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傅融/精神2p/芙蓉吃醋/指奸

1

刘辩早看不顺眼你身边的副官,傅融。

他不曾隐藏这一点。你半俯身,微浊的酒液逐渐滚烫,感觉到有视线直勾勾从你脸上滑开,同着殿里微冷的风顺着衣领钻入。

年轻的天子与他的广陵王对坐,因此能轻而易举看清楚,后颈侧压在衣领下的、一抹扎眼的红色。

藏的很好。或许连你都不知道。

刘辩的视线一点点扫下,殿里极为安静,偶有你煮酒时,酒具碰撞的声音。

“朕的广陵王……”

他突兀的开口,那双蜜蜡般的眼睛弯起,仿佛在笑,但声音却滑落了下去,带着飘忽的、冰凉的冷意,“你可以告诉我,你昨夜在做什幺吗?”

你泼开漱杯的水。你们才结束上一个话题不久,在你们之间,话题很少会落到地上,那短暂的安静,让你明白了刘辩现在是在兴师问罪。

“处理公务。”

你没有说谎。你把酒杯推过去,温热的酒液在铜具里起伏。今日相约,刘辩昨夜便想要你进宫。有董卓横阻在你们之间,每次见面都是匆忙。

所以你猜他是突发奇想,为你昨夜不赴约。刘辩的情绪总是猛烈,像是捉摸不透的海的浪潮。而你是个成熟的广陵王,不会想在开始反应的基础上再撒上一把助燃剂。

因此你只说了一半真话。你昨夜宿在傅融的院子里。

“……公务在你心里,难道比我的地位还高?”冰凉的审视只是一瞬,下一秒,刘辩的声音又恢复到平日的轻佻。

他软绵绵的说着不着四六的情话,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你。

刘辩的眼睛,远比他的嘴要诚实。

“不是。但公务也很重要。”你看着刘辩握住你的手,窗外适时下起雨,雨声渐大,雨雾朦胧。

你没有躲避,只是仰起脖颈,顺从的让刘辩咬在后颈侧。他今天好像对这个位置情有独钟,你感受到痛意,轻哼表示不满,他却只是低低的笑,精心卷好的发擦在你的脸侧,茸茸的痒。

“今夜留下来?”

刘辩咬在你耳边,你能感觉到他呼吸时的热气,手腕被他握着,手掌抵在他裸露的胸膛。

刘辩被困身宫中,你和绣衣楼是他的耳目。你纵容刘辩徘徊不定的、想在你身上得到确定的迫切,如他所想袒露自己的忠诚。

你没有说话,反手扯落他的腰封。你甚至抽空为自己安插了一个罪名,“陛下赎罪,臣触犯天子威仪。”

刘辩眼神黏着在你身上,闻言低笑,“广陵王无罪。”

……

你回到绣衣楼,傅融居然等在门口。飞云绕在他的脚边,尾巴摇的欢快。

他好像遥遥地在审视你,但等你走近,他又是和平日里无不同的那种样子。

“才回来。路上有什幺变故?”傅融看你走的有些慢,回头拉了你一把。

你嘶声。虽然你也是从小习武,架不住刘辩像条美人蛇一样缠在你身上。

“……”傅融的手握紧,他面上更冷淡了几分,“昨夜……”

你打断他,说你腰疼。你对情事并不避讳,你不是出嫁从夫的一般女子,于广陵王而言,朝堂和绣衣楼才是你跻身的地方。

这是你所有关系出发的起点,你的态度坦然,傅融却黑了脸。但傅副官有一点好,生气归生气,该做的事他不会忘。

你倚在榻上,听着傅融冷冰冰的回报,竟然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

你有点想笑,但乐极生悲,你后颈被刘辩反复啃咬的地方摩擦在靠枕的刺绣上,那种酸爽让你立刻倒吸一口凉气。

傅融皱着眉看过来。于是你被他摁着上药。

衣襟散落,亵衣也被要求散开。你看着透亮的窗外,稍微觉得有些不妥。然而傅融眼风一扫,你便悻悻没了话语。

亵衣半挂在臂弯,白色的束胸遮掩了你女性的特征。广陵王是女子的真相,你并没有欺瞒你身边的人。

你说你腰痛,傅融让你靠在他身上。

傅融半跪在你身前,他身形比你高上不少,马尾顺着他俯下的肩滑落,你吹起一口气,垂落在你面前的发丝便被吹的飞起。

“别乱动。”

傅融警告地按着你。从他的视角,你背后的光景堪称凄惨,却又透着极端的香艳暧昧。

刘辩热心于在你身上“盖章”。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在你身上纹满他的名字、一切与他相关的东西。

和傅融的关系暂且不提,对刘辩,你虽然也有阐明过你的底线,但大部分时候,你得哄着他。

冰凉的指尖划过背上的痕迹,红肿处的瘙痒被清凉的药膏压下。你眯着眼,倚在傅融身上,不知道傅融眼神几经变化,最后凝聚在你身上。

“每次都这样……”

他喃喃。

你察觉到胸前一凉,常年被压制的双乳有着石缝野草般的韧劲,脱离束缚跳脱出来,像是两团流动的凝脂玉。

傅融一手几不可握。

突然的快感让你呻吟了一声,傅融不偏不倚,正好掐在肿起的乳尖。

“不是上药吗?”你不满的锤他,视线忍不住飘到只是合拢的房门。

你对情事坦然,不代表被人撞见了你不会尴尬。

“胸口也要上。”傅融回答的公事公办,好像他没有揉在你的胸乳,视线也没有透出灼热来一样。

他很清楚你的敏感点。只是几下,你就感觉腿间湿润了。

你半身裸露,傅融却连衣襟都没有歪上一分。

腰在作痛。

你试图挽回摇摇欲坠的气氛,“前夜不是……嗯!哈……轻、轻点!”

大手陷在你柔软的乳肉里,从指缝溢出的乳肉表明了,听你提起前夜,傅融更生气了。

“不让我留下痕迹,”傅融散开你的发冠,压在你耳边轻声问,“是因为要见……”

他的声音越低,你几乎没有余力去分辨。

桌案被你不慎踢蹬了一脚,傅融看了眼你涂满药的后背,揽你入怀,解开你亵裤的带子,纤长的手指直直插入花穴。

得益于之前的放纵,花穴一口气吞没整根手指。

你的花心很浅,很容易便能顶到头。因此花心结结实实亲吻了一口傅融,你眼前一黑,花心却谄媚地喷出一大口花蜜出来。

“手指就能顶到……”傅融的低语带着些同情,空余的手仔细摸在你的肚子上,像是在测量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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