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师男徒 H

林云廷说着又吻了下来,一手复住许祯言白软的胸乳,端的是一个‘轻拢慢捻抹复挑’,惹的许祯言呼吸局促,娇吟出声。

待他去咬那软肉,叼住乳尖吸吮,许祯言便难耐的推拒,他咬的重了她也泄出两声令人神魂颠倒的娇吟,而后羞赧咬住嘴唇,不敢再出声。他怎会如她意,一手往下探去,先是在那肤如凝脂、细滑软嫩的腿上摩挲,引来她的阵阵轻颤,接着去寻那至妙之处……

他大手一拨,哑声道:“好湿。”

许祯言却是闭上眼羞的不敢再看他了。

他又问:“祯言,可以吗?”

许祯言睁开眼去看他,坚定的点了点头。

于是林云廷臂弯架着她两条白细匀称的腿,一挺腰,撞了进来。

“唔!”两人同时出声,林云廷也难耐的皱着眉咬牙隐忍,且待她适应。而许祯言强忍着初次的痛意,双手攀上他的胸膛。

没一会他便轻轻挺腰动作起来,不过几十下两人便都尝出了那其中的滋味。起初林云廷还能强忍着欲望控制力道温柔小意,渐渐的便发起狠来,撞的又快又猛……许祯言也从轻哼细吟被他入的控制不住娇吟浪叫。

“云廷……慢些……慢些……我受不住了……”她似哭似乐,下身的快感夺取了她的清明,双手也只能柔若无骨般攀着林云廷的手臂。

林云廷听着她娇吟,只觉得这是天底下最美妙的声音,恨不得把许祯言吞到肚子里去,低头去寻她的唇,又去吸她的乳。

下身是啪啪啪的撞击声,林云廷的阳物一下下入着,把许祯言的小穴撑的极大,两人的私处、耻毛上全是黏腻的淫水,混着点点白浊和血丝……涨的紫红的阳物犹如烙铁棍一般,抽插间不少淫水四淌,全然一副糜艳之色。

不过才堪堪百来下,许祯言语调中便带着一丝哭腔。

“嗯嗯嗯、啊、啊……”

林云廷只管喘着粗气狠入,一会摸她的奶,一会去拨弄她的嘴唇……

“唔——啊、啊——”许祯言忽的一滞,仰起玉颈,挺直了身子,下身一阵痉挛,竟是到了极乐。

林云廷揽着她喘着粗气,见许祯言被他入的娇美不已的情色之态,只觉得自己仿佛一把邪火快把五脏六腑都烧没了,一挺身又撞了进去。

“啊、啊……”许祯言只觉得和所爱之人行敦伦之礼快意极了,下身不住的涌出爱液,又被林云廷狠狠捅进,带起一阵阵销魂蚀骨的感觉。她忍不住去寻林云廷的唇,而林云廷下身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仿佛要以身为剑,劈开许祯言这座大山。

“啊……云廷……唔、唔、慢点、太深了……”许祯言青丝凌乱,身上也沁出细细密密的汗,整个人仿佛水里捞出来一般。

“谁让你下面咬的这般紧……唔……我不撞快些,可不就被你咬住吃了去了……”林云廷笑道,脸上因着这话平白添了丝邪气。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好舒服……慢一点……”

林云廷深知这女人在床上说不要了,太快了是万万不能依着她的意思来的,于是又使了劲去入她,嘴上也没闲着,把许祯言的乳粒咬的又大又肿,听的她声声娇唤求饶。

“啊……太快了、太快了、云廷、停下、我要受不住了——”不一会许祯言又绷直了身子,痉挛间去了一回。

“怎的这幺敏感、这才多久就、去了两回了……”林云廷喘着粗气,声音十分低哑性感。

“唔——我、我要喝水……”许祯言缓过来,一副被蹂躏的娇弱不已的模样让林云廷眸色又暗了几分,赤脚裸身两步走到桌边取了水一口饮毕又转身回来了。

许祯言迷蒙着眼,不解他为什幺没给她拿杯水过来,哪知林云廷俯身,双手撑在她两侧,垂首吻住她,将清凉的茶水渡入她口中……

许祯言有些别扭,心想她也可以自己起身去喝的,倒也不至于如此……

林云廷吻着她,极具缠绵深情,下面又不管不顾的插了进来,引得许祯言闷哼出声。

她已是累了,可他还精力充沛欲求不满一般,许祯言苦恼不已。

这亲吻也是,把她亲的满脸通红,气都喘不过来,她微推开他道:“云廷……我好累了……”

林云廷勾唇一笑,哑声道:“那好……我便快些……弄完……”

许祯言暗道不妙,还没起身,就被林云廷两只大手箍住了细腰,狠狠按着腰肉动弹不得,接着便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撘伐,叫他自己也无法泰然处之,喉间发出性感低哑的喊声……

“啊、啊——唔——”许祯言却是管不到那幺多了,只知道下身的冲撞仿佛要把她的灵魂撞出她的肉体一般,似乐极似痛苦——

“云、云廷、不要了啊——啊、慢一点、啊——要到了、不要——”

“好云廷、饶了我……罢……好、啊——啊、啊啊啊啊——”许祯言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幺东西了,只知道脑子好像一根弦绷的要断掉了!

林云廷也快到了,全身肌肉绷的紧紧的,下巴上的汗不知甩飞了多少滴。挺直了身子,腰臀快速挺动。

“唔——祯言、我要射了——唔——”林云廷几个极重的抽插,忽然腰眼一麻,快速抽身,精液都射在了许祯言的肚子上。

许祯言毕竟被干的失了神,一口气没喘上来,待林云廷抽身而出,僵着的身子这才猛的痉挛起来,哑着嗓子喘气。

待林云廷撑着缓过劲儿来,这才起身去给许祯言找帕子擦身子。

许祯言已是累极,见他擦着擦着又手乱摸起来,刚清明的眸子又暗了几分,似欲念又起。淡淡瞪了他一眼,林云廷立马赔着笑道:“就摸摸、就摸摸……”

林云廷似奴才伺候一般,帮她穿衣、递茶水,见她懒的手指头都不想动了,怪道:“奇也,方才明明都是我在动我在出力,为何我神清气爽,祯言却好像被吸干了一般,没得力气动弹?”他一边说一边坏笑,许祯言都懒得出声搭理他,只晲了他一眼。

“我的好祯言……”林云廷被许祯言似怨似媚那幺一瞪整个人骨头都酥了,当即挤上榻去,紧紧搂着许祯言一口一口轻轻吻着,爱之不够。

“可不许再歪缠了。”许祯言被他那身下的粗棍子杵着,不自在的挪开了半分。

林云廷完全不觉得自己讨嫌一般又贴了过去,暧昧浑浊的气息都喷洒在许祯言颈间。

若是春喜知道了,肯定又会心里啐他:看到许祯言可不就跟狗看见骨头一样幺,眼巴巴就凑过去了……

“祯言,谢上苍垂怜。”良久,林云廷喃喃道。

许祯言握着他的手,改之:“非也,祯言万谢云廷垂怜。”

林云廷知她的心意,不再言语。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享受这风停雨歇之际的温存时刻。

两年后,许祯言产下一女,林云廷取名为林珍妍。

因着许祯言生产不顺,吃了不少苦头,林云廷一直小心照顾,房事也不似以前那般勤了。

王妃本就不满林云廷娶她,见许祯言生的是个女儿十分不喜,虽林云廷从中斡旋,但王妃还是决定为林云廷纳妾。

明面上塞进房的人都被赶出去了,就怕那些暗中花心思的人防不住。

这日王妃饭后称自己身体不适,要许祯言在一旁伺候。而林云廷晚上用了王妃特意给他准备的大补之物,正燥热难耐间,有一低眉顺眼的婢女端着铜盆进来。

那模样气质,有几分许祯言的样子。

林云廷道:“擡起头来。”

那婢女缓缓擡头,面上羞赧,一双美目含情脉脉的望着林云廷。

林云廷嗤笑一声:“夫人呢?”

“王妃身体不适,夫人在榻前侍候。”

心下了然,林云廷也不再说什幺。

婢女行了个礼,柔声道:“奴婢伺候世子。”

“东西放下就行了,夫人不在,不用伺候了。”林云廷摆摆手,似是累极。

眼见婢女还不出去,掩饰不住怒意:“还不出去是要爷动手吗?”

婢女不甘心的退了出去。

一室寂静,林云廷脱下外衣随手扔在一旁,仰躺在床上,一手覆额。

身体是火烧般燥热难耐,心绪也是一团乱麻。这阵子母亲隔三差五变着法子想让他碰别的女人,他已是疲于应付了   ,这算什幺?后宅不宁幺?林云廷苦笑。

深吸一口气,又坐起身下床出门了。

此时月上中天,细细碎碎的光洒在池塘,风中传来阵阵模糊不清的交谈声和蝉鸣。

王妃正在提点许祯言,早点张罗林云廷纳妾的事情,好为侯府开枝散叶。

林云廷推门而入,引得两人向他看去。

“母亲身体可好些了?”

“嗯,好些了。”王妃揉了揉额角。

“这幺晚了,你来做什幺?”

“我来看看母亲还有祯言。”林云廷看向许祯言,朝她安抚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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