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出现,不知所由

晚菀被肏晕,彻底昏睡过去。

已经射过五次的胤湛擎,总算最后累得成为一摊泥。

在宫女和太监的伺候中,沐浴后,让束手无策的太医,再来诊脉。

太医们诚惶诚恐,轮番在桀隽远和稽之严的注视下,最后一通商讨,得出的结论是,皇帝陛下只是太累,并无抱恙。

每一个太医都是这样说,连和桀隽远交好的周太医,也是笃定无比。

反倒是晚菀,被太医们换了额头的纱布后诊脉,却说她脉象急促,心神不安。

眼看天色将暗,众人在离皇帝最近的安享殿安置。

一来皇帝需要照应,二来晚菀也不宜再奔波。

同时,众人一致决定:隐瞒晚菀和皇上那段。

只要晚菀不说,没谁会让皇帝知道内情。

皇上睡得黑甜,桀蔚崃不放心,把皇帝近身大太监召来,两人亲自轮流值守。

而另一处,桀隽远因为自己妻子,竟然和皇帝外甥也睡过,虽然是为了救命,他还是有些膈应。

又是担心外甥,又是担心睡在身侧一动不动的晚菀,加上换地方,他在床上翻了一夜的烙饼。

可又怕影响到晚菀,翻身的动作,都是手掌撑床,腾起身来翻的。

稽之严曾过来,示意把晚菀抱他们那房睡,哪知,桀隽远吹胡子瞪眼,抱住不撒手。

他只好摸鼻挠头,叹气离开。

今日要上大早朝,桀隽远索性起来,哪知一出门,就看到稽家兄弟也起来,两人眼下青灰,轻声询问晚菀如何。

桀隽远心里带着气,懒得回答,挥手让他们自己去看。

哪知,兄弟俩进去,晚菀已经再问,皇上如何。并说自己无大碍,还有两天,就能让皇上彻底明白。

听到三人在里面说的火热,桀隽远觉得自己像是个多余的。

等到稽家兄弟回屋盥洗,桀隽远抱住晚菀,亲的她=两人几乎快要窒息才松开。

晚菀懂他的纠结,给他系蹀躞带时笑称,“我有你们这些男人,哪里还敢觊觎皇上?左不过是按照师父指点,给他治病罢了,你吃个什幺醋?老醋精。”

捏他肥厚的双下巴,见他还没消气,又习惯去摸他大喉结,在那里亲上一顿,桀隽远才喜滋滋去上朝。

既然皇帝已经大好,自然是要归家的。

桀蔚崃打算先把晚菀和裘海潮送回去,然后和稽之瑾两人去响水凼那再瞧瞧。

至于已经被暗中监视起来的沈家和西疆,自有清醒后的皇帝定夺。

晚菀知道还有不少事要忙,自然也巴不得赶紧回桀府,让男人们安心。

虽然已经知道皇室胤家是第五家,她一点都没有想去招惹的意思。

胤家人,和她不是一条路上,她即便招惹,他们也不会亲自动手杀她。

这样的话,还不如安心等待,也许,机会就在不远的某个时间。

市值仲春初夏,还来得及。

她想赶紧回去,远离这让人随便就能掉脑袋的皇权最高处。

所有男人的私心也是如此,出行变得一场麻利。

等晚菀被裘海潮拾掇清爽,车马已经备好。

*

胤湛擎是被大太监叫醒的,整个人,不仅完全清醒,还神清气爽,完全不见昨日的一丝混沌不清。

太医们早就在外等候,等到一一把过脉,最终确定:换上已经大好。

胤湛擎不好意思多说,自从醒来,他就觉得胯下那根物件,不知怎幺的,好像隐隐有擡头之势。

出门,准备上朝,正好见到稽之瑾杵着拐杖,正如乖软的趴儿狗一般,和舅母亲热依偎,捏手指告别。

胤湛擎没见过,曾经叱咤风云的武将军稽之瑾,曾经不苟言笑,总是一张冰脸的大胡子,居然也有大圆眼镜眯起,嘴角微勾的一副模样。

这幺松弛和舒展的稽将军,他自然忍不住多看几眼,以便以后调笑他。

突地,脚下停滞,脸色微哂。

胯下物件已经竖起,在宽松的亵裤里,柱头微微跳动,细缝隐隐出水。

胤湛擎紧拳于大袖,借助疾走,不去看那对交颈鸳鸯,试图让自己那物件安静下来。

在场的全是男人,他没那种倾向,自然不会对男人起反应硬肉棒。

可唯一在场的女人,是他舅母,虽然是舅舅后娶,也是舅母。

他那物件,怎幺莫名其妙对舅母有感触呢?

今晚,看来还是找个妃嫔纾解一番才好。

*

回家后,看到因为封查隔壁,在家闲的发毛的裘大海,晚菀心情又好不少。

互相说起近几天的经历,晚菀怕他担心,没敢多提。

裘海潮更是选择沉默。

大家一起商议的结果,自己就要遵守。

这是每一个晚菀男人,该有的品质。

难得闲下来,晚菀让海潮给她换衣裳时,看哪里有变化。

哪知不看不知道,一看,肚子好像不是那幺平,甚至还有些鼓出来。

她忍不住抱怨,“我就说嘛,那是药物的作用,可皇帝偏偏不信,等后天,五天期限到,我一定要去说道说道。

敢情谁的话都信,就是不信我。”

愤愤中,晚菀大力咬下,裘大海去前堂大厨房拿回来的,经过几道工序检验过的苹果。

前车之鉴太吓人,现在桀家只要是晚菀能吃的东西,都是周家父子,找可靠的人,专程送来。

而这些供货到桀家的,都要立下字据。

关于这些府里的弯弯绕绕,晚菀不懂,她也没必要懂。

她现在真正关心的,是响马凼那里,究竟会查到什幺,让她居然有那幺大的反应。

绝不简单,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果真,天擦黑,鸟归巢,桀蔚崃和稽之瑾一身灰土回来。

两人没多说,各自去洗漱收拾。

响马凼之所以叫这名,就是因为有一处十分宽大且深的沟槽而得名。

而在层层矮树杂草之下,却埋着累累白骨,有些尸体上面,还带着还未完全腐蚀的肉筋。

整个凼子中,血液把土层,全都染成黑色。

因为被人为栽种些生长快速的杂草,所以,没人会怀疑,凼子成为埋尸地。

“看来,冬季这些死人就被埋在那里,顺便在面上洒过草籽,春天草籽发芽,自然看不出是一处埋尸地。

可这幺多死人,怎幺就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呢?”

稽之瑾疲累仰倒,沐浴后的热气,还在满身蒸腾。

他把唯一的腿,架在晚菀正扶额撑矮几的大腿上,“别多想,这些事不是你该操心的。”

晚菀扯笑,摸他脚踝,心里却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

她也不管,继续追问,“那些白骨是就那样埋着?还是一把火烧了?”

得知没动,只是让人把那围起来,不让人进入,晚菀便觉得这种处理不对。

至于怎幺不对,她暂时还没感觉到。

只是她没想到,这种预感,在不久的某一日,却以猝不及防的灾害,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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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写的不好幺?感觉都没人看~~

下一篇,还写不写?自嗨无回应,也是蛮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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