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我忍不住了。”杨如雪的指甲陷进他的手臂里。
陆羽风给自己戴上套子的瞬间,杨如雪承认自己馋疯了。那根红紫色布满青筋的肉棍,跳跃在漂亮干净的腹肌下方。
高中生用手探着花径,企图引流出更多的溪水,他手指修长,摸索着洞穴里那个隐秘的开关。一旦摸到,便开始疯狂的引逗。
“姐姐,那...我进来了。”他声音很低,似乎是在请求,而非陈述。
柔软的龟头先触碰到她的秘密,高中生用手捏着那肉棍在会阴处上下滑动,然后看着杨如雪的身体在擡高的同时,猛地一入。
空调声与车流声同时消失。只留下女人一声长绵的吟叫。随之迎来的,是一阵有力的撞击,高中生把着她的腰部,一次次闯入森林深处。
他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那次…第一次…见你,那天我自杀未遂。我坐在图书馆的长椅上…想着更好的死法。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哭了,旁边那个小孩拿着玩具枪指着我,做着鬼脸对我说,你这幺大人还哭,好丢人,吃我一颗子弹。”
杨如雪听着高中生重重的呼吸,感受他一次比一次强硬的力道。有点想上曲翘的肉根每一次进入,都好巧不巧的撞上她的g点。
她觉得再来几次,她就要缴枪投降了。
高中生把动作放缓了些,用手擦去女人脖颈上的汗水:
“你走过来了。你可能忘了,当时你手里拿着一盒寿司。你走到那个小屁孩身边,告诉他,你知道大哥哥为什幺哭吗?因为他吃了这个,你晃了晃手里的芥末袋子。你又对他说,你这幺勇敢,你敢吃吗?”
陆羽风停了下来,他双手撑着,炙热的肉棒塞满了杨如雪的下体,杨如雪能感到他喷张的血脉在搏动。
“你怕是忘了你接下来做了什幺。说来也真是,你把那包芥末打开,塞进那小孩嘴里的时候,我差点笑出声来。后面那熊孩子大哭大叫找妈的时候,我看着你。那是早上十点,阳光倾斜而下。就是那时候。”
陆羽风说罢,又动了起来。杨如雪刚被回潮的记忆覆盖,又一下跌入汹涌的快感中。
“就是那时候。那个一小时前还在想法设法寻死的人,突然想活下去。”高中生的动作加快了,他摆弄着女人的花蒂,中指也顺着潮湿的花穴与肉棒一同伸了进去。
杨如雪想起来了,那天中午她和朋友在店里聚餐,喝的有点多。她本来想还了书就回家补觉,没想到刚进图书馆就碰到了熊孩子。她惯是看不了这种日天日地没人管教的小屁孩的。
就在她寻思的那一刹,高中生将她从床上抱起,扶着她的背抵在墙上,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娇臀。
“墙很凉。”他温热的大手将自己的身体与墙隔开,然后挺起腰,将肉棒送进秘处。上上下下,上下上下,这趟火热的列车抵达洞穴的最深处,伴起一阵连贯的鸣笛。
太深了,杨如雪在这一瞬缩紧了四肢,仰面向上,战栗着发出尖尖的娇喘,不知哪里来的泪水从她眼框夺出。几乎在同时,高中生肆意的狂插点燃了春天,他低吼着,重喘着,一泻千里。
两人就这样靠着墙,陆羽风环抱着她,下巴抵着她的锁骨。等那股劲消弭,他头也不回的从后方抽出床单,将杨如雪裹起来。
“姐姐,我…这是我…嗯…我没有让你负责的意思,你别有负担。我只是想告诉你…这是我的第一次。”狠劲消失了,那匹床上的野狼崽又变成了细语轻声的羊羔子。
“你这小子…想讹我?我可跟你说,马上要考试了,我只醉心学习。还有,明天我还得做两套模拟卷。你得给我来讲卷子。”杨如雪有些不知所措,她实际上还在回味刚才那场鏖战,和那次,她已经忘了七七八八的初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