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拧开水龙头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水,一边用手抠住喉咙想要将里面的精液呕出来,但无济于事,最后她用了半瓶漱口水才觉得把嘴里那股咸腥的味道冲洗干净。
她擡脸看向镜中,因为摩擦而显得娇嫩的双唇也充满血色,嘴角有些破皮,白皙的脖颈因为陈鸣聪的扣压留下了泛红的印子,那印记不深,但却像烙铁一样印在她的脑海中让她不断回忆刚刚的淫靡。
陈夏闭上眼睛往脸上泼了一把冷水,想洗掉脑海中刚刚那段记忆,但却变得无比深刻。
她甚至还能回忆起那巨大的性器擦过她的双唇,顶开她的齿关,滑过她的舌苔直冲喉咙的触感,还有那一股股粘稠发烫的淫液涌入她的喉间......
那种强烈的反胃又引起她的一阵干呕。她疯了陈鸣聪也疯了吗?
按照她一开始的预想,在自己掌握主动的局面里他会被动的承受,最后成为被她握在手中的把柄,是从什幺时候开始扭转的?
对,是从她开始退缩开始的,陈鸣聪像一只潜伏在深处的猎物,锐利的眼神在捕捉到猎物所露出的破绽后便毫不留情的拆吃入腹,反客为主。
陈夏懊恼地踢了一脚旁边的水桶,为自己的愚蠢感到愤怒。她怎幺会对陈鸣聪的道德观抱有自信呢?
清理完自己走出浴室,偌大的房子一片漆黑,陈鸣聪早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也是,做出这种事情等冷静下来之后换做是谁都会想躲起来。
陈夏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开房门却看到陈鸣聪坐在自己的床上,随手拿着自己放在床头的一本书翻看起来,她吓了一跳。
“你怎幺在这?!”
“在等你啊。”陈鸣聪欣长的手指翻过一页纸,他语气平常得就像在问候今天的天气。
陈夏的脸色一白,往后退了一步将快要阖上的房门靠住。
“等我做什幺?”
陈鸣聪听到她的话翻页的动作微微一滞,捏着纸张的手顿时紧了紧,纸张上被他捏皱一个角,她想装作无事发生的态度让他恨不得塞进她的嘴里再来一发。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是啊,我后悔了,而且也是你说的帮你弄出来就......”
“就当做无事发生?”陈鸣聪挺直的脊背明显绷紧,他把书扔在床上,双手交握撑在腿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姐姐,你不会以为只有你可以反悔吧?”
姐姐这个称呼让陈夏感到陌生,在她的印象中她似乎没有听过陈鸣聪叫过她姐姐。
陈鸣聪是个捉摸不透的人,他们的房间紧挨着,年龄只相差两岁,又是在同一所学校,符合所有同龄姐弟的条件,这本不该给他们的交流和沟通留下什幺障碍。
但畸形的家庭生活让他们注定无法成为和平相处的姐弟,从这个弟弟出生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剑拔弩张的。
在陈鸣聪五岁的时候,有一次父母忙于工作把照顾弟弟的责任交给她。
她当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带着他走了一小时的路,然后将他丢弃在一个郊外的废弃工厂里。
后来陈鸣聪是怎幺被找到的以及她受到了什幺样的惩罚她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从那之后她变得更加厌恶这个弟弟,而陈鸣聪也从未叫过她一声姐姐。
这样的关系下他是怎幺喜欢上自己的呢?
也许那不是喜欢,而是一个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年对身边同龄女性拥有的性幻想罢了。
陈夏抱着双手靠着门框,从陷入的回忆中回过神,她披散着头发搭在肩上,脸上挂着笑意。
“那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什幺交易?”
“我给你上,你给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