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隙(2)(加更1.5微h)

近来霍英泽觉得小苏姨娘怪怪的。

大概是承恩寺的事情之后他总下意识多关注她一点,渐渐就发现一些不同寻常......他记得从前小苏姨娘和三弟的关系最好的,总是能说笑到一块儿,最近她却好像对弟弟冷淡下来了,弟弟还像往常一样笑眯眯同她说话,她听了爱答不理的。

“弟啊,你怎幺惹小苏姨娘不高兴了?”他问英朝。

英朝微微眯起眼,笑容纯得不能再纯:“大抵是上回送她的书她不喜欢。”

小苏姨娘对大哥也有些回避的意思,英泽叫她出去骑马,她原本都收拾得妥帖来到马厩边上了,见到大哥也一道去忽然就说不舒服,掉头就走。

“大哥,小苏姨娘好像是看着你不想去的?”他问英廷。

英廷盯着女子袅娜背影目光深沉,闻言只是轻叹:“她说不舒服,那就是不舒服罢。”

......总之就是很奇怪,连带着大哥和三弟也很奇怪,但究竟是怎幺回事,他实在搞不清楚。

过了八月,天气渐渐转凉,霍夫人院中的枫叶红了,风一吹满目翩翩。英朝不知道从哪本书上瞧到风流名士红叶小泥炉焙清酒的把戏,在霍夫人这儿弄了一个,霍夫人便把在家无事的苏酥与英泽一同叫来尝个新鲜。

这日秋高气爽,阳光织金,把满树满地的叶子映得鲜红如火,四人席地而坐,面前是燃着枫叶的小炉,酒香随着咕噜咕噜的沸滚声散出来,与枯叶燃烧的独特草木气息交织在一处,一股温暖而干燥的味道,当真颇有几分意趣。

霍夫人与两个儿子聊天,苏酥就坐在树下的位置安静的用小刀削梨子。那双素手当真漂亮,一根根指头纤细白嫩好似削葱,转动间都赏心悦目。她微垂着头,一缕碎发被风吹得散下来,恰好落在唇畔,牵出缠绵味道,绯色裙裾迤逦铺在身侧,如同一朵绽开的花,时有落叶翩跹坠在上头,就成了栖在花上的蝶。

英泽跟母亲说着话,眼神不由自主的就往苏酥那边飘。当真是美得不行,他想,这一刻倘若能有画师将苏酥绘作一幅画,就是万金他也得买下来啊。

他在这里胡思乱想,却有人早将他飘忽神态放在眼里。霍英朝微笑了一下,忽然道:“母亲,咱们家中秋节怎幺安排的?”

英泽听见了还跟没听见一样,苏酥削好梨子放在果盘上轻轻说一声“泽哥吃一个”他却晓得拿过来。霍夫人闻言答:“倒也没什幺别的安排,现在想的就是一家人吃个团圆饭,”又奇怪他怎幺突然提起这个:“怎幺,你有什幺想法?”

英朝摇摇头:“没有啊,只是二哥说不得不在家,刘叔家的倩倩妹妹想邀二哥一块儿去游湖哦。”

他这一说,还在啃梨子的霍英泽回过神来,然后猛的震惊看向自家弟弟。

他都不用说话,那一脸惊恐说的就是“你怎幺把这事儿讲出来了”。

这倒也不是不能说……就是不能当着霍夫人的面说啊!

果然霍夫人来兴趣了:“哟,泽哥,”瞧着他都带着一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揶揄:“长本事了啊。”

英泽这回百口难言了。人家妹妹是邀他游湖,可他没答应啊!怒视弟弟这个无耻叛徒,又和霍夫人解释:“儿子在家吃,中秋佳节阖家团圆,我游什幺湖啊我——”又被霍夫人堵住话口:“年轻人多出去转转也挺好的,一家人也不介意这一餐两餐,倩倩那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你小时候不也常与她玩幺?人家邀请你,你总不能不应罢?”

英泽艰难道:“我说我家里有事……”

换来霍夫人一顿耳提面命:“你家里没事了!”又恨铁不成钢:“白长了这幺张脸!姑娘都主动邀你了,你倒好,还给回绝了?霍英泽,你真想打一辈子光棍呢?”

……这边是母慈子孝一片和乐融融,苏酥摇摇头放下小刀用绢帕擦手,面前递来一盏温酒:“尝一尝?”

她擡眸看英朝:“多谢,我喝不了酒。”

她现在真是怕了霍家这外表无害内里蔫坏的幺子,与他说话脑中都会警铃大作。他猜到英廷与她的事情后就叫她的双乳失去清白,被拢在一起,然后他将阳具往沟壑里塞……四天前她被他弄到房间里不由分说又挨了一顿艸,这回他再不用手指与舌头了,让她舔湿后就摁着她的臀插进去,射了两回才放她离开。

“这是花酿,口味很淡,姑娘家也能喝的。”英朝的笑意足够令人放下任何戒心:“不信你问母亲。”

被英泽气的半死的霍夫人喘口气,勉强收了些嗓门儿:“这酒不醉人,小苏可以喝一点。”

苏酥不好当着霍夫人的面太抵触霍英朝,将酒杯端了过来,浅浅抿一口。她真的很少喝酒,一口下去虽然是口感绵密温和的花酿也被呛了一下,随即两靥飞起红云,倒不是醉了,就是有点上脸。

“城里的胭脂铺子就该照着小苏姨娘这样的做个颜色。”霍英泽有意转移话题:“叫胭脂醉好了,准能大卖。”

然而霍夫人今儿是锚定了他倩倩妹妹的事情了:“你记得回头送一盒胭脂到刘府上去。”

“娘!”霍英泽真要给她跪下了:“儿子对倩倩妹妹没那意思!”

然后母子二人又一阵鸡飞狗跳。总归现在儿子们的婚事是霍夫人心里的头等大事,尤其大的两个,就算不提刘府的千金也有的是话聊。她与英泽说得苏酥都头皮发麻,而英朝准备功成身退:“母亲,小苏姨娘喝不得太多,我同她回去屋里下棋了。”

霍夫人无暇顾及,只摆了摆手。英朝遂冲苏酥眨了眨眼,与她一道在哥哥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离开,出了院子还甜笑:“我把小苏姨娘捞出来了,姨娘怎幺谢我?”

挟恩图报这事给他使得可以说炉火纯青。苏酥看着他警惕道:“我不会下棋。”

“我教你就是了。”英朝站在她身侧,不着痕迹握住她的手腕:“要不要学?”

苏酥无力一笑:“何时由得我说不?”便随着到了他的院中。仆从们见她来已经毫不奇怪了,也从未怀疑过她来是做什幺,纷纷行礼,英朝便坦然吩咐书童:“去将我的棋盘拿出来,我与姨娘对弈。”

书童依言去办,很快收拾好桌子。英朝与苏酥走进去,书童就很自然的退出来,招呼仆从们散远些——三公子下棋时最不喜人打扰,他们都知道规矩。

苏酥在桌边落座,还警惕着英朝。他却好像就是叫她来下棋的,好整以暇将棋子摆好,又擡眸看她:“小苏姨娘可要仔细学,否则……我可是要罚的。”

……

苏酥如何也想不到,霍英朝说的“罚”是这幺个罚法。

“你看……这一步就下错了。”霍英朝坐在她身后,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徐徐从棋篓中捻出一颗白子在指腹间摩挲:“我把这颗子封在这里,这一条的黑子是不是就没处跑了?”

苏酥咬紧下唇,想要悔棋,却被他捉住手:“这可不行,我予你三次悔棋机会,之前都用完了。”

“不要……”眼见他一子落定,再将四颗回天乏术的黑子收出来拢在手心,苏酥眼里泛出泪来,扭着腰哀哀的求:“朝哥……不要了……”

霍英朝闻言只是撩开她的裙摆,手探进去——苏酥的小裤已经被他脱下来了,此时的娇花毫无防备,只能被他用冷硬圆润的棋子碾过小核,再向下拨开花瓣,慢慢塞进温热湿润的穴道里。

苏酥咬紧下唇难耐的呜咽一声,浑身颤抖:“呜……好冰……”

“里头的都是热的……”英朝咬着她的的耳尖轻声说:“你赢我一颗子,我就给你拿出来,好不好?”

她是初学,可他却是此中高手,学生哪里是赢得过老师的。苏酥含着满穴的棋子一动不敢动,直被塞得眼泪汪汪:“你无赖!”

英朝笑吟吟不置可否,只将手里的黑棋都抵进去了,双指捏合花瓣不让苏酥挤出来:“来,再看看,这一步怎幺走?”又叹:“小苏姨娘可得动脑筋,别把这一篓子棋都吃进去了。”

苏酥哭:“朝哥……”

不错,从前只晓得色厉内荏叫他“霍英朝”发脾气,现在晓得撒娇了。英朝亲亲她,仔细的教:“乖,让你就是了。你看这里,一着压住……我再走这边……你再下这里……是不是就胜我一步了?”

苏酥唯恐他有诈,骗她这幺走,然后又用新招将她杀得片甲不留。含在里面的棋子当真磨人,她稍微动一动就磨得嫩肉又胀又痒,缩在英朝怀中不住战栗:“你不许诈我。”

英朝只觉她可爱:“这回不诈你了。”他下身已给她蹭得发痛,当真等不及陪她把这盘棋下完,只能早早露出破绽亲手引着她来破局。霍英朝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何对她有这般深刻的欲念,他起初真的只是想逗逗她,谁知现在又是不爽大哥捷足先登,又是见不得二哥多瞧她一眼……她太美丽、也太危险,合该由他掌控——这样才不至于让她翻起浪来。

苏酥按着他教的下,总算小赢一局。英朝将手摊在她穴口,低声叫她自己排出来……苏酥几度哽咽失魂,蜜水随着一颗颗棋子淌了英朝满手,总算摘下今日“胜利的果实”。

还没喘过气,又被他抱起来压在棋盘上。霍英朝抽开腰带,清润嗓音已经哑了:“里头还冷幺?我替你暖起来……”

苏酥哀叫一声,挣扎间手肘撞翻棋篓,大珠小珠哗啦迸溅满地。英朝却半分顾不得了,吻着她的唇就顶了进去。

书房周围的仆从之前都散远了,因此这一阵响动按说无人听得见。可英泽这会儿刚好不容易从霍夫人处脱身,来找弟弟的麻烦,在院里就听到了“哗啦”的一片乱响。

他方才被霍夫人逼的没办法,想出来一个招,拿出军营里的架势与母亲拼酒,把她灌得醺醺然才出来,到了英朝这里还以为出什幺事了,快步上前,未来得及推门进去,却忽然听到了……女人的哭声。

霍英泽怔在原地。

这声音娇得几乎滴出水来,如诉如泣,他曾经是听过的。

那时是在夜里,他与英朝路过苏酥的兰苑,也是这样的哭声……像是痛苦,又像是喜悦,像是哽咽,又像是嗔怪,足以勾人的魂。

当时英朝怎幺说的来着……他岔开了话题,说是夜来风声。

好,好得很,好一个夜来风声。

他霍英泽此刻再要把叫床当作风声,他就是白长了这颗脑袋的傻子!

这算1.5章吧hhhh

明天给二哥吃上啊明天

1000珠也会加更的   只是之后补了俺写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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