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幻,吾是清白之竹,如何能以泯然浊世而行阴谋?”,与长相颇为不符合的低沉声音不高兴道。
这是?
“我并非唆使殿下做大奸大恶之人,只是王位之争残酷至极,若不行以谋略,如何成事?”
啊,她记起来了。
这是年少的阿幻。
两个声音的争执还没有停止,她环顾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才幡然记起,这里是景阳宫,她未封王时在宫中的居所。
这是时光倒流,还是一个……梦?
……
争执已经白热化了。
饶是素来不喜在人前显露过多情绪的阿幻也明显激动起来。
“若殿下觉着在下的言论实在有悖您的为人之道,那请恕在下直言,殿下实在不配称帝!”
“吾不配称帝?那谁来做这大宣天子?由儿?还是你素来称赞的瑄儿?!”
“殿下慎言,臣身体不适,先告退了。”
东方衍定定地看着那个尚且稚嫩的湛梦书,憋着怒气地走远。
一时恍神。
是了,这时是她们第一次有了分歧的时候。
她凑在那个东方衍身边喊道:“她是对的!快去追!不然就要被东方瑄那小子截胡了!”
倏忽间,她眼前一黑。
在睁开时,竟然发现自己能动了。
她几乎要用此生最快的速度去追上了那个淡紫色的身影。
ྀ
“怎幺了?殿下还有什幺高见?”
湛梦书冷着一张俏脸,端着世家女特有的姿态,话一出口,犹带火气。
已经许多年没有见过湛梦书这个模样了,东方衍笑道:“高见谈不上,我方才是昏了头。觉着还是阿幻你说的对。为上位者不可只论‘清白’,不论战术。 ”
“况且,我知阿幻是为了我好,我们数十年的姐妹情谊,我又怎幺会疑心你要扶持我那两个侄儿?不过是我昏了头,阿幻,对不起。”
见东方衍认真说了一条又一条,湛梦书奇道:
“平日里没见你悟性这幺高过,往日你不是从来不喜欢我的那些话吗?为何今日突然开窍了?”
少年青梅的话穿过时光而来,东方衍眼前闪过了许多,她们彼此疏离的五六年、彼此攻讦的文章、互不相让的下仆们。
“怎幺了?痴了?”
东方衍扬眉一笑,抓住了湛梦书在她眼前晃动的手,道:
“许是你念得多了,我也就开窍了。”
湛梦书于是舒展开眉眼,就这东方衍抓住她的手,晃了晃,笑道:“那我以后可要多念几遍。”
ྀྀྀ
场景一晃,便是红绸高挂,锣鼓喧天。
东方衍穿着大红的喜服,瞧着湛梦书牵着红绸随她一步步走进喜堂,心中仿佛划过这几十年的光阴。
“一拜天地——!”
她从未想过能有今日。苦尽甘能来,父君果真不会骗她。
“二拜高堂——!”
高堂之上,母皇和父君都端坐其间,手里是为她们准备的金玉镯。
随着司礼最后一声唱礼,她与湛梦书互相对拜。
原来新婚的阿幻如此美丽,她想。
东方衍的目光直直落在湛梦书身上,即便对拜也不愿意轻易落下。
惹得湛梦书急得晃动红绸来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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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她被灌得烂醉。
瑄儿从来不善饮酒,今日却发狠地灌她。
东方衍笑笑,并不在意这些小孩子的把戏。
今天可是她的好日子。
ྀ
华贵外衫被随意丢在地上,两人如蛇一般交颈纠缠。
湛梦书被她托举在身前,一上一下地指入着。
“唔啊、慢…慢点……啊、啊、啊!”
两人胸前的柔软玉峰互相摩挲,柔软又坚挺,压得深了,几乎能触及到彼此腹部分明的腹肌。
花壁蠕动挤压着她的手指,手指的每一丝刮磨都能带起湛梦书身上软肉的轻轻颤抖。
她吻着湛梦书扬起的红唇,品尝着所念之人唇齿间的风情甜蜜。
看着喜爱的人因为自己而面目渴求和满足,娇躯迎合着她的抽插而上下,甜蜜的花液在手指进出间痴缠在她指尖。
东方衍简直有种为此爽到头皮发麻的战栗。
湛梦书眼睫半阖,纤长的羽睫快速颤动着,高昂的头颅之下是优美的脖颈。
她的身躯如雪山般连绵起伏,却又如岩浆般滚烫,每一次在东方衍身上擦过都带起情欲的阵阵火花。
东方衍在湛梦书不断夹紧双腿时,又放入了一根手指,捻磨,钻弄,摁压,屈指扣动。让湛梦书动情不已,泊泊的春水在又一次高耸腰间时喷薄而出。
那片刻的似享受又似痛苦的神情,也让东方衍在一瞬间攀上了顶峰。
喘息声在床榻之间蔓延,被濡湿的被罩上是活色生香的交缠。
——
哦~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不太会写用手指的噜,下次写道具吧!!
小火车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