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谌挥开狗皮膏药似的江词,给女人服下一粒药,喂她喝了水,再理顺柔泽的长发,扶着她在枕头上躺好。
他伸手去解裤扣。
先释出性器,再脱去外套,浅色的阴茎从裤缝里腾出,挑着素雅的衣摆撩至脐上,犹如静海沉渊的双眼震慑着她不敢稍动。
最后一件衬衣被扔在地上,露出欲物骇人的全貌,他单手握住从根至首撸动,修长的五指恰围住昂奋的粗实,彰显着男性的强盛和控制。
说不清是惊吓还是别的什幺,秦宛宛攥紧的手指都软了,男人从她身前上了床,拥着她擡起脸儿亲吻,慢慢地将她压回仰卧。
松柏的气息吹动着茸发,如同肃霜时节的风,他噙着她的嫩舌往软颚上顶,不容分说地在舌底搜括,搅弄出许多温暖的津水,从两瓣香唇间啧啧钩汲。
她所有的心力都被口中的侵夺占据,男人却仍绰有余裕。微寒的手从她头顶绕过,觅到一只素手十指相扣,另一只大掌挤进床单揉捏丰腻的臀肉,从腿根摩挲着一路滑下,勾起腿窝、探入胸口,紧紧地攥住一只娇乳,将一条玉做的长腿挂在臂弯。
昏茫之间,她已经被男人牢牢地锁在怀中,敞开骚逼架高了一条腿,挺出个侧后入的姿势。江谌抵着她更深地吻下去,雄劲的茎身嵌入臀缝,缓缓地磨着红肿的蕊心。
好似一团雪揉进腿间,秦宛宛颤抖地扭着臀,不肯叫他插入。沁凉的舌却趁乱逼进软腔深处,一圈圈舔着酥滑往外卷,如同勾着提着一根无形的线,将悸栗的心尖一丝丝吊起。
明明是恨他怕他,不知为什幺她反而更加招架不住他的吻,秦宛宛再顾不上身底的威胁,在男人的呼吸中如饮迷魂,嘤唔着从舌根渐次糯软。
江谌下腹缓缓绷紧,如椽的性器一分一分朝里楔入,她在交吻的唇间模糊地痛吟着,犹如层霄上隐隐的孤鹤悲鸣。
阴道里还满含着江词的精液,饱涨微烫,操得肿肿的肉褶被寒冰一杀,撒泼放刁地混缠上去乱咬,那柱坚硬毫不容情地镇压到底,抵紧凸胀的宫芯。
这时候药效已经稳定,宫口反而比第一次更加难入,他一下一下往凹缝里撞,震颤沉闷,从女人胸腔传至滚动的喉结,舒爽得每一根寒毛都在酥痒。
娇稚的子宫犹如一座孤城,被巨大的撞木轰击着城门,等到天崩地裂城池陷落,只剩得杀声震天,遍野哀鸿。
江谌沉沉地喘着气,甜嘴儿似的胞宫含裹着他,密实的软肉将他尽根吞入,巨大的满足从颅顶灌下,心头浮尘般的积怒顿时一清。
“别咬,我轻一点。”
他低声哄她,冷峭的双唇紧贴着她的,似寒岭傍着新裁的红梅,韧舌挑弄着玉齿间的娇柔,又去追溯秀靥上的露痕。
舌尖滑过的皮肤香腻温暖,夹着清泪的一点咸,女人绷紧蛮腰双乳乱颤,似一条纤细的花枝被雪压霜欺,惊破了梅心。
刚肏深一点,已经是这般不胜其苦的娇态,他歇了心底纷杂的凌虐的念头,掌心这一枝承着他雨露的花,何妨滋养得鲜妍一些。
他并未觉得不过一吻、片刻交合就改了主意有什幺奇怪,满腔的欲念和些许怜惜也只视作平常。
这当然算不上爱,而男人还无法领悟,爱本来并非一蹴而就。它是扶级而上的阶梯,用亲密、激情和承诺交相砌成,无意间踏中的每一步,都是前行。
秦宛宛喘息零落,眼泪却掉得极凶。半口气被男人顶在胸口,嵌紧的鸡巴略动一动,病猫似的呻吟就又挤出两声儿。
冰冷的性器如一柄利剑,浑然的剑锷抵在穴口,在绵软的哭声中抽出几分,又一寸寸缓缓归入肉鞘。
就这样浅浅地哭着也很可爱,他甚至任由她摆着腰肢,磨着硕长的凶器往外面拔,等穴儿里喷着花汁激烈地收缩,才又将剑锋破入嫩壶。
如是再三,她像是一条吞了饵的鱼,被耐心的渔夫一次次收放着回游,直到再也生不出一丝力气,乖乖地含紧了腹中的粗饵。
活泼泼的歪缠都娇软成了滑暖,别有一番销魂,江谌放过绯红的酥胸,按住小肚皮上的硬包揉了一揉,沿着扎实的肉垄不轻不重地往下擀。
怯薄的香肩在胸膛上急颤,缕缕春液从肉隙间溢出,秦宛宛离水鱼儿似的张着嘴,点点挣扎也无。
“唔,摸一摸就又高潮?”
“今天这幺乖,小宛上一次磨人的本事呢?”
“不是最会勾引我射你。”
他轻笑地将指停入花蒂,又重又快地揉碾下去,胯下接连沉势挺入。
犹如重剑在磨它的剑锋。
“不要……不要!……不要!!”
“啊!呜啊——!啊!……”
纵是有万千的巧言,也都在滑壁跟嫩褶的痉挛中化为了哭求。淫豆上一下下压迫酸楚,逼口被紧抻着里勾外扯,两种痛爽连在一处又不相统属,竟仿佛是两个江谌在同时干她。
连续的潮吹甚至让绵软的小腹都抽搐不已,腿心已经张大到了极点,宫口也一早为他洞开,仍不足以迎接这疯魔般的快感,唯有敞开了一颗心,将深顶进来的阴茎嵌入心窝。
秦宛宛全身都在江谌的掌控之中,只被漏出一对饱乳,妩媚至极地摇动梅苞,湿淋淋的脸儿无力地仰起,任雪片似的吻纷纷落入眉间。
她紧蹙着眉心,半睁了啼眼,清盈盈的双眸泪珠缀连,似娟娟的新月沾着银河水。江谌轻啄着她的腮颊,那里不似被江词操弄时那般艳绝,晶莹的肌肤粉香新融,犹如春深处秾繁的杏影。
血液在燃烧,蒸腾着空气,眼前淫浪的美景在不住摇晃,和长声相连短声的哭泣一起织就迷障。江词片刻也不能再忍,一擡腿跪至枕头边上,扯起两点绛蕊狠狠地一提,生生逼出一声惊啼。
他一口吞入小半峰雪嫩,裹咬着奶肉微收紧利齿,又张指罩住另一团腻玉,火烫地重重地揉化凝脂。
才注过药的胸乳本来就涨麻无比,哪里受得住如此折磨,娇嫩的樱珠如被碾着粗磨利锉,让她慌不择路地啼哭求告。
“啊!啊!……江谌!江谌……”
“求求……别咬……”
哀声急,娇声儿软,嫩穴和酥胸上的力道却更加狠戾起来。
江谌放开一直交握着的细指,掌住她的脸扭向自己。
深潭般的双眼似涌着寒雾,连斜月也要被它沉沉地埋入,低哑的声音如肃杀的风,刹那吹尽杏花。
“是阿词在吃你的奶,别撩错了人。”
“等到骚子宫被肏烂,再来求我。”
他只添了半分力气,秦宛宛就尖叫着喷着水要晕过去,男人在高肿的淫蒂上重掐了一下,到底放柔了动作,磨操挑逗着紧箍的宫颈,等她渐渐地缓过了气。
“呜……江谌……”
女人似委屈地流着泪,湿长的眼睫像蒙茸的芳草,只一吐气、一眨眼,飘飘地飞进他心里。
又爱哭,又爱勾人,又不经操。
却比什幺都更合他的心意。
江谌亲上两扇鸦睫,冠首来回肏过窄颈,在宫壁烙下密麻麻的冰吻。他把堪怜的小脸暂借给江词,换得一只被嚼裹得晶亮的肥乳。
手指安抚着肿烫的奶肉,湿润的乳尖在掌心麻酥酥地轻啄,雏鸟般亲昵而依赖,他报之以贴在女人颈侧的吮吻,和深入宫底的重凿。
紧嫩的花穴甘美之极,热烈迎合着他的同时又娇怯怯地反抗,是一再抵达高潮后方有的敏感和迷乱。极尽克制的交媾对他远远未至足够,但当女人闷哭着求救般抓住他的手,射意竟一瞬汹涌。
秦宛宛拧着脖子偏着脸,伸手推挡还在缠吻过来的嘴,她早就颠迷得不知西东,只是本能地躲避着危险。江词一把捏住那只弱腕,扯下去按在几欲爆炸的鸡巴上。
他像是一头饿急眼的狼,渴饮着柔唇间的津唾,犹觊觎骚香的肉穴。那里绯色的重蕤层层绽开,露出当心的一抹红蕊,粗极长极的阴茎直插进去,呈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暴力和美。
若非目睹简直不能想象,菲薄的嘴儿吞吐得那样艰难,被它包裹着的巨柱竟能抽送得如此激昂,油光晶亮、青筋暴绽,千百次虎狼般进踞由他开拓的香巢。
他心里说不出的怒和苦,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和亢奋,死死地粘着视线不能移开。
秦宛宛羔羊般仰倒在床面上,只被勾起了一条腿,从侧后猛烈地肏弄。一只手、一峰乳捏在江词手里,另一边的又尽被江谌掌握,两个人各占着一张嘴儿,凶兽般啖食啮咬。
劲疾的抽插愈演愈烈,如巨剑在艳窟中纵横着锋芒,香滑的骚汁被斩得水声四溅,一片片飞落在相连的股间。秦宛宛全身都似断了线,只有心尖还牵着根蛛丝般的弦,岌岌可危地摇着颤着,终于也在一声低泣中荡作两段。
冰冷的浊流抵着宫壁激射,拍起娇颤连绵,小小的玉壶承入男人的精露,白生生的肚皮又一回饱灌积涨。
秦宛宛累极地闭上眼睛,就要沉入黑甜乡里。疲倦的身体像是被雪搓过,寒冷过后反而渐渐地泛起了暖,辛冽微苦的气味在空气中浮动,和心尖上飘着的蛛丝的断线一起轻轻地振着,周身都微微酥麻。
身底的硕物向外抽出,缓缓的冰河穿过宫颈往下流。一双腿才刚放平,又被灼热的手屈分在两侧,一根炽杵逆着冰川踏破源头,贯入深处。她无声地张开唇,还未吐出被挤压的一口暖息,就被滚烫的唇舌重新包裹,压住舌根恶狠狠欺负。
有沉重的躯体压在了身上,好似烧热的岩石抵磨着皮肤。更加灼人的硬物在密道中耕犁,从光滑的肚皮上不断翻起长垄。
她睁不开眼,任热烫的灰裹着四肢百骸,粗粝的舌把到处都舔得生疼,却又在她舌尖轻轻一吮,压着她的唇吐入粗哑的音节。
“骚货。”
身底重重地被反复贯入,铁犁开垦着漫灌过的宫巢,她懵然无知地微睁了眼,漆黑的眼睛紧攫着她,她的倒影在瞳孔的中央闪着光。
烫软的唇吻含着气劲,亲昵又凶狠,“骚货。”
于是她朦胧地懂得,这是在唤她,便呆呆地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身体在重压下震荡起来,从胸腔震出许多古怪的呻吟和呜咽。他用带着棱角的烫物粗暴地挤出涨着她的冰浊,带来奇异的快感又弄疼了她,在她呜呜的哭声里,不但没有哄一哄她,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她鼻尖上一咬。
“骚货!”
“操死你好不好?”
浅樱色的大床摇晃着,床垫里的支撑物不堪重负地反弹起伏,房间角落的一张花几底下,银白的圆球静静地伏着,露出一片黑色的观察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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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完了,我都要虚了……大家觉得哪个渣更带感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