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
暖气从上方缓缓渗透,慢慢包裹住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女人双腿微张,浅浅弓着身子,弯成一抹弓,一只手抓着沙发边缘,仰头,娇柔的喘着。
“嗯啊——”
肤白如雪,不见一根毛发,那处还透着粉,夹着男人紫红色的巨物,快速的吞吐着。
室外鹅毛飞雪,室内缠绵如绸。
路庭弯腰,凑到她耳边,沿着她脖颈向下,慢条斯理的吻着。
“痛吗?”
他咬上她细白的脖颈,出声问她。
奚希一双藕臂环上他的脊背,两条腿也勾上了他的腰。
沙发不比床,空间小了些,好像让她心理上的空间也小了些,不由得夹的更紧。
“不痛,就是胀。”
太大了,她有点撑。
饶是昨晚也有过一次,可是她早就忘了昨夜被路庭撑到胡言乱语大脑失智是什幺感觉了。
好在路庭这人别的不强,就是性欲强,几乎每晚都在让她回忆。
除了,生理期那几天。
男人低声笑了笑,声音里裹着浓重的情欲,显得越发的勾人。
“那我,慢点?”
他说完,慢慢从她身子里退出来,随后,用力,一个深顶。
“啊——”
奚希被他撞的,整个头都顶上了沙发边缘。
又是子宫口。
路庭喜欢这样。
比起蛮横的撒野,他这段时间,好像更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在性事上折磨她。
指甲慢慢嵌进他的肌肤,留下深深浅浅的凹痕。
他再次抽出粗长的性器,缓缓地,像是享受似的,游移到洞口。
随后,一下又一下的深顶,让头顶的吊灯,都在奚希的视野里,慢慢变得模糊。
“嗯啊——主,主人——”
粗重的呼吸声,夹杂着接吻时的唾液交融的声音。
终于在一波又一波的撞击下,奚希夹紧了阴道,又一次被他的技巧,送上了高潮。
今晚的第二次。
刚刚在门口的那一次,站着后入,还未开始多久,她就已经春水泛滥了。
可偏偏身上的男人,时间根本没到。
奚希知道。
按照平日里的节奏,她至少要到三次,他才能到。
察觉到身下女人的反应,路庭不由得皱了皱眉。
夹得太紧了。
他喘了一口气,随后从女人身体里,缓缓退了出来。
这一晚奚希格外敏感,他能感觉到。
路庭擡起食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腿根。
“谈谈?”
像是不给她机会。
虽然是个疑问句。
今晚奚希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路庭就察觉出了不对劲。
回来的路上奚希没说什幺话,和平常一样,但是进电梯时,她擡手扣住他的皮带,那一刻,路庭就知道,今晚的奚希,格外的不一样。
尤其是门刚刚落锁,女人就垫脚,像只八卦鱼一样的挂在他身上,咬上他的唇的时候,路庭几乎更加确定了,今晚她和沈棹贺,发生了什幺。
这会儿女人刚刚高潮完,声音还有些懒倦,盯着丝毫未软下去的性器,眨了眨眼,“可是你还没射。”
路庭一笑,擡手,把她从沙发上捞了下来。
奚希背对着他,以一个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被他分开了腿。
“不影响。”
下一秒,他捞过她的腰,拇指轻轻揉捏着有些肿胀的阴唇,握着身下的昂扬,缓慢地,推了进去。
“嗯啊~”
被满足时,像是小猫一样,餍足的声音。
奚希拉过一个靠枕,垫在了自己头下。
随后,她找了一个让自己稍微姿势的角度,慢慢下腰,翘起臀部,把腿打得更开。
像是在,迎接他,为了把他整根都吞下去似的。
路庭满意的勾了一下唇角,对她这自觉的身子,不由得俯下身,轻柔的吻了下。
“沈棹贺放我回来的。”
她一边说,一边向后,开始缓慢地套弄起男人的鸡巴来。
路庭舒服的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他擡手,揉捏着她一侧乳房,满意的触感似乎刺激的他更大了。
“放你,回来?”
话音刚落,一记深顶,直达子宫。
身下的女人被他顶的,身子都跟着抖了起来,交合处的淫水,缓缓地滴了下来。
女人两只手扯进了沙发布,颤着嗓子,“嗯,说是让我回来找你,嗯啊——”
她仰头,舒服的夹紧了体内的肿胀。
路庭眯了眯眼,凑近她的身体,像是捕食者在闻口中的猎物般,“以后呢?”
奚希明白,路庭是想要个交代。
以后。
或许就是要和,沈棹贺,划清界限。
“小希——”
他饱含情欲的嗓音,呼唤她。
“嗯……”
“我把你放去照顾他的时间,够久了。”
下一秒,男人两只手扣紧她的腰,毫不怜惜地撞击了起来。
“啪啪啪——”
两枚睾丸疯狂地撞击着她圆润的臀部,甚至因为力道太大, 有些微微发红。
“嗯啊——不——太,太快了——”
奚希要遭不住了。
这样下去,不出一会儿,她又要到了。
路庭没应,甚至当作没听到。
奚希明白路庭要的是什幺。
要答案。
即使他能接受这段时间她跑医院照顾沈棹贺,但是他不能接受,奚希一直这样下去。
是有限度的。
又或者,他舍不得,不愿意,他的控制欲在隐隐发作。
又或者,她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了,再也不需要在沈棹贺和他之间,做决定了。
“主,主人——”
她仰头,因为剧烈的性爱和太过温暖的室内温度,身上已经沁出了一层的汗。
路庭手上的力道太大了,把她腰部都箍出了红痕。
男人身上的动作没停,依旧加快着节奏,碾压着她的花心,一下也不停。
又粗又长的硬物在她阴道里撒野,戳弄着每一寸软肉,奚希累的已经浑身没了力气。
那里太酸了。
被他戳弄的。
甚至他擡手,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她的娇臀。
而臀部的刺激停下之后,是脊背上微微的刺痛感。
他在撕咬她细嫩的皮肤。
路庭知道,这样的刺激对奚希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不出一会儿,女人纤细的十指在沙发上划出几道明显的痕迹,仰着头,尖叫着到了高潮。
“啊——到……了……”
路庭终于低头,咬上她的肩,猛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射在了地板上。
持续到深夜的性事,终于以男人射精而结束。
两人喘着气,酸软地趴在沙发边上。
奚希一直跪在地毯上,膝盖都有些发酸了。
路庭把头埋进她的肩窝,Wendy着她身上性事过后的味道。
“学长。”
奚希眯着眼,气若游丝地叫他。
“嗯?”
“做我男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