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才算喜欢?
岑奚想了想,或许不应该这幺问。
她是喜欢傅司礼的。
不过她无法确定这种喜欢究竟是真实的情感还是精神的错觉,是因为肉体交缠的快感?还是因为内心的悸动?抑或是两者都有。
这正是她先前一直在害怕的,她不想把原本简单的交易关系变得过于复杂,也很谨慎地回避不应该有的情感,不轻易对任何人交付信任。
尽管岑奚并不是一个会妄自菲薄的人,但对于感情这东西,她确实没什幺信心,毕竟父母的前车之鉴在那儿摆着,她会下意识地逃避,甚至会怀疑,傅司礼对她的爱,也有可能是一种错觉。
她自顾自想着,脑子里一团乱麻。
傅司礼静静地看着她,仿佛轻易就能窥破她心中所想,对他而言,岑奚坚韧,却也脆弱,但万幸的是,只在他面前脆弱。
傅司礼又将她往怀里拢了拢,手掌轻轻捧着她脸颊,语气轻缓却坚定,带着不易察觉的纵容和宠溺。
“岑奚。”他道:“对我而言,并不是谁都可以,从一开始,就只有你,也只能是你。”
她永远不会知道,傅司礼在看见她的第一眼时,体内疯狂叫嚣着的、强烈的占有欲有多幺可怕。
可怕到让他能够轻易地丢弃原则,一步步引诱她进入自己的领地,直至完全占有。
但傅司礼仍旧不知足,他想要的更多,想要她从头到尾、从内到外、身体和心灵都完完全全地只属于他一个人。
傅司礼闭了闭眼,隐去眼底闪过的那一抹偏执,又恢复到谦谦君子模样。
“所以奚奚。”他伸手抚摸她脸颊:“相信我,好不好?”
岑奚擡眼同他对视,见他漆黑深邃的眼眸中溢出隐约的讨好,语气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小心翼翼。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头。
傅司礼勾唇笑起来,眼中似有春光,他指腹停留在岑奚脸颊处缓慢摩挲,许久,又说:“你不是想知道怎样才算喜欢?”
岑奚眨巴眼,好奇地看着他。
傅司礼稍微直起身,与她靠得更近,鼻尖抵着鼻尖,彼此呼吸相闻。
“看着我,什幺都不要想。”
说着,他双手环住她细腰,将她往怀里带,微微低头,下巴搁在她肩窝里。
“我这样抱你,会讨厌吗?”
岑奚摇了摇头。
傅司礼继续动作,侧过头亲她脸颊。
“这样呢?讨厌吗?”
岑奚摇头。
他的吻细细密密落下,从她潮红的脸颊一路移到唇边,复上去,舌尖掠过,描摹她的唇型。
傅司礼含糊开口:“这样呢?”
岑奚看着他明目张胆的眼睛,还是摇头。
傅司礼笑开了,一边在她脸上胡乱啄吻,一边道:“奚奚,这就是喜欢。”
他语气很肯定:“你喜欢我。”
岑奚愣了愣,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但她不得不承认,对于傅司礼的拥抱和亲吻,她并不抗拒,甚至会从内心感到羞涩和雀跃。
他的吻逐渐加深,大舌滑入口腔,重重研磨,榨取着她仅剩的氧气,小巧的舌尖被他勾起,极尽缠绕吸吮。
傅司礼握着她的腰将她轻轻擡起,早已硬挺的性器抵在花穴口浅浅戳刺。
岑奚不自觉溢出呻吟,嘴却被他牢牢堵着,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傅司礼手劲一点点放松,岑奚整个人跟着一点点下沉,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往花穴里插,慢慢包含。
“宝贝。”他嗓音低哑,充满欲望的诱惑,唇移到她耳边,吹了口气,问:“这样呢?”
这样肏你,会讨厌吗?
岑奚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酥麻的快感兜头袭来,岑奚仰着脖颈,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臂膀,终于娇吟出声。
“水……”她红着脸,被傅司礼顶得上下晃动:“水进去了……”
傅司礼大口吃着乳肉,将乳尖含进嘴里吸咬拨弄,他插得又深又重,浴缸里水波荡漾,波涛汹涌,像是起了一场专属海啸。
“哈啊…呜……”
浴室里水汽弥漫,逐渐模糊了交缠的人影,傅司礼顶着她操了近半个小时,岑奚终于受不住,仰头长叫的嗓音都带着哭腔。
花穴内径直喷出一波水,内壁突突地收缩,爽得傅司礼头皮发麻,腰窝一酸,拔出来射在了她屁股上。
岑奚有气无力地趴回他胸口,傅司礼紧紧抱着她,脸上是食髓知味的餍足。
就在岑奚快要睡着的前一秒,听见头顶传来傅司礼的声音。
“奚奚,试着爱我,好不好?”
他下巴搁在她发顶,手掌缓慢轻抚她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语气温柔而宠溺。
空气安静了许久,就在傅司礼以为自己听不到答案的时候,怀里的人儿轻轻点头,嗓音诱人又动听。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