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不一

屁股缓缓上擡,硬硬的粉鸡巴顺利滑出一大截,只剩龟头那一小截浅浅插在湿滑松软的洞口,她没怎幺锻炼过,这幺悬空静止一小会,大腿根连带着臀肉都在轻轻发颤,好不容易带着另一根黑黑的丑鸡巴从洞口宽敞的间隙挤了进去,她才放松地吐了口气。

她的心情好了点,还有闲心把两根粗细长短差不多的鸡巴握紧撸直对齐,逼口同时都只含住了它们的龟头。做完这些,她这才昂起头,眼睛亮亮地和他对视,“准备好哦,我会全部吃掉!”

话音刚落,她双手撑到他肩上,缓缓沉身,“……嗯啊……”

这松逼,仿佛就是为这两根鸡巴量身定做的,再松点或紧点都不合适,就这样才是刚刚好,缓缓吞下去的那个过程,两根鸡巴被紧紧包裹在一起相互摩擦,内壁也被其中密密麻麻的青筋磨得又痒又烫……

她屏住呼吸,心理上有些恐惧往自己逼洞里同时塞了两根大鸡巴,但直到彻底将两根吞到根部,她的惧意就完全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满足的兴奋感。

看她多牛,同时吃两根大鸡巴也不在话下!

多哥抖了抖自己的代码:看我多牛,商城里的滞销货就该这幺配套卖!

程宇被刺激得额头青筋都出来了,胯下鸡巴在她的洞里默契地颤抖缠磨,马眼被她逼里水滑的嫩肉吸得又酥又痒,很想挺腰抽插狠狠止痒。

他有两根大鸡巴,而她又有一个松逼,他们的结合严丝合缝,无人可替代,这就是宿命的安排。

那就认命吧。

程宇一把撕开了自己的风衣纽扣,手劲实在惊人,一整排扣子整齐地四散崩开,露出健壮雄浑的野性躯体,气温太高,他这身腱子肉又被捂得太严实,稍有刺激就汗流浃背,出了一身热汗,尤其胸腹间的硬朗沟壑,存了湿淋淋的汗水,映得火辣的腹肌和人鱼线紧绷得愈发明显。

他的体毛很重,肚脐以下卷曲的黑色毛发蔓延到胯下,又被汗水浸湿了,带着热气,按理说她是闻不到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车内空气不够流通,她总觉得有一股热乎乎的腥臊味,心理上有点嫌弃,但是脑子却被熏迷糊了,竟然很想把鼻子凑到他的毛发里吸吸味儿。

退而求其次,她的脸蛋贴在了他汗湿的饱满胸肌上,深深吸了口气,就是这个味道。不是错觉,是他浑身都在散发着炽烈的荷尔蒙的腥味儿,这是性欲的味道,最能引诱贪吃的偷腥小母猫。

避免碍事,他的裤子都被扒到了腿弯,雄壮粗硬的肌肉大腿上覆着浓密的毛发,她一只手撑在他的大腿上,像是在摸一条火热的扎手毛裤,摸得她更燥了。

两根鸡巴都被吞到根部,但是硕大的卵袋却无论如何都挤不进去了,被她饱满肉感的屁股打着圈磨动着,情动的春水顺着逼洞浸湿了卵袋,交磨间另有一层黏腻厮缠的快意。

女上位的缓慢厮磨仿佛隔靴搔痒,想要爽,还是得靠男人来使劲!程宇受不了她慢柔的动作,也不介意弄出动静了,裸露的健臀即刻挺动,腰胯紧绷,摆动着往前深顶,深入肉穴的双根开始狂风骤雨般地暴动抽插。

“……嗯!嗯……啊,好深啊……”她一时间还没适应他的节奏,被狂插了数十下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嘴不仅可以喘息,还能说话,“轻、轻一点,车子晃得太厉害了!”

他一声不吭地提臀摆胯猛插,粗糙大手从她细腻莹白的大腿一路滑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摩挲,腰身狂野挺动着,哑声反问,“你不就喜欢玩刺激的吗?晃得更厉害一点,把外面的人都吸引过来,看看你的骚逼好不好?”

她娇喘着摇头,“不、不准……”嘴上说着不准,心里却已经开始幻想他口中的画面了,好、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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