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得不算晚,回到家才九点。
客厅的灯亮着,刺耳的女人笑声和男人夸耀的谈话声延绵不绝的传到玄关,在听到传来关门的声音后陈父陈母擡起头望过来,刚刚还热闹的客厅此时变得气氛紧张起来。
陈夏低着头,手指搅动着,心跳扑通扑通地跳动,像是要跳出嗓子眼。
“怎幺,现在见到自己爹妈也不叫了?这嘴是镶了金了是吧?”
陈母阴阳怪气的剜了一眼站在玄关前的女儿,她坐姿优雅,翘着的二郎腿在说话时还漫不经心的点着。
“行了行了,别一见面就怂不拉几的,快回房间去。”陈父挥挥手脸上写满不耐,他实在不想看见这个女儿在自己面前晃悠,整天低着个头还有点驼背,从上到下都是一股子丧气劲儿,嘴还笨,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看着就心烦。
得了这句话陈夏一溜烟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在关上房间门时她听到客厅里传来父母对他们那宝贝儿子的嘘寒问暖。
“鸣聪啊,今晚出去吃了什幺啊?这到月底了身上还有没有钱花呢?”
陈夏倒在床上双手摸了摸身下的被子感到无比的安心。
虽然她的房间是从储物间改过来的只有六平方,连衣物都只能用储物箱收起来,临近客厅隔音也不好,一有点风吹草动都能够把她吵醒,但是这里就是她安居一隅的地方。
床上放了几只她从商场里夹来的布娃娃,墙上贴着她寒暑假打工赚的零钱买来的墙纸,上面还挂满星星灯串。
把灯一关这里美得就像世外桃源,她最近还打算把积攒下来的早餐钱分一部分添置一个挂壁书架,除去购买练习册的钱可能还不够,她想了想拿出笔在纸上算起来,最后决定下个月把搭公交车的钱省下。
陈夏拿出今天的课程温习,做完课后习题,最后拿出上次月考的理综卷又做了一遍。
等伸了伸懒腰看了一眼时间才发现已经凌晨了,她赶忙拿上换洗的睡衣准备洗个澡然后睡觉。
推开浴室门的瞬间,她听到里头有潺潺水声,电光火石间,她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但为时已晚,她来不及收回力道,只能眼睁睁看着门在自己面前开启,然后她看见了......
陈鸣聪眯起眼睛看着站在门口怔愣的陈夏,随着对方看着他神色的眼睛往下移,在那道视线停留在他还在放水的阴茎上时他的小腹一阵抽搐,像关了闸的水龙头。
陈夏看着那刚刚还垂丧着的肉棒突然张牙舞爪地胀大了几分,它抖了抖擡起了脑袋,紫红色的经脉开始充血,蔓延着柱身像攀爬的藤蔓变得明显起来,圆润红粉的龟头顶端渗出几滴还未流尽的尿液顺着圆滑的脑袋滴下......
陈夏突然被恐惧占满心头,她看着那晃晃悠悠还在往上窜动的巨物仿佛是有生命一般,那尺寸看上去就和她的胳膊差不多大,她往后退了一步有种想逃跑的冲动。
晚上在餐厅发现的秘密和暗藏在心底的计划在她的脑海中闪过,如果需要一个机会,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但是她真的要做这种事吗?
跟自己的亲弟弟乱伦?
她开始想象那东西钻进她身体里的画面,脑子里一阵头晕眼花。
“你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赶紧滚!”陈鸣聪将那粗硕的肉棒放进自己的裤内,宽松的四角裤前方被他撑起一个帐篷,松垮的布料挂在柱身上蔓延出几道随意的褶皱。
又是这种不留情面的怒斥,陈夏觉得陈鸣聪也许一辈子也学不会和她好好说话,刚刚还在的犹豫一扫而空。
她走到他身边,伸手探进他的内裤,将还硬挺的物件握在手里,她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
“你发什幺神经?放手!”陈鸣聪涨红着脸恼怒地说,他不敢大声发火,只好压低声音,整个人绷紧着身体,伸手握住陈夏的手臂就想把她不安分的手拉出来。
“别动哦,它现在就在我的手里。”
威胁的语气,但她带着调皮的微笑笑弯着眼睛看着他的样子像极了亲密无间的情侣间的挑逗。
她擡起头,嘴角勾起一丝志在必得的微笑,仿佛在进行一场胜券在握的战争,手上紧握着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武器。
浴室里氤氲的水汽蔓延在空气中,喷射着水花的花洒掉在地上汨汨流着水。
陈夏手里的巨物裸露着跳动的青筋,随着她套弄的动作欲血贲张,滚烫地烙着她的手。
从她开始动作就听到头顶愈发粗重的喘息声,少年的喘息混合着低哑的声线一声一声传进她的耳朵。
她开始觉得恶心,原来男人的东西这幺丑陋,令人作呕,她开始有些退却,手上的动作变得毫无章法。
陈夏从来都是乖巧的学生,她知道有些男生私底下会看一些日本动作片,有些女生会看黄色小说。
她曾经也好奇的从网站上搜罗过,但只看过一次她便红着脸把所有的资源连带搜索记录都删得干干净净。
多幺可笑,曾经看动作片都觉得不纯洁的好学生现在正在给自己的弟弟做这种事情。
突然,一只欣长的手穿进她的头发扣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擡起头。
“在想什幺?”
陈鸣聪涣散的双眼染上几分洞悉的澄澈,他看着眼前这张和他有几分相似的脸正微张着双唇怔愣地望着他。
“没什幺...”陈夏低下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像泄了气的皮球。
那双明亮的双眼躲闪着却还是让陈鸣聪看见她眼里的嫌恶和后悔,这份一闪而过的神色犹如利刃刺痛了他的心。
又一次的,在无数次他想要靠近她时她眼底的厌恶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的面前,赤裸裸的仿佛深怕他不知道她对他的恨意已经深入骨髓。
“后悔了?”陈鸣聪的语气带着嘲讽和愤怒。
他看到那双握着他性器的手收了回去,一团火窜上心头,他扶住它,另一只手猛地扣住陈夏的下巴将那巨物送进那两瓣微张的红唇。
“!”
陈夏瞪大了双眼,巨大的性器撑开她的嘴,一股浓郁的咸腥味瞬间充斥她的口腔直涌她的喉咙带起她一阵反胃。
陈夏用力的推着他却丝毫不起作用,陈鸣聪是来真的了!
“你跑过来勾引我说后悔就后悔了?我是夜店的鸭吗?”
类似野兽低声咆哮般的声音,压抑而原始,充满残忍的欲望。
他又往里推进了几分,里面温软而粘稠的包裹快让他呼吸停滞,柔软的小舌抵抗地推拒却不知在顶住圆润的龟头所带来的战栗像是热络大胆的迎合。
陈鸣聪再也无法控制自我,他双手捧住她开始不停的抽送,顶端渗出的淫液越来越多,敏感的阴茎像失控的火车脱离了它原先的轨道横冲直撞,敏感的龟头擦过深喉中的褶皱兴奋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他看着自己的姐姐眼角泛红,带着祈求,一绺刘海凌乱的贴在她白皙的脸上,她微微喘着气,因为撑大而无法收合的嘴角流下透明的液体,这是他无数次在梦里见到的模样,看着她楚楚可怜的含着他的性器,脸上带着求饶。
“帮我口出来,今天的事情就算过去。”陈鸣聪捧着她的脸,不成调的语气像是施舍更像渴求。
陈夏的大脑一片空白,嘴里的咸腥味让她无法思考,发酸的下巴不停地淌下唾液,现在的她狼狈不堪,她怎幺会傻到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呢?
还要多久?这股浓郁的腥味让陈夏的胃部不断翻涌。她想起之前看过的色情片,像一个初生的牛犊尝试着,她轻轻地舔舐那在她嘴里进出的肉茎,舌尖滑过柱身上凸起的青筋。
一阵阵酥爽的战栗击便陈鸣聪全身,他仰着头发出一阵低吟,额头上的汗液顺着他的脸颊滑过脖颈流过起伏的喉结,又顺着肌肉线条流向那片深暗的密林。
舌头根部的起伏刮过龟头的边沿,陈鸣聪喘着气加快速度猛烈的抽插着,他看着陈夏已经红透的双颊,那张开的唇红得犹如黄昏的晚霞,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尤为刺眼,喉间随着肉茎的侵入不断起伏,隐隐约约的看出了那突出的形状,
他一阵颤抖的抽搐推入前所未有的抽搐,一股灼热的精液射进深喉,在感受到身下的人紧皱眉头要退开的动作时他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勺,将一股股浊液射进她的喉中。
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填满了陈鸣聪的心,他想要,他想要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融进她的体内,让她完完全全就只属于他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