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是……
墨逵朗可不是什么贞洁烈夫,在他确定自己对于萧琢臣的感情之前,可是流连花丛的好手,自然明白指尖那湿润柔软且呈花瓣状的东西是什么?
他的呼吸难以自抑地粗喘起来,全身甚至激动地颤抖起来,难以控制地又撩拨了下那片柔嫩,却换来萧琢臣激烈的反抗,扭着臀要他的手指离开她从未被人碰过的位置。
「不要……不要……」
他停下对那柔嫩之地的进攻,双眼兴奋地望着眼前这个依然沉溺在醉酒中的『女子』。
没错!『女子』。
他恋慕了这么多年,让自己一直以为自己有龙阳之好的人,竟然是个女子。
「妳怎么可以骗我这么多年,让我怀疑这么久,怎么可以……」他轻抚着她因醉酒而嫣红的脸,低声控诉着。
萧琢臣双眼迷茫的望着他,不懂他的表情为何有着自嘲又有着不再迷惘的坚定。
「嗝……我……我骗你什么了……我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怎么可能骗人……」她打了下酒嗝,对于他的控诉发出严正抗议。
「是吗?那咱们就来看看,妳到底有没有骗我……」话落,便俯身吻住又想要反驳的萧琢臣。
这吻强而有力,让萧琢臣感觉恐惧,因无论她如何的反抗都逃脱不了,她感觉自己快被眼前这个男人给拆吃入腹般的恐怖。
随着窒息感越深,她抵在墨逵朗胸前的手也越无力,直至她昏厥前,墨逵朗才餍足的放过她。
「今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放过妳的,渴望这么久的猎物终于到手,我绝不可能放过,况且……这火还是妳点燃的。」
眼里闪烁着危险的他,将脱离蜜园的手重新滑入裤头内,寻到那已然开始湿润的穴口,轻轻旋绕着,为神智有些飘离的『她』,制造出更多暧昧的热潮来。
敏感的她,很快的便在他熟稔的撩拨下开始有了反应。
她扭着臀企图逃过那不断集中的陌生快慰,只是她的反抗很快便被酒精给化去了泰半,而另一半则全化在墨逵朗那灼热的大掌中,让她如落猎人手中的兔子般,那样的无助。
墨逵朗望着那双悬泪哀求的眼,让他本就紧绷的龙茎,顿时挺硬起来,在里裤里猛烈地颤抖着,尖端甚至不受控地分泌出带着兴奋的液体,浸湿了里裤的布,形成一块杏桃大的水渍,实在是那表情简直是最强力的春药,叫他全身的血液如逆流般,无不疯狂难控。
「放心,我不会伤害妳的,因为妳是我这辈子最不愿伤害的人。」
他温柔得如最没威胁性的人般,轻柔地抚摸着萧琢臣那清秀可人的脸庞,话落,便俯身又一次吻上萧琢臣那怎么样也吻都不够的粉嫩薄唇。
一开始是沿着唇缘轻啄,一切是那样的小心翼翼,就怕弄伤了眼前这叫他疯狂的女人,可随着碰触越久,他便越无法安于这样浅尝即止的碰触,他需要更深更强烈的碰触。
于是他开始大胆起来,吻又一次转为炙热。
绵细近乎侵入式的吻,叫萧琢臣无法呼吸,好不容易挣脱才想喊停,墨逵朗却已然尾随而至,又一次将她深深吻住,这次的吻,虽没有先前那般的霸道粗暴,却缠绵炙热,让萧琢臣感觉自己无处可逃,唇被吻得几乎快融了般,自己的舌更是被那强硬钻入的舌搅动着,逼迫着她与他共舞。
过激黏密的吻,让她畏惧的甩头想要摆脱,只是技高一筹的墨逵朗却又一次将指腹贴上她穴内的敏感处,并恶意地撩拨着,让她体内顿时掀起无法遏止的热潮,叫本还能克制自己的萧琢臣,忍不住地发出难止的呻吟,只是嘴却被墨逵朗给吻住,全化成了低低的闷响。
随着墨逵朗埋藏于体内粗指的搅弄,萧琢臣体温不断的上升,本生涩干燥的蜜穴,开始分泌出汩汩的汁液来,包裹住粗指,让粗指更方便在体内来去。
随着蜜液不断的流出,墨逵朗则恶意地趁势又添了只手指进去搅弄,让萧琢臣痛苦的频扭着臀,数次想摆脱这箝在她体内叫她心神崩裂的煎熬,但总在她快摆脱时,便又被墨逵朗巧妙地压制住,换来更多叫她疯狂的惩罚式掏弄,让她只能踢着腿仰着头无助地发出如邀请又如控诉的呻吟声。
可她却不知,这一声声的呻吟声如最强力的春药般,引发身上男子更强烈更蛮横的掠夺。
他不断攻击着方才找到的敏感处,时而猛烈时而温柔的摩娑着。
终于……在墨逵朗急缓交加的抽弄下,萧琢臣的身子一个绷紧,在一阵激烈的颤抖后,达到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