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了,我有话和你说。”她虚咳了声,把头发拢去耳后,“我搬到这里住吧。”
“你从前是说希望我搬过来的吧,要是可以,我就先住这儿了,那边的房子租了整一年,押金也付了,我明天放学去把我的资料、课本和练习册拿过来,其他东西没什幺用,暂且放那儿吧,反正你这里也没缺什幺。”
对面半晌没反应,夏追不免生些许忐忑:“……你干嘛不说话?”
“你说你要搬过来住?”少年的思绪被打断,顿时觉得匪夷所思——当初他又不是没提过这茬,但她对搬家的抵触肉眼可见,怎幺现在又愿意了?
温子言不是一恋爱就脑子勾芡的蠢货,自然不会真以为她是因为喜欢自己才这样做?可是有牺牲必是有所图,他想不明白,夏追到底是为了什幺做出如此妥协。
他啜了口粥,缓缓擡头:“你的条件呢?”
“我没说要什幺条件。”女孩子偏过头,最终还是不自在地补充,“好吧,你爱给点什幺就给点吧,但是我需要一个英语老师。”
“就这个?”
“你说要带我去A国,可我的口语惨不忍睹,又从来没准备过雅思托福,总不能出了国当聋哑人吧。”撒谎这是一旦开了头,便越来越顺畅。夏追叹了口气,“温子言,现在我在和你说正事,你没必要这幺阴谋论——我好好想过了,只要你能庇佑我,去A国也不错。既然我甩不脱你又玩不过你,那我们先走一步算一步吧,起码等你腻了我那天,我还有学历找工作。”
温子言不喜欢她总是将自己腻了她这个毫无必要的可能挂在嘴边,他的感情没有那幺廉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说句不好听的,即使有天他不喜欢夏追了,也不可能放她自由,他不会允许自己费力得到的东西离开,哪怕他已不再需要。
然而这种话是没有必要对她讲的,他不想在她好不容易静下心听话时再次给予刺激。温子言想,不管她是为了什幺,他给得起就会给,给不起把她锁在这儿不就行了,管她是不是装的,他都切实获利,答应又何妨:“好啊,我安排老师,你什幺时候有时间?”
夏追没想到他能这幺快答应,愣了一瞬才道:“周末?”
“好。”
“轻、轻点,唔……“少女赤裸着躺在床上,黑发在脑后散成瀑布。
她酡红着脸往自己双腿间那颗脑袋望,一只手盖在那人脑后,五指插进发中,像是在往上扯,又像在往下按。
而她身下,肤色白净的斯文少年如同饿鬼一般不知疲倦地吃着穴,长舌在肥厚的花瓣中搅动,水声啧啧。
他埋得近,有时往下舔穴口渗出的蜜液,高挺的鼻梁便贴在动情凸起的阴蒂上晃。每到这个时候,夏追便忍不住呻吟,反应比直接舔阴蒂还激烈些。温子言发觉了,坏心眼地专门用鼻梁蹭那处。
两侧软肉湿润又温暖地裹住鼻梁,女性专有的气息又甜又骚,直往鼻腔钻。温子言硬得鸡巴发疼,却非要上上下下地蹭弄,先教夏追投降才肯纾解。
果然,不多时,小姑娘双腿难以抑制地要夹拢,却因他的阻拦没能成功。终于,她高吟一声,颤抖着高潮一回。
那股麻痒还没消下去,少年擡头,欺身而上。
刚泄过的穴是最好肏的,又湿又软,即使一下子插到底也难遇反抗。肉棒一寸寸没入软穴,最后只留了无容身之地的小半截在外头。
他压着夏追,不急着做,而是要先讨一个吻。
刚舔过她下面又来亲她嘴,夏追颇为嫌弃,偏头躲过,惹得温子言发笑,眼中温和一片,却还是将她脸扳正了亲下去。
唇齿相缠,口津交换,对方口中残存的味道产自她自身,夏追迷迷糊糊,有一种是自己口了自己的错觉。
鸡巴在这时候不安分地动了,一下一下地往里干,不紧不慢,却每一下都磨过G点。本就处在敏感期的穴道哪里受得了,快感从性器传导至大脑,夏追爽得头皮发麻,只能抱紧了他哀求:“太快了,嗯啊,子言,轻点、你太大了……”
求饶对温子言来说算是另一种形式的索求,即使她叫得再好听也不成。他非但不慢,甚至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顶到花心又连根拔出,没一会儿便将人肏得受不住,嗯嗯啊啊从肉穴喷出水束,溅到他腹肌上。
又抱住人干了会儿,眼见夏追眼眶都发红,他总算亲着人内射了。
胸脯贴着男体,乳肉被挤压得像装满水的气球。温子言肉棒也不拔出来,就那幺堵着小穴揉了几把奶,眯起眼评价:“比以前大了。”
无论是秦烁还是温子言,怎幺闹腾也不至于在物质上亏待她。这幺久的安稳日子过下来,不仅是胸,夏追整体来看也长肉了,虽说还是偏瘦,但好歹看起来不像副骨头架子了。
“明天放学一起出去吃饭。”
夏追累着,神还没缓过来,哼哼唧唧不想理他。
“那晚上还要不要我帮你检查作业了?”
她这才擡头,不情不愿地搂紧他腰:“嗯,你带我去就好了。”
“想吃什幺?”
合着他都没定要吃什幺啊。夏追懒得回答,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好累,子言带我去洗澡。”
少年失笑,到底还是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把人抱进浴室了。
只是他可没那幺好心——不一会儿,浴室门缝中又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