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别开头,企图远离眼前这个被酒精给控制住神智的男人,可他头才转开,便听到他新制的衣裳被萧琢臣撕毁的声音。
随后他便感觉一阵狂风大起,房门随即碰地一声关上,闩更是随着房门的震动自动落下,将这卧房形成了真正的密室。
墨逵朗吃惊地看着被萧琢臣用掌风关上的大门,汗不禁一颗一颗的冒出,因他知道自己名为道德的理智线,已紧绷到一触及断的程度,下一刻他会做出什么事来,自己也不敢保证。
可就在他企图拉住最后一丝理智时……已经来不及了。
因萧琢臣已将他身上的衣服撕成碎布,敞出他平日保持有度的结实身材,而犯下这大错的当事者,更是趴在他身上,一边以指尖摩娑着他敏感的小褐莓,一边用无辜的醉眼看着他。
「今晚我不准你离开,不准……不准……」
萧琢臣说完,便张口直接含上被他玩到挺立的小褐莓,直接将墨逵朗最后一条理智线彻底扯断。
他不打算挣扎了。
什么道德,什么理智,什么正人君子,全成了狗屁。
现在将眼前这个该死的妖精推倒,让他躺在自己身下呻吟哭泣才是真的。
他将跨坐在自己身上不断点火的萧琢臣反身推倒,双手撑于萧琢臣的两耳边,粗壮的大腿分跨在他修长的两腿边,改由自己上他下。
这次换他说:「错!是我要你。」
话落,不等萧琢臣回应,身子下探,便将还醉得朦朦胧胧的萧琢臣吻住,让他陷入更深层的迷茫中,并为他带来另一波的热潮。
「唔……唔……嗯……」
这时墨逵朗感觉萧琢臣有些不专心,因他不断地拉扯着自己头顶上的髻。
原来是髻顶到床头,让萧琢臣感觉不舒服,让墨逵朗无奈一笑,伸手帮他将平日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髻松开,让纤长墨黑的发披散在床褥上。
墨逵朗不知为何,望着躺在床上的萧琢臣有些不对劲。
柔软的长发蜿蜒地披散在床,眼睫悬泪,樱红菱唇微启,眼神带着欲拒还迎的娇羞,让他不禁感觉,萧琢臣就是个女人似的。
不可能,因禁卫军只纳男子不收女子的,他定是被他迷住了,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甩去脑中的怀疑,开始往其它的地方吻去。
先是额头、鼻尖、脸颊、耳垂、下巴,一路滑至颈项、锁骨,直至碰到衣襟,墨逵朗才颤着期待又紧张的手,为萧琢臣脱去他身上一件件衣服。
可当他将那件薄透的里衣褪去时,发现里头竟缠了一层又一层的布条,但他不记得萧琢臣最近有受伤啊?
难道是他受伤了,他派去保护他的暗卫却瞒着他吗?
他担忧地快速将那一层层的布条解开,越是解到后面,他的脸色越是扭曲,呼吸更是在最后一层布条解开时而凝住。
因布条下包的不是什么伤口,而是一对形状圆润娇俏的女子白乳,他非常确定这样的乳房是不会出现在男人身上的,除非是……女人。
这时他才想起自己刚才吻过萧琢臣的颈项时,没有遇到任何突起的物体,而是一片的平滑。
他为怕眼前的一切只是场幻影时,他紧张的咽着口水颤着手,复上那对随着布条的解除,而逐渐膨大的双乳。
当手心传来了期待中的柔软与弹性时,控制不住的笑在他的嘴角不断蔓延,让他像是发现大宝藏的孩子般的兴奋。
但他的笑,却在此时突然凝结,变得邪肆起来,目光停留在萧琢臣微开的两腿间,剑般锐利的眼逐渐瞇起,开始泛起了危险。
一只带茧的掌,从乳肉上沿着萧琢臣那细腻的肌肤,一路慢慢滑行至他平坦的小腹上,而另一手则缓慢地解开她腰间的系带,脑中不断的对自己说。
光靠胸部的判断是不准的,接下来的检查是必要的。
犯罪的刺激让他的心脏鼓噪狂跳,紧张让他的鼻头密布凝结的汗珠,口里的干涸更是叫他频吞口水,手中的颤抖更大了,让他有一刻的犹豫,但内心迫切想知道答案的欲望,还是让他壮着胆滑进了里裤内。
一入里裤,首先摸到的是片搔痒手心的芳草,他被芳草的柔软给迷住的来回抚摸,让还处于酒醉状态的萧琢臣一阵的酥痒,擡起腰不断想的逃避,她这样的反抗却反让墨逵朗的手指陷入两谷之间,与隐于谷中的花核有了最直接的接触。
墨逵朗下意识地摸了两下指下袖珍的突起,一股陌生且发烫的刺激叫萧琢臣忙按住墨逵朗停留在她谷间的手,对他摇着头。
「不要……不要摸……不要摸那里……」
但萧琢臣却没想到自己的制止,反让墨逵朗的手指滑至她潮湿温热的花穴口,让他更为方便地检查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