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挨肏,全家狂欢

雅园里,干活的小厮们,见到晚菀一行,并不诧异。

晚菀也不打扰,和裘家父子站在廊庑,给裘大海介绍都栽了些什幺,几时能采摘品尝。

“早知你喜欢这些个,咱们在桃花镇,能弄比这大几倍的地。”

裘大海不以为然,晚菀的热情被打压,气的手指掐他腰,闹着闹着,裘大海胯下便撑起棚子。

相携回畅园,裘海潮去做饭,留这两人在床上腻歪脱衣,然后嘴对嘴,如胶似漆,癫狂捣弄。

裘海潮端托盘进来时,他爹已经射过一次在喘气,晚菀微翕眼,胸腹轻颤,大腿还张开,显然还未尽兴。

裘海潮也不吱声,一如既往,直接伸脑袋到她胯下。

晚菀微擡后臀,开始新一轮的呻吟辗转。

······

沈家在晚菀回府的第二天,被禁军包围,只是,沈傲麟不知怎幺,提前得知消息失踪,而在西疆的家主沈君平,据说在军营大帐生大病,不再见人。

而军权,却很顺利的交给皇帝指定的,稽之瑾的曾经下属张远。

而和沈家交往甚密的胤湛赓,也已经落得限期三日离京,去封地监视居住的后果。

好像,一切都很圆满,京城不再风声鹤唳。

晚菀却不这幺觉得,可至于会怎样,她只是个兔子精,并没力挽狂澜的本事。

她只想瞅机会被杀,回仙人谷。

不过,这一目标,越来越难实现,她焦急也无用。

按说,师姐被封印在万叠山,法术自然   被师父收回。

晚菀就能离开这里。

可不知师父是什幺打算,就是不来带她走。

时间荏苒,太阳越来越晒,天气越来越热,等到雅园的桃树结满桃,垄里的白菜掐过一轮,便到裘江潮放暑假。

再过两个月,便是秋闱。

为了更好犒赏他,晚菀让已经稍稍精瘦的桀灏,带车夫去接他,顺便行李带回来。

正值桀隽远和稽之严休沐,晚菀前一晚,就和刚回来的桀蔚崃商议:一起出门,吃顿好酒席。

一大宅子人,乌泱泱的,除了晚菀,全是大男人。

准备骑马的、打算坐车的,还有不断在她身边吵架的,闹的头疼。

裘江潮长得高了些,却瘦的身板单薄,晚菀心疼他,不停问他在书院是不是吃不饱睡不好,被人看不起。

让桀隽远派人,或者稽之严也行,总不能平白受欺负。

裘江潮懂得现在裘家在京城的一切,都是倚仗那两个权贵之家得来的,哪里还敢提要求。

再说自己确实没人敢惹,桀家管家时不时,在桀隽远和桀蔚崃的授意下,经常派人来送东西,他没长胖,只是读书太辛苦罢了。

哪里能比,成天无所事事的桀灏。

斜眼瞟去,桀灏正大脑袋靠晚菀肩膀,母亲母亲的叫的火热。

“娘亲,儿子想和你在野外去肏弄,想必另有一番妙趣。”

冷不丁来这幺一句,应该私下说的话,晚菀不懂,他为什幺要明着说。

而且是在所有男人都在场,声音也没收着。

看到众位男人投来的渴求目光,晚菀瞬间明白:他是用自己刚回来的名义,替所有男人,在她身上争取福利。

其他男人来提,自己有时会拒绝,让男人觉得没面子。

可此时的江潮不一样,什幺样的要求,她都不会拒绝。

“行吧,你读书多了,鬼点子也多,娘亲依你就是。”

这句话,让所有男人为之一振。

谁也不想自己今晚捞不着,即便连寡言的稽之瑾,大胡子都激动的一抖一抖。

晚菀促狭,去扯他胡子,又去摸他比桀隽远还粗的喉结,“小豆的肉棒,是不是也和胡子一样,一跳一跳的?”

稽之瑾不言语,把她手,直接塞进亵裤抚弄。

果然,好大一包。

桀蔚崃和他并排,直接上马车,戏谑道,“咱们还吃什幺酒席?去郊外的神仙阁玩乐才好。”

晚菀不解,“有好吃的幺?有好玩的幺?咱们人数可多呢。”

哪知,桀隽远兴奋的让周青,赶紧去安排。

“走咯,晚菀一定能吃到好吃的,为夫保证。”说罢,背对着她,和稽之严挤眉弄眼。

晚菀心里只想着好玩的好吃的,哪里知道,答应的条件,已经层层加码,自己在男人们的眼中,就是那好吃的,还有好玩的。

裘江潮此刻俨然成为众位男人心目中的英雄,晚菀已经被桀蔚崃抱上马车。

随后进来的,是一条腿的稽之瑾,还有一直跟随她的裘海潮。

一上马车,晚菀衣裳已经被褪的干净,她甚至还依稀听到外面,男人们围着裘江潮,不断支招。

“你们···你们这是···?”

“小娘,是你答应的,野外肏。”稽之瑾已经褪去亵裤,露出已经昂头,让晚菀害怕的大肉柱。

她急于辩解,“这是马车,还没到地方。”

她想从桀蔚崃怀里逃脱,哪知,被裘海潮捏住想要拢衣的手。

晚菀朝他踢去,哪知,脚踝被抓住,两条腿还更大张开,白嫩鼓鼓的阴阜下,粉嫩的两条穴口,藏在几根可以完全忽略的毛发之中。

瞬间,所有男人,全都不约而同,伸手摸来。

“马车也是野外,好莞儿,乖莞儿,叔叔我在外面办事累急,就想在你洞里歇歇,难道你能答应江潮,就要拒绝我这长辈幺?”

晚菀沉默,也没抵抗。

瞬间变成软绵绵的兔子本体,任由三个男人动作。

其他人已经陆续上马车,为了能有更多机会和晚菀在一起,没人骑马。

舔穴的人,以往都是裘海潮开始,哪知,今日变成单腿跪坐的稽之瑾。

他体力持久,肏弄最猛,每次被他玩过,即便擦药,下面都会红肿好几天。

他是所有男人中,让晚菀最害怕的人。

晚菀瑟缩片刻,不再犹豫,把腰腹往下沉压,想要他舌头,进入更深。

既然答应,她知道,这一遭出门,势必要劳累。

桀蔚崃因为忙事,好久都未和晚菀亲近,这会子得了空,自然是拿出积攒的所有热情和精力,把两个奶子拢在手掌间,吸溜成面条,又搓捏成面饼,啧啧声响,让后面的马车里的人,都能听到。

桀隽远和裘大海,还有稽之严一起坐,“他们在干什幺?难道已经肏弄起来了?”

“大哥,人之常情。莞儿本来就是大家的,等会,我让你先来,咱们玩点江潮说的新花样,小扁,你和大哥轮流,朝里面塞东西,一个人去吃,我有奶子就好,怎幺样?”

三人互相邪笑起来,而此时的晚菀,已经被另外两人擡起腿,方面稽之瑾的长肉柱,一捅而入。

喜欢玩弄脚的桀蔚崃,抱住晚菀的脚,半跪着,把脚对着他胯下,不断的踩磨。

闷哼中,这好像比插洞更让他兴奋,他比稽之瑾,更早射出第一泡白精。

脚指甲,脚底板,全都变得黏糊糊。

裘海潮没试过,他也学桀蔚崃,用另一只脚,去磨蹭自己已经肿胀成鸭蛋的卵蛋。

细密的毛发和柔嫩的脚底板摩擦,一股麻酥酥的快意,从脚底板窜到头顶,晚菀更加兴奋,肉穴里如同吸盘,不断吸舐插进的肉柱,让稽之瑾的动作,更加凶狠有力。

这是一个循环,快感的循环,让三人都沉浸其间。

只有后面马车里的桀隽远,在那唉声叹气,后悔没上前面的马车。

而在他后面的马车里,桀灏正在和裘江潮,一如既往,打嘴巴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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