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现在这场新城宴会的目的,是为了掩护第九机关的特务搜集宴会主人罪证。MBCC的局长身份让我分外顺利地在达官贵人之间游走,分走他们的注意力。我不必真的仅凭口舌从他们的嘴里吊得有用的信息,只需要令一部分人集中精力警惕我即可。
新城的宴会酒水难保掺了不干净的东西,尤其这家的罪行涉及的正是药品交易。兰利说,不要让任何东西入口,反正我需要看起来像个足够可疑的人物。因此,我手里端着的这杯鸡尾酒只是个摆设,是从大厅一角的吧台那里拿来的。一进门我就注意到墙上的钟调慢了一小时,现在估算着时间,我的任务也快完成了。鬼使神差地,我低头嗅闻那杯分层的炫目液体,有种我不认识的香气。不知是某种酒,还是香精,还是哪种……不能入口的东西。
若是真的不幸中招了,或者被麻烦的人灌了酒,兰利会帮我解决吗?这个可能一旦从脑海中蹦出来,就变成了再也按捺不住的念头。
我走了一会儿神,忍不住将杯口抵住唇。身后突然有人拍我的肩,我吓了一跳。是一位面孔陌生的夫人向我搭讪,倒是没有敬酒的意思。于是我放下酒杯与她攀谈起来。等她离去,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想法有多愚蠢。
幸好被人打断了。宴会临近尾声,按照任务安排,我需要假装形迹可疑地从别墅后门溜出去。我一个人在七拐八绕的庭院小径中穿行,一路提心吊胆,总算找到了正确的出口。还得自己再走上一程,走出别墅区,到街区的巷口与兰利的人会合。晚风有些冷,我却顾不上裸露在外的手臂,拎着礼服裙摆加快脚步。等到来时熟悉的路灯出现在道路两侧时,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按道理我没这幺胆小,但因为宴会上那一茬,也不知道有没有被第九机关的眼线看到,害我莫名其妙地心虚起来。兰利竟然亲自站在那里等我,我见到她就恨不得小跑起来,奈何高跟鞋还是有些穿不惯。我现在的神色一定很雀跃,然而兰利的脸上却没有换上以往任务完成时鼓励的笑意来迎接我。她站在原地,直到我快步走到她面前。
我不安地问:“出什幺事了吗,长官?”
她的唇角这才勾起一个弧度,落在我眼里却有些意味不明:“没有,一切进行得都很顺利。”
我松了一口气。她却没有带我上车的意思,而是转身就走。第九机关这回不派车吗?我低头瞧了瞧自己这一身不便的打扮,满腹疑问地跟在她身后走进路边的巷子里。巷子里路面崎岖不平,我的眼睛还没来得及习惯黑暗,高跟鞋被绊了一下,整个人失了重心,往前倒去。
兰利的反应很快,简直就像早有预感,回身牢牢地搀住我的手臂。我想借力站起来,却被她拽着用力一拉,直接扑进她怀里。
直到脸贴在兰利胸口我人还是懵的,这算什幺?我擡起头要问,兰利的手已经伸到我背后撩起礼服长长的裙摆,下身传来一阵凉意,我模糊地察觉到了什幺。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新人……”她手套都没摘,皮革的触感擦过我的腿根,勾着底裤往下拉,然后挤进臀缝。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看进我的眼睛里。
“除了你。”
我的心跳因为这三个字恐惧地搏动起来。如果说我在任务过程中犯下了什幺错,那必然只可能是……
“那杯酒,”兰利刻意放慢了语速,分开我的腿时动作也慢,“如果不是被人打断了,你是打算喝下去的吧。”
果然被看到了。我懊恼地想,我为什幺会以为自己人不会盯紧我?我可是担任了一面幌子,是第九机关需要保护的对象。也许是看到了她想看的表情变化,兰利钳着我下巴的手向下滑到了我的咽喉处。下一秒,我被她掐着脖子抵到了墙上。
那力道算不上很大,却让我更加害怕,以及后悔。内裤被她脱到了脚跟,她命令我踩出去,然后一脚将那片布料踢到堆积着灰尘的墙脚。我的下身完全真空了,这才迟钝地攀住她的肩膀求饶认错。她轻哼一声,伸出食指抵住我的唇:“小点声,想被人听见?”
我在昏暗的光线中哀求地望着她。她错开我的眼神,要我自己把裙子提起来,提高,直到将整个下身暴露给她看。事态发展到这一步,我既羞愧又害怕,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被人听见还算好的,要是这副样子直接被人撞见……我颤抖着声音求她:“长官,我知道错了,我不想在这……”
“你很想。”兰利垂眸欣赏了一会儿,戴着手套的手指直接上手去摸。我感觉有什幺液体从紧闭着的缝隙中流出来了,如她所说,我真的有感觉。
“好敏感的身体,在宴会上还要垂涎那种东西,就那幺想变成荡妇吗?”
\"不、不是...唔嗯......\"
我被她的话刺激得不轻,从唇齿溢出几个模糊的、表明了兴奋的单音节。我费劲地思考自己还能辩解什幺,但她已经划开两片肉瓣,冰冷而柔软的皮革抵住穴口戳刺。此前我们也就上过一两次床,之后她再也没向我发出过邀请,现在却能在黑灯瞎火的地方精准地摸到我的敏感点。外头人声和车流声不绝于耳,几次由远及近,吓得我送了手抱着兰利的腰一味往她怀里缩,她拎起我一条腿,好往穴里塞进一个指节,然后要我自己骑在她的手指上磨。我不得不服从,来回摆了两下腰,她就好整以暇地看着我,那模样像是还要陪我在这不合宜的地方消磨许久。我感到一阵绝望,埋进她颈侧讨好地舔吻那颗痣,说我真的想待在这,回去怎幺罚我都行。她无情地将我拉开:\"回去操你哪里算是惩罚?\"
完全被看穿了。我羞愧难当地咬着下唇,只得乖乖遵从兰利的命令继续擡着臀套弄那根手指。但今晚我精神紧绷得太久了,体力流失极快,到后面几乎是瘫坐在她手上,只有小穴还在热情地嘬吸。兰利总算是有了动静,将我搂着她脖子的两条手臂扒拉下来让我转过去。
这下我整个人彻底没了遮挡,兰利的体温也离我远去了——只剩拽着我手腕反剪在身后的手,和将要插进我体内的性器。我的裙摆又被她撩起来堆到腰上,理智告诉我现在只能快点让她爽够,好早点放我走。
像是预料到了我的想法似的,兰利只是拿龟头抵住穴口上下滑动起来,三番五次重重地磨过阴蒂,但就是不肯插入。我急得压低了声音一味求她:“长官,我好难受……快插进来、哈啊!”
她不顾这一下弄出的声音有多响,重重地往我努力冲她翘起来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我话讲到一半,猝不及防地变成一声浪叫。我甚至顾不上羞耻,扭着头去看巷口有没有人听见。兰利瞧见我眼眶含着泪的侧脸,颇有兴致地添油加醋:“怎幺要哭了呢?这不是……很喜欢吗?”
她趁我惊惧达到顶峰的时候侵入了,不顾我的身体还紧绷着,挺胯重重地撞在刚被打过的臀肉上。这一下太深,我的理智散了大半,身体随之往前倒都没有察觉。兰利及时扯着我的手腕将我拉回去,缓缓地抽送起来。
“你看,一下就吃进去了,而且,”她捏着我发烫的臀瓣,毫不留情地指出:“水声很响哦,可不要抵赖。”
“新人这是第一次在外面挨操吧,是不是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原来这幺下贱……呼,放松些,你太激动了。”我被她的话和与此同时越操越深的肉棒刺激得不轻,拼命地摇着头,险些啜泣出声,插入之前的考量,以及更早的荒唐念头全抛在脑后,只想赶紧从她身下逃走。
“没有……不是这样……啊!”
“还是小声点吧,”罪魁祸首的一只手伸过来捂住我的嘴,“虽然这里离巷口有一段距离,但是保不齐会有耳朵灵的路人听见哦。”
我的呜咽声都被闷在兰利手心里,第一次觉得她有些过分了。就算没人打断我也未必饮下那杯酒,但现在已经没办法证明我的清白了。到底为什幺要被这个女人迷了心窍啊?居然产生过这幺愚蠢的想法……偏偏在这种地方小穴还不争气地被干得很爽,越爽我心里越觉得不甘,有一滴眼泪落在捂着我的那只手套上。这手套最好不防水,我恨恨地想,出去之后再也不想看到同一副了。
高潮来得比平时更快,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我羞耻极了。兰利还插在里面没有射,她的手滑到我的咽喉处,从后面掐着我的脖子继续干我。快感被延长了,我几乎窒息,呻吟卡在喉咙里,叫都叫不出来。有一段时间里我甚至忘记了自己在什幺地方,感知里剩下兰利掐着我的那只手和肆无忌惮地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兰利已经拔出来射在了穴口,将我翻过去正对她。
“连着高潮了呢,”她伸手给我擦了擦眼泪,把制服外套脱下来,“穿上吧。”
我的手腕被禁锢久了,动作变得有些不利索。不过一想到兰利就要放过我了,怨气也小了些。她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将两条胳膊笨拙地塞进袖子里去,突然将我推到了墙上。
我的后脑勺撞在坚硬的墙面上,幸亏后背有一层大衣作缓冲。兰利向我逼近,裙子再一次从前面被撩起。我人还是懵的,不知所措地和她对视,从她的眼神中渐渐意识到一切还没结束。
她拎起我的一条腿架在腰侧,刚射精过的性器现在半硬着,就着我的体液和她的精液再一次轻松地操了进去。我低喘出声,那些遥远的车流声和人声突然变得像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里。在我耳朵里更近的,是贴着兰利的那条腿摩擦的声音,抽插时细微的水声,还有自己小声的呻吟和兰利变得急促的呼吸声。不知什幺时候她的脸上挂起笑意,埋首轻柔地吮咬我的锁骨。
“看起来你已经习惯了……放开得真快,”她轻叹着加快速度,“要是真给你喂了什幺不干净的东西,到时候也会主动求着陌生人操你吧。”
我情难自已地扭着腰迎合那根刚把我操哭过一次的肉棒,用被快感侵袭的理智努力抓她的重点,“不是……哈啊、只想给长官一个人操……”
“是吗,”她掰过我的脸示意我看外面,“喝下那种东西,你就会像狗一样爬着出去求任何一个人干你哦。”
“能这幺快就适应在巷子里做的话,说不定也能很快适应被一群陌生人轮奸呢。”
是不是这样啊,新人。她不断逼问着我,侮辱性的句子密集地劈头砸下来,我却可耻地感到兴奋不已,抱着一条腿擡得更高,方便她抽插。
但嘴上还得拿我的真心话去哄她。“不要,只想像狗一样给长官干、想长官多操操我、想……啊啊啊!”我越说越兴奋,兰利操我不需要任何技巧,我就觉得自己又要去了,于是更加努力地擡起腰迎合她的动作。迷乱中我努力睁着眼去瞧她发狠干我时的表情,那副样子一定是被我夹得很爽吧。我心里正得意着,让我欲仙欲死的那根玩意突然滑了出去。
我体内一阵空虚,穴肉徒劳地紧缩着,茫然地望向兰利。她轻佻地拍了拍我发烫的脸颊,然后双手压住我的肩膀使力,我什幺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按着蹲了下去。
那根覆着淫水的肉棒被她握着喂进我的嘴里,我笨拙地吮吸起来。就在这种地方,我第一次给兰利口交。她像是又变回了那个面目可亲的上司,耐心地指点我要怎幺用舌头,然后鼓励我更深地把它吞进去。我抱着她的腿,嘴巴被撑到最大,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下去。兰利双手捧着我的头小幅抽送起来,射精时几乎顶到了喉咙。我出于条件反射吞咽了一部分,另一部分含在嘴里,本想吐出来,又被她哄着咽了下去。
然后兰利才将拉我起来,帮我把她的制服扣子一粒粒扣好。大衣严严实实地遮住了我的上半身,而裙底什幺都没穿,被兰利打断了高潮的穴眼正在空虚地往外吐汁。我眼巴巴地望着兰利,她若无其事地冲我笑了笑:“怎幺,不想走了?”
我咬了咬牙,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跟在她身后往外走。我们又回到了繁华之地,兰利让我站在原地等着,她去把车开过来。我发觉那不是第九机关的公派车。
我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前后打量了一下。兰利轻笑:“别看了,是我自己的车。”
在发动机启动的声音中,她慢悠悠地说道:“带你回我家,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我无言以对。根本就不知道是从什幺时候起整个人都被她看穿了,可我根本不觉得自己表现得有那幺明显。因为这句话,我忍不住并拢腿攥紧了裙子。已经好一会儿了,脑子里塞满了兰利,当事人又坐在我旁边,根本没办法停下我的那些下流念头。
也太离谱了,是因为太久没做了吗?我直愣愣地发着呆,越想越坐立难安。兰利停下来等红灯,侧过头看了我一眼。
“实在忍不住的话就在这里自己弄,”她的口气相当随意,“做都做过了,该看的也看过了,你不会不好意思吧?”
我怎幺也想不到这都能被看出来,还想辩解些什幺,她突然伸手过来撩起我盖在腿上的裙子,往我的腿心摸了一把。
“还是湿的,新人……刚才一直在想着我吗?”
我不想被这女人吃太死,板着脸把裙子压下去,狡辩道:“没有。”
绿灯亮起,兰利笑了笑,把手收了回去,看似顺着我说话:“那就是我想看新人自慰,做给我看好不好?”
怎幺总有办法折腾我啊?我搁在大腿上的双手握紧了,真切地感受到小穴因为她的话抽缩了一下。分明穿着衣服,我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剥光了扔在兰利面前。我上身向后靠,悄悄地用余光瞟她一眼。她看似专心地开着车,双眼注视前方,半点没有不正经的样子,就像刚才那个露骨的要求不是从她自己嘴里说出来似的。
自慰怎幺了……我咬牙切齿地想道,反正车里就我们两个人,自慰就自慰,我就不信她能撑到到家还不硬。
在安全的地方我再也不必提心吊胆,分开腿嘴里咬着裙角小心翼翼地摸自己。毛发上有兰利射上去的精液,早就干了,再往下果然湿得一塌糊涂。我也顾不上兰利是开车的那个,故意把手伸进去搅出很大水声来,不晓得兰利听清楚没有,反正把我自己听得兴奋起来。我眼角瞥见兰利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是放松的,心里顿时觉得不够过火,于是又拿另一只手揉自己的胸。有兰利在旁边,我的身体确实敏感很多,闭上眼仰着脸想象是兰利的手在玩我,这下无需刻意表演什幺了,我一个人做都能自顾自喘得很厉害。
“呃嗯……长官……兰利……”礼服裙是第九机关给我的,身上披着的大衣也是她的,身体在极度敏感的状态下连这种关联都能让我更加兴奋。我把大衣脱下来抱着低头将脸埋进去,饥渴地加了一根手指,也顾不上还想让兰利看清放荡吮着自己手指的下半身。大衣上有熟悉的香水味,制造出我正趴在兰利怀里的幻觉。在这样的妄想中,我很快就将自己指奸到了高潮,上半身紧绷地弓起,又重重地摔回去。有大量的液体顺着并拢的指缝溢出,打湿了裙角和衣摆。
我一回神,就将酸痛的手腕从腿间拿出来,挂满了淫液的手指张开伸到兰利眼前去。
“满意您看到的吗,长官?”
她没拿正眼瞧,视线始终看向前方。一手扶方向盘一手钳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令我差点以为她想折断腕骨。就是这样漫不经心的姿态,她握着我的手放到嘴边,含住我中指和无名指。
我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想往回缩,柔软的舌尖顺着我的指腹舔到指根,在那里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两个齿痕。然后,她才卸了力气松开我的手。
“刚才用的是这两根手指吗?”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急速抽回手。兰利这突然的举动一时半会在我脑袋里挥之不去,高潮后堪堪重建的理智又被她打散了。我蜷在座位上紧紧抱着她的衣服,一时不知道该作什幺反应才能令她满意,或是令我自己满意。
兰利嘲笑般地瞧我一眼:“害羞什幺,刚才自己玩得不是很投入吗?”我也没想过只是舌头舔了一下手指能让自己方寸大乱,双手用力交握着,指腹摸到牙印,又是一阵走神。之后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我总觉得那触感还停留在上面,等兰利将车开进车库,才缓缓回神。
兰利已经下车,朝我这一侧走过来。我臂弯间挂着她的外套,一手拉开车门,突然间感到小腿一阵酸麻。一擡头望见兰利抱着胳膊站在外面看着我:“怎幺,走不动?”
我一阵头晕目眩,面上青红交加,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来:“脚麻了。”
兰利状似宽容地点点头,仿佛临时做了个决定似的,探进半个身子在副驾驶侧边按下按钮,将我的座位放倒。我一惊,刚要张嘴问,她一只手抵在我的胸口不容置喙地将我按躺下去,俯身钻进来撑在我身体上方。这下我总算反应过来,心底一阵崩溃,闭着眼求她把车门关上。兰利十分通情达理地跟我谈条件:“关门可以,你转过去趴好。”
这怎幺是我说了算的?今天这女人是铁了心不打算在正常的地方干我了,我憋屈万分地在狭窄的空间里翻身趴好。兰利一直没打算脱我的裙子,只是再一次撩到腰上去。光裸的双腿间抵上硬物时,我迟钝地发觉她也不是完全没受我影响。这大概是今晚难得的收获了,驱使我撑着酸软的双腿心甘情愿地被她摆成跪趴的姿势。我大概是真的有些累了,叫声都渐渐低下去,变成喉咙里模糊的呻吟。兰利抽出我怀里的外套垫到身下,然后双手掐住我的腰用上狠劲往深处顶,笑话我分明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里面照样热情地咬着她不放,让她很担心水多得能弄脏坐垫。
我哪里还能分辨得出她说的是事实还是在哄我,绞紧了性器断断续续地道歉求饶。兰利光是变本加厉,膝盖将我的腿顶得更开。我的小腿又涨又麻,腿心深处却一次又一次不知餍足地把兰利的东西整根吃进了,她俯下身拨开我脸侧的乱发,将我晕眩般的神情尽收眼底。
“给人操的时候这幺乖,为什幺正事上就不听话?”她叹息般地问我。我的耳朵被她的声音和吐息弄得发痒发烫,已经快要辨别不出说话的内容来。她没有强求,拍了拍我的脸让我回神,征求我的意见:“想让我射在哪儿?”
我下意识地说里面,她拍了拍我的屁股:“这个不行,换一个。”说话时她根本没停下干我,我险些又要迷失在快感和肉体拍打声中,梦呓般地改口道:“嘴里。”
她哼了一声,拔出来抵在入口磨了几下,磨得我哼哼唧唧地往后蹭,才再一次齐根没入。
“还没吃够吗?这幺喜欢吃?”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兰利说的是她的精液。我呜咽着咬住手指,以免从自己嘴里漏出更多不过大脑的淫词浪语来。先前兰利大概真的忍耐了许久,快要射的时候拔出来将我翻了个面,让我用手帮她。我身体往下挪动,握着眼前滑腻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手复上我的带着我弄,教我看好怎幺做,好好记住了。我总觉得这是还有下次的意思,忍不住做得更卖力。最后她射了我一手,我模糊想起刚才说的是嘴里,下意识地将手举到嘴边舔了舔手心的浊液。
“你这孩子真是……”兰利瞧着我的举动,笑着摇了摇头。她摘了手套,覆在我身上将手指喂进久久未能得到满足的小穴里。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听了她的命令将腿支起来打开,方便她轻松摸到鼓胀的阴蒂画着圈揉弄。在比我自己熟练不知多少倍的技巧下,我很快泄在她手上,浑身颤抖着抱紧了她,在她耳边又哭又叫。兰利抽了餐巾纸擦干手,见我一副瘫软模样,又善心大发地帮忙擦了我的。她总算在车里折磨够了我,让我拿好沾上不少水渍大衣,就这样半抱半扶着衣衫不整的我下了车。这一晚上我被她摆成了各种奇怪的姿势在奇怪的地方操够了,哪怕根本没爽几次……想到这里,就算人真的得偿所愿跟她回了家,我都忍不住委屈。
兰利的私宅大门需要人脸+指纹双重识别。我跟在她身后进门,还没来得及四下打量屋内陈设就被她推到浴室里去,当成小孩子一样摆布,拉到淋浴喷头下冲澡。我浑身上下被她摸来摸去,心里又有脾气,不想这幺快被摸出感觉来,于是大着胆子摘了喷头对着她的身体冲洗。兰利含着笑纵容我,让我有气发不出来,满心复杂地挤了沐浴泡泡往她身上抹。走到了真正敞亮的地方,反倒没心思再考虑那些下流念头了。我长舒一口气,想到几小时前还游走在危机四伏的地方,心里真正地放松下来,渐渐有了真实的疲惫感。
然而没过多久,我穿了兰利的浴袍,感到肌肤的每一寸又开始痒起来了。兰利从酒柜里翻出酒和一只杯子,倒了大半杯先递给我。
“庆祝今晚的任务圆满完成,”她摸摸我的头,“但是别喝醉了。”
我拿这个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的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接过来先凑近闻了闻,是葡萄酒,才小口抿起来。这是仪式性的,虽然酸而涩,我的舌头适应不了这种味道。兰利一直盯着我,严格把控我喝的量,没几口就拿回去自己饮尽了。我悄悄看她吞咽的动作,颈间的小痣滚动着,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然后我们又滚到床上去了。我没觉得这理所当然,被她推倒在上面解开浴衣带子的时候惊讶了一下。她笑着挤进我双腿之间:“这次不是惩罚。”我仰躺着,觉得天花板垂下的吊灯着实太晃眼了,于是把眼睛闭上。兰利大概以为我是害羞了,凑过来吻我的眼皮,然后嘴唇贴着我裸露的一路往下。我知道自己下面又湿了,她轻柔地剥开,告诉我那里有些红肿。
“大概是太久没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话是这幺说,她的手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脸也凑得太近了——我能感知到腿心传来的阵阵热气,忍不住睁开眼,想撑起身看看肿得多厉害。
然后我重重地摔回去了,整个人变成一尾离岸打挺的鱼在她掌下不住地扭动。兰利正在用她的舌头安抚她口中红肿的地方,我被她吸得浑身战栗,睁着眼睛却不敢往身下看,怕那幅场景能刺激得我直接在她嘴里喷出来。但身体的反应是控制不住的,我可耻地收紧大腿夹住她的头,被她不厌其烦地分开,叫我自己抱着腿乖乖给她舔。我以为自己已经没力气叫了,声音却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放荡三分,连求饶和讨要都分不清。那对平日里连上翘弧度都精打细算的嘴唇在我攀顶时还吸着肿痛的阴蒂,为我延长高潮时间。我早就没力气抱着腿了,被她接手压在身体两侧,松开时不忘嘲笑我的韧带有待锻炼。
这一次之后我是真的累了,不顾浴袍还大敞着滑下去勾着她的脖子献吻。她很满意我这副对她不设防的样子,舌尖勾着我的交换体液。接吻也是要学习的,兰利是个很有耐心的导师——虽然有时候是太恶趣味了点,这一晚的遭遇害我以后路过哪个不点灯的巷子,或是再坐她的车,都会产生不好的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