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
又是一个段考完的午后,我们安亲班的高年级生只要家长允许,就可以让我们休息一天。老妈原本要回来打理我吃午餐,我说:「不用了啦!我都小六了,会自己照顾自己。我买午餐回家吃,然后睡午觉。」
「那好吧!」她说,「妳一个人在家要记得把门上锁,如果要出门,最好是约同学一起,不要自己一个人到处跑,知道吗?」
事实上,我这样自己安排的用意,是想要享受自己一个人的『全裸时光』,当然我不可能对老妈说实话。
那一年,我12岁,国小六年级就拥有一身高挑的身材,扎着马尾,浏海夹着粉红色卡通发夹,身着少女T-shirt、五分及膝运动短裤和运动鞋,独自一人背著书包,在艳阳高照的正午时分走出校园,刺眼的阳光使我蹙着眉,炙热的空气使我懒洋洋得步缓行慵,我发夹下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发际也被汗水浸湿了,却也自然流露出熟淑的美姿一字步伐,徐徐而稳健的走到家附近的一家饮料店。
「我要一杯珍奶微糖微冰。」
也许我本身说话的音量就不大,一时让店员没听清楚。「一杯珍奶无糖微冰?」
我倾身凑近店员说:「微糖微冰。」
我先付了钱,趁排队等待的空档,到隔壁的便利商店买了微波料理的咖哩饭。
「妹妹,要加热吗?」结帐的店员问我。
我摇摇头。
店员或许觉得我是个仍显稚嫩的国小生,有些怀疑我为什么不要加热,她再问:「确定不加热?」
「我马麻说微波不好,我要回去用锅子热。」尽管当年我的气质成熟稳重,可是听到我直率又带稚气的话语,我就立刻被『打回原形』了。
买了午餐,我再去隔壁领珍奶,店员早已把我的珍奶放在台前,吸管放在盖上对我说:「珍奶微糖微冰好啰!」
我把吸管褪去胶袋插入杯中,炎热口渴地等不及了,杵在店门口就吸起沁凉而香甜的珍奶入口,畅饮一会儿就已喝下四分之一杯了。直到店员斜着身子瞧向被我挡住的后面的客人说:「您好,请问需要什么吗?」我才回过神来,我杵在这里只顾畅饮而妨碍了别人。
一手拿便当,一手拿珍奶,我离开了饮料店。才离开不久,就听到后面有两个男生对我大声念着他们自己发明的词:
汪品妤,脱光光,
没穿衣服羞羞脸;
求我摸,求我碰,
全身发抖受不了。
无庸置疑的,这绝对是我们班上的庄曜明和林峰安那两个臭男生,他们两人个子都比我矮,也许开始进入对异性有兴趣的时段了,对我这身高挑的女孩身材有了好奇。然而,在大街上这样被他们调戏,实在很丢脸,我迅速一转身,斜眼瞪视着他们,他们就轰然大笑地做鸟兽散;当我转回身继续走,他们又来调戏我,于是我做出要卸下书包砸过去的动作,他们俩又跑掉了。
「变态!」我嘴里自言自语地骂着,然后再把书包揹好继续走,可是我的唇又不禁泛起一丝窃喜的笑靥,我不由得咬了咬唇。
我走回了家中庭院。我的家住在一条小路上,对面是一片荒地,庭院有稻埕般大,有一个篮球架。
我关上了大门,走到客厅门外玄关,我先把我的午餐和珍奶暂时搁在鞋柜上,蹲下身解开我的鞋带,脱了鞋,套着卡通图纹短袜的脚丫踏进了屋去,第一件事就是去开启天花板上的吊扇。在吊扇的凉风吹拂之下,我褪去了双脚上的短袜,光着我这双柔嫩的脚丫子,踏在冰凉的磨石地板上,闷了一上午的十根脚趾头顿时纾解了。我随手把袜子搁在沙发上之后,便把书包卸下也搁在沙发上,双手一举,脱下了我的上身T-shirt,再解开了胸罩,袒露出当时A罩杯略隆起的两个小乳房和粉红色略大的乳头,再把我的松紧腰带的五分运动短裤,连同我的内裤一并脱下,光了我略翘的两块肉臀和稀疏阴毛的性器官,一股尿骚味和下体的异味扑鼻,内裤还呈『8』字形状镶在运动裤里,也不顾裤裆上被我的分泌物染黄的污渍,就这样随意搁在沙发上,顿时,我已把自己脱得精光了,这一丝不挂的胴体,一阵『羞耻的清凉』涌上了心扉,我不经意地半蹲马步,用双手磨搓磨搓我的两侧鼠蹊,被内裤闷得有点汗黏黏的。终于,实现了我渴望着大人不在家全身赤裸的美好时光了。
我浑身赤裸、光着脚丫子走去一楼厕所,放下了马桶座圈,光着屁股直接坐上马桶,我的尿立刻『吁─唏──』的注入了马桶内,趁我放尿的期间,我取下手腕上的发圈,重新扎起我的马尾;约莫二十秒钟,我尿光了,我站起身,按下冲水扭,然后抽了张卫生纸,微蹲马步,将卫生纸往我的阴唇瓣上抹了抹,就投入了垃圾桶,打开水龙头随意冲了冲手,我顺便瞧瞧镜子中赤裸的自己,脸上泛着油光,额头上还有些许的汗珠,于是我弯下腰,双手陆续接了两捧水,往自己的脸上泼抹了两次…… 清凉多了,我照着镜子,将浸湿的发丝抚去耳后。我又把自己湿漉漉的双手抚拍抚拍我光裸的颈部、锁骨、光裸的小乳房、小腹,以及光裸的两只臂膀,让自己赤裸的胴体敷上一些冷水,然后又光着身子、光着脚丫走出厕所,回到客厅来。
我站在吊扇下,闭起双眼,让凉风恣意吹拂着我敷抹了些水的赤裸胴体,不自觉地沉浸在舒适浪漫的神游中,体态轻盈地微微律动着……。
吹凉了身体,我要去弄我的午餐了。
「咦,我的午餐呢?」 我不是才买回来的吗?放到哪儿去了?我在客厅四处张望,也翻了翻我刚脱下的衣裤是否被盖着,却也遍寻不着。
我努力回忆方才回来的情境,忽然想到,对了,是搁在门外的鞋柜上,忘了拿进屋了。于是,我全身光溜溜的推开了客厅纱门,女孩天生的羞耻心促使我先探头出去左右观望一下,然后赤裸的身子才走出门去,拿回我的午餐和珍奶。
我依然光溜溜地走去厨房,在锅里接了些水,放上蒸架,然后拿了一个大碗和一个小碗,把饭盒盖撕开,先将白米饭扫大碗中,再开了咖哩酱盒倒进小碗,然后把它们放上锅里的蒸架,盖上锅盖,打开瓦斯炉火,转成中火……
我趁热饭的空档,打开冰箱冷冻库,拿出了一块冰块,那俏皮的稚气又附身了,把冰块捧在手心中去吸吮它。太冰了,手受不了,我暂且把冰块放在餐桌桌面上,我拉开餐桌椅,光着屁股坐上那冰凉的烤漆木质椅面,然后弯下腰,俯下头,就着桌面上的冰块不用手控继续吸吮它,桌面也被我弄得湿淋淋的……。冰块变小了,我仿佛小狗狗似的直接用嘴叼起它,放入我的嘴里,像吃糖果含在口中享受它的冰凉。
一滴凝结的水滴滴落,恰巧落在我袒露的乳头上,我被刺激得愣了一下,我蓦然发现──冰的东西可以让我赤裸的身子感到兴奋,于是我拿起珍奶杯,用布满细小水珠的冰凉杯身触碰我的乳头,那真是一种极为奇特、肉体微微受凌虐的刺激感,我发现我的乳头胀大了,也有一种隐隐的胀痛感;我缩靠在餐桌椅背上呈半躺样,又试着用冰凉的杯子轻轻抚画我赤裸的身子,乳房、锁骨、小腹、肚脐……我的上半身被我弄得又敷满了水痕……。
我的饭应该热的差不多了,我光溜溜的站起身来,去把炉火关闭。一个仍是国小的小女生,虽然懂得自己料理,但仍然有怕烫的恐惧,尤其我自己正全身赤裸着,更担心掀开锅盖后会被蒸气熏烫到我的裸身。我不禁后退一步,伸长了赤裸的臂膀,深吸一口气,然后把锅盖掀开,并且又不由得后退了三步,躲避它可能的热气熏来我赤裸的身体……
幸好,安全过关了!那香喷喷的咖哩饭让我垂涎三尺了。我双手套上了厚棉隔热手套,耸着肩,紧绷着注意力,小心翼翼的端起大碗公的白米饭放在餐桌上,再去锅里端出小碗的咖哩酱,然后淋入米饭上,依然怀着怕烫的恐惧,捧着我的咖哩饭端去客厅桌上,然后再走回厨房卸下手套,拿起我的珍奶再回到客厅来。
吊扇吹拂的客厅很舒服,我先让咖哩饭搁着冷却一些,并没有马上吃,而是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不断的转台,寻找自己想看的节目……。
我浏览经过某一台时,它正在播放流行的动感舞步,瞬间,我浑身的动感细胞附身了,于是全身赤裸裸的在电视机前跟着它的旋律舞动起来,我自己练过这曲,每一个细节舞姿都很熟悉,但当下全身光溜溜的我,活像个在脱衣野台秀上一个未成年小女孩,毫无羞耻的裸舞噱头,我同时幻想着我的面前有好多人正在用手机录影我的裸舞……不过,我发育得半吊子的胴体会有看头吗?大家会愿意来摸我自觉丑陋的小乳房、大乳头、像猩猩黑毛般的性器官呢?哈哈──
舞完了,我深喘一口气,再角色扮演一下,幻想着对台下的观众深深一鞠躬,幻想着全身光溜溜的跑下舞台观众席上坐,幻想着大家都凑近围着我,幻想着我面临着随时被侵犯的危险仍不自知,仍跟开我玩笑的人打打闹闹……。
回到现实,我站在吊扇下吹凉我的裸身,一边用遥控器继续拨转频道……咦,我的偶像歌手耶!我转到娱乐台,节目中正在访问这位我最爱的男歌手,这可是我经常幻想跟他谈恋爱的对象,甚至还幻想跟他……呃,没什么,尽管他足足大了我 21 岁。
我的饭已经冷却了些,我不喜欢吃太热的食物,现在的温度恰到好处,然后捧着碗,光着屁股直接坐在电视机前的地上,盘起腿一边吃我的饭,一边看电视,也享受着冰凉的磨石地板触碰我裸臀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