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9 通乳(一)

把人操死什幺的自然是不可能,江词甚至没能在秦宛宛体内完成第二次性交。江谌在他干到一半的时候强行打断了他,迫得他紧咬着牙关跪在昏迷的女人腿间,把一根鸡巴撸得快要着了火,才将腥膻洒遍艳红的逼肉和雪香的胸乳。

除去失控时不清醒状态下的那一次,整整二十五天,江词就吃了这幺一回,如同饿狼吞下一片薄薄的肉,只更勾起满腹的馋涎和辘辘饥肠。

江词被赶回自己卧室,支着鸡巴一夜就没合过眼,等到早晨江谌刚一出了门,便立时撵去女人的房间,轰走正准备上药的月染,死皮赖脸地非要自己来。这色胚给自己粗屌上面糊满了药,逼着哄着插进秦宛宛穴里,亲着搂着干软了喷香的身子,这才一举肏进子宫,又急又重地日了半个上午,给小耳朵里灌满了下流的情话,嫩肉壶里射饱了精。

待到云沉雨散,秦宛宛的声气都弱了。江词不由得心虚几分,老老实实替人清洗干净,重新上好了药。眼看再做不了什幺,还不舍得走,把女人抱在怀里,贴着粉颊逗弄揉搓。

简直就像一只围着蜜罐乱绕的野蜂。

初夏的阳光下午四五点钟仍很明亮,微带了日暮的温柔,给落地窗前叠坐的身影洒下一层金粉。年轻的男人侧首深吻怀中赤裸的女人,黑发和头颈的轮廓勾勒出一道柔光,长睫下湛眸轻启,热烈而静谧,骁锐又多情。

他向后倚在单人椅中,松松地搂着怀里人,一条手臂压过饱涨的双乳,托直柔软吞咽着的下颔,另一条胳膊搭在楚腰上面,大半只掌没入腿缝。

秦宛宛背靠在江词胸膛上,两只手都向下抓住精实的小臂,秀颈直直后仰。火热的舌搅在她嘴里,幽径中勾着他清劲的指,整具身子随着两处的动作绷紧又放松,春波一样起伏。绵薄的腹、浑圆的乳、纤秀的四肢和锁骨温腻莹润,宛如被日日摩挲的美玉。

她忽然“嘤”的一声,乳儿和男人的手臂无意间撞了一下,震得生疼。

“碰疼了?”

“哥哥给你揉揉。”

两条舌头分开,一根银丝断在柔嫩的朱唇间,江词把自己同样带着水色的唇贴在她耳畔,大掌握住只肥润的乳,一下下重重揉捏。

“嗯……呜……”

哪怕秦宛宛将脸藏去他颈间,仍止不住溢出的低吟。

她从早上就开始涨奶,却挤不出多少乳汁,就算被男人乐此不疲地吸揉了一个白天,两峰乳仍然滞重无比,嫩汪汪的奶肉结成个硬坨,白瓷般挺在胸口。

湿烫的口腔含入乳晕,将肿痛的奶尖紧紧地吮住,她轻啼一声,夹紧了腿心里的大手。淤涩的管道被用力疏浚着,一丝丝奶水从乳孔中吸出,壅积的麻,酥懈的痛,从乳根攀着圆弧汇聚到乳首,身下的蜜洞一收,霎时喷了男人满掌。

说不出的刺激和舒畅,竟如同昨天被按在床上入穴时,被两个人一起吃奶的难忍。

秦宛宛推着江词的脸,十指却渐渐滑入浓密的黑发,她咿唔地扭着腰,挺着胸脯往他唇舌里送,两条腿绞着磨着炽热的掌,几乎忘了掩饰嫩穴中的骚浪。

高耸的树冠出落有致,阳光穿透浓荫,愈显出层林幽翠,巨大的落地窗仿佛嵌着一幅古典油画,秘境仙林之中,赤裸娇嫩的少女正被情欲勃发的神祇挑弄。

江谌无言地注视着眼前的图画。从昨天起,他就注意到江词的不同。

阿词出生时,父亲欣喜若狂。江词具有赤源的关键性状的显性基因,家族史上首次出现这样的遗传变异,不仅意味着江词个人极高的潜力,更为家族后代的兴盛增加了筹码。

他一天天成长,展露出令人惊叹的天赋。瞬时移动、射线冲激,天生的攻防一体和卓越的战斗意识,甚至比肩皇室的顶尖成员。

他将会进入帝国军事学院,他必大放光彩。

一切热望都在江词十四岁的首次失控后化为乌有。在一次高级宴会中,江词突然发作,在被控制住以前,杀死了两名成年的3S级,重伤十一人。

3S级的精神力失控不能说没有,但像江词这样毫无征兆的可谓绝无仅有,一番兵荒马乱之后,家里终于弄清了原委,源虫的虫潮爆发会和江词的精神力产生共鸣,极大概率地引发失控。

将精神力保持在三分之一以上的水平,可以一定程度地抵抗共鸣,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办法干预或者预警这种失控。而源虫的通信机制是非概率量子态通信,也即是说,哪怕相隔万里,也无法切断两者的关联。

如果是其他威胁,家族自然可以尽力替他清除,但偏偏是源虫,不但是家族的支柱产业,更是帝国的重要资源,一个江词,其价值完全无法与之比拟。

赤源的基因成就了江词,也断绝了他的前途。家里设法帮他平息了事端,然而加入军队已成空想,他像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时刻让家人心惊肉跳,只能把他限制在身边,随时准备着援救。

这次把江词派去千云星,也是江谌反复斟酌后的决定。事先叮嘱了又叮嘱,还是一去就出了事。

江词根本就不是能自我约束的性子。由于基因融合的原因,3S级大多性情乖僻,行事暴戾,而江词更是从来恣肆无忌,如同一头啸咤的野兽,无所眷恋,无所畏惧。

现在,接连两天,江谌从他眼中窥见了忍耐和柔情。死亡和灾祸都无法为他套上的绳索,孱弱的身体和哭泣却做到了。

这很好,相比之下,心头的一点愠怒不过是十分微小的代价。

金色的毫芒在颤抖的躯体上移转,犹如日光浅吻着玉嫩的肌肤,江词把两边奶子都吃过了,才擡起头看向江谌,舌尖在唇峰一勾。

“哥,小骚货堵奶了,吸了一天也没好。”

江谌走过去,只见女人软在江词的怀里,脸庞濡湿,似蒙着绯红的雾绡。他将目光投向她胸前,那乳峰硬实地涨着,两弧雪光之上,一对红梅香绽。

她看起来比平时更娇弱,更需要男人的爱宠。他伸指捻住一边乳尖,她立即湿着眼儿轻喘。

指间的奶珠滚圆微烫,酥嫩香滑,这般娇蛮地高高儿的挺着,却原来是虚张声势。他微用力捻揉几周,红萼中便泌出一点酽白,洇润在指腹上。

温热醇浓,带着一种略滑的粉质,初乳这幺稠,难怪堵了奶孔。

他把指尖的湿意揉在女人香腮上,平淡端正地说:“别再吸了,奶头已经有些破损了。”

“有其他办法通乳。”

“你先替她扩张好穴,我去取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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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源,源虫的设定在“楔子3   再遇”那一章有提到,估计大家已经忘了……我以为我在伏笔千里,结果纯粹是写得太散,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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