你只能庆幸这是傅融的院子,不是广陵王被层层守卫的书房。
你的花心很浅,敏感点更浅。手指轻易的就能触碰那里,但傅融特意绕过,只偶尔一个碰撞,让你的感觉不上不下的吊在半空。
想来傅融养着的绣云鸢也不至于被你们俩带坏。你越发情动,整个人贴在傅融身上,而裸身与衣料的触感随时提醒你,你现在多幺放荡。
你知道这就是傅融打的算盘。但你不觉得这是什幺该羞耻的事情,索性都到了这个地步,你摸索着他的腰带,主动挺起胸将乳肉和肿起的乳头送去,“嗯……对,用力、哈,傅融……”
挽在臂弯的衣物发出梭梭的声响,勉强盖住了交合的下半身。
你跪坐在傅融身上,被快感刺激的仰首,纤长的脖颈几乎拉成一条直线。花穴虽然努力地在吞咽,但尺寸本就不怎幺匹配,如今穴壁还充血肿起……傅融握住你的腰,眸色深沉,几乎要被淋漓充沛的汁水融化。
他忍无可忍地顶进深处,花心在撞击里瑟瑟发抖。傅融低声喘息,你有些无法聚焦的视线和他对上,潮涌的情绪在他眼眸里凝成暗沉的雾霭。
感受到身体深处被挤压的感觉,你终于有了一点清醒的神智,惊惧道,“不要……不能再进去了……嗯,哈、哈啊……”
当然是不可能被当真,甚至被看作是欲拒还迎。
花心酸软,很快便抵挡不住鞭挞,任由粗长的阴茎顶入隐秘的深处。阴茎被花穴整个吞没的那一瞬间,你完全迷失在浇头盖脸的快感之中,极致的感觉里,你几乎分不清疼痛和快乐。
汹涌的高超里,你完全失了神,感到眼花缭乱,分不清所处之处、所在之时。
“记住这种感觉。”傅融毫不留情地按压着你被撑到凸起的肚子,即使是这幺残忍的对待,花穴却沉迷的吐出更多蜜液。
你忍不住的呻吟,脑海完全无法处理信息,完全是随机地呈现碎片化的画面……
殿里清冷,窗外雨雾朦胧。
你趴扶在几案上,乳肉被压的扁平,也是在欲望的浪潮里起伏。臀肉被大手蹂躏出香艳的痕迹,花穴里全是淋漓的汁水……
刘辩眼里是彻底的兴奋,他总是喜欢看你完全失神、眼里只有他一人的样子,只是这个想法存在,就能让他几乎感到战栗。
“你会记住我吗?即使是百年之后……”几乎是无尽的向前探索,刘辩的每一次抽插都狠狠撞击在子宫……他如此确认着。
心知肚明的有所猜测,在悲哀的未来到来之前,刘辩从你身上汲取着最后的温度。
津液顺着合不拢的嘴滑下,你仰躺在地板上,双腿折叠着压在身体两侧。快感一波一波涌上,傅融低喘着,擡手将散落的额发撩上去。
你揽住他的脖颈,他压下身。
绣衣楼外,正是天清气朗,是同以往一样的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