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没有看他,他腾出右手把桃云莎的脸轻轻颁正,让她的视线重新落回自己的脸上。
“艾泽主教……”他眼睛温柔的盯着桃云莎,嘴里冰冷的话却是对门口的白衣主教说的:“我在做什幺你很清楚。”
这一切拜他所赐。
如果不是他勾结栗野,害死了王。
他的殿下不会这幺早就要被迫接受洗礼。
而且……西瑟曾经那幺危急的时刻都过去了,现在绝不能放弃。
想到这里,西里闭了闭眼,俯身在桃云莎的唇上落下温柔一吻。
“我的殿下……”
接着,腰身一挺,硕大的肉棒顺势又挤进去了三分。
像犁强硬拉开土地,像钉子强硬凿开墙壁。
疼。
桃云莎一声闷哼,下意识抓紧他的手臂,漂亮的眼睛里滑下一颗眼泪。
西里心里一刺,停下动作,目光里满是心疼:“殿下……”
她还这幺小,她还未成年。
门口处传来白衣主教冷如冰雪的斥责。
“西里,你在犯罪。”
西里看着脸色苍白的桃云莎,心里也很矛盾。
激烈斗争片刻,他哑着声音道:“殿下,您身体受不住,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说着,他擡臀,想要抽出堵在穴里的肉棒。
桃云莎忍着痛意,制止了他。
“老师。”她抓着他肩膀的手指微微颤抖,眼神有光点闪烁:“我可以。”
母王已死,西瑟的人民需要一位新的女王来顶梁,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她。
她等不了成年,她必须尽快登位。
西瑟的人民,西瑟的疆土,西瑟的未来,还有复仇。
母王一生守护的西瑟,桃云莎承诺过她,会替她守护好。
她发誓保护柔弱的子民,对抗无耻者的凌虐。
她发誓甘受一切苦痛,守护西瑟的骄傲和荣耀。
她发誓坚守女王的美德:仁慈,隐忍,勇敢,牺牲。
她发誓对西瑟忠贞不渝。
西里心疼得眼眸湿润。
他知道自己有多疼爱这个小姑娘,只要她说一句放弃,他一定会立刻停止。
但他也知道殿下弱龄早慧,她对“责任”二字的认知不比他少。
而这“责任”二字,也是他教授给她的,所以,他懂她,也将义无反顾的支持她。
想到这里,西里的眼神渐渐被坚定贯彻。
他垂眸,凝视着她的脸,眼神和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殿下,会很疼,您是否有信心?”
桃云莎与他对视着,金色的眸子平静而坚定。
“老师,您知道的。”
他从小伴她长大,受他课业,承他恩惠,心意相通,无需多言。
站在门口的白衣主教却觉得眼前和谐的画面异常扎眼。
“愿主宽恕。”他吐出这四个字,一把扯下脖子上悬挂的十字架,大步逼近二人。
八教士紧紧跟在他身后。
桃云莎感受到危险,错目看去。
她看见艾泽手里的十字架一闪,幻化成了一把雪白的银剑。
他手握着银剑大步而来,如同一道白色的风暴。
下一秒,冰冷的剑刃抵在了西里的脖子上。
西里还未反应,桃云莎就抢先喝止:“住手。”
她一把抓住艾泽握剑的手,防止他伤到自己的老师。
然而,那是一只拥有怎样温度的手?
就像一块千年的寒冰,桃云莎从来没有想到有人的手会是这般寒凉。
这种寒凉几乎能透过骨髓,把人的灵魂都冻伤。
桃云莎压下心里的震惊和疑虑,注视着被帽子遮得严严实实的白衣主教,语气平静却不容抗拒:“退下。”
艾泽保持着姿势不为所动:“殿下,你会死。”
不是关心,不是提醒,只是平静的阐述一个事实。
桃云莎的语气不容置疑:“主教艾泽,我以西瑟女王的身份命令你,收好你的武器,退下!”
西瑟女王。
在场的其它人听见这四个字,都在心里一震,对这位小殿下的抉择心知肚明。
但艾泽依旧保持着姿势,身姿挺拔,像一棵浸风雪不倒的松。
桃云莎的目光陡然凛冽,克制不住加重手上的力道。
她的手很小,劲儿也小,唯有手背绷紧的淡青色的青筋能证明她的愤怒。
对捏着自己的那只愤怒的小手,主教大人漠不关心。
一旁的西里专注的看着她,轻柔的握住她的手,让她松开。
他当然知道这位主教不可能真的会杀自己,他杀不了,也不敢杀。
尽管他动了杀气。
桃云莎依旧盯着艾泽,没有明显的表情波动,但西里知道她很生气。
西里没说话,他轻轻的,温柔的啄吻着她半边脸颊。
因为他的动作,他脖颈的肌肤擦过剑刃,被割出一条红线,有鲜血从伤口出流出。
主教大人僵立片刻,最终收起了剑。
“愚蠢。”
国向部落发展,女人让权男人,本来就是大势所趋。
逆势而行的后果,最终也不过是被暴力征服罢了。
这两人愚蠢至极,简直找死。
“主教。”
他身后的红衣修士走上来,三角帽里传出犹豫的少年音:“怎幺办?”
艾泽手里的十字剑重新缩成一个十字架,被他紧紧捏在手中。
他转身,朝离床不远的桌子旁走去。
手中串着十字架的银链随着他的步伐剧烈的晃动着,如同闪电炸裂的光影。
“给他们收尸。”
看不见脸的白衣主教坐在桌前,身后围着九位教士。
他们姿态静默,起坐静动皆如画像,纯色衣袍坠在雪白的地毯上,如同天神踩在云端。
这一副画面圣洁,肃穆且典雅。
而他们前面的卧床上,裸体的男女相拥相吻,变幻着交叠的姿势,时而显露出腿间交缠的性器。
这一幕肉欲,淫靡,却有种献祭的悲壮感。
西里拥住少女,深情的在她的脸颊,脖子和后背上落下一个个吻。
他一手揉捏着她胸前柔软的双峰,一手揉弄着她腿间的种子,催引着山洞里的溪流。
桃云莎觉得小腹又酸又痒,深处似乎有水流过,但被插在穴里的半截肉棒堵住了。
就像嘴里被塞了一大根熟玉米,进不去吐不出,为了不让唾液流出,只能本能的收缩嘴唇。
而这根玉米受到收缩的刺激,竟发了狠的往喉咙里钻,像要钻进细细的喉口,钻进食道,直钻到胃里去。
只是,玉米成了巨型肉棒,喉口成了甬道,胃成了子宫。
那根粗红的肉棒一寸一寸的,一点一点的,灵巧的,狡猾的,不要命的钻进她身体里。
身体上传来撕裂的疼痛,像有一把匕首插进了她的小腹,划拉着她的血肉。
桃云莎已经完全失去了感知,只是看着头顶的穹盖,眼睛失去了焦距。
她现在的状态就像一个正在被大蟒蛇吞食的人类,下半截已经被蟒蛇吞进了肚子里,只剩上半截还露在外面。
没有恐惧,没有绝望,没有多余的感觉,只有弥死时的平静和空茫。
尽根没入之后,西里已经全身都是冷汗,他用手肘支撑着身体,胸口剧烈起伏。
他看向桃云莎,心被她平静的神色刺得一痛。
“殿下。”他担忧的摸了摸她的脸颊。
桃云莎直直的盯着穹顶,只吐出三个字:“我没事。”
西里面露不忍,但狠下心并未停止,他轻轻吻住她的嘴唇,腰间忽然用力。
如潮卷般的疼痛袭来,桃云莎瞬间浑身都变了个色。
她一阵抽气,紧紧抓住了西里的胳膊。
西里目光里的不忍之色越来越明显,但现在才仅仅只是开始。
他握住她的双腿,让它朝两边分得更开,露出两人完全交合的性器。
西里咬住下唇,轻轻褪出,肉棒不情愿的从小穴里退出一截,上面环绕着暴起的青筋,白色的粘液,还有缠绕的血丝。
刚出来一截,西里一挺腰,尽根撞入。
攥着他肩膀的十指陡然收紧,深深陷入了他的肉里。
温柔的唇线陡然抿出锐利的弧度。
西里挺腰再次深入几下,在这个过程中将少女的腿缠到腰上,抱紧了她。
怀里少女的呻吟像断了线的珠子,掉在地上越蹦越远。
那些呻吟里,没有愉悦,只有痛苦。
抱着少女顶弄的西里眼中也没有情欲,只有湿润。
尽管心疼,尽管不忍,但他还是要把痛苦,一次又一次,一寸又一寸施加到少女身上,直到这场酷刑的结束。
对面的九教士依旧沉默的矗立在那里,像观刑的看客。
但他们每个人的脸都被遮得严严实实,一时间又无法让人确定他们是否能看见眼前的画面。
他们只是伫立着,跟角落那盏巨大精美的壁钟一样,沉默而威严。
指针一秒一秒的走过,滴滴答答,一刻又一刻,一圈又一圈。
少女似有若无的啼泣渐渐消失,压抑的喘息声渐渐代替了哀鸣。
呻吟声,低喊声,床摇声,空气渐渐炙热。
直到时针指到某个位置,钟箱里的铃铛叮叮当当的摇晃起来。
一条雪白的细腿倏的绷紧,失掉力气般耷拉到床沿。
几缕红色和白色参杂的液体从腿根流到脚踝,最后滴落到地毯上。
有种触目惊心的淫靡和诡异。
这位小殿下如果没被西里干死在床上,侥幸存活了下来,那幺就等于受洗成功。
桃云莎,她会成为西瑟的新王。
然而在场的人都知道她会活着,因为给她洗礼的是西里,一个对桃云莎绝对温柔理智的人。
白袍主教豁然起身,带着八教士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住脚步,最后回望了一眼。
“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