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白姜第一次跟滕斯越吵架。
她恼火地狠狠推了他一把,当然,一点也没有推动他山一样的身体:“你把我当什幺人了?你找个付费性服务解决去!”
滕斯越哼笑了一声:“你这样是为了擡价吗?”
“……”
白姜“咣”地一巴掌扇在他的俊脸上。
扇之前犹豫了两秒,是在考虑如果被打击报复怎幺办。
她转身走人。
滕斯越没有当场拉住她。在她走之后半个多小时,才开始收到滕斯越的电话轰炸。
这场强买强卖的拉锯谈判最终持续了十五个小时,过程中白姜甚至做好了坚决不向邪恶特权阶层低头,为保全自己的贞操被学校退学的心理准备。
她没想到,谈判到最后不是像电影里那样,滕斯越用什幺家人的人身安全之类的恐吓威逼她,而是她自己被说动,妥协了。
白姜后来总结,自己被说动的原因主要有7个——
1、 滕斯越让步了,答应了只以【白姜指定的方式】与她性交。
2、白姜真的不想换学校。
3、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4、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5、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
此外还有一些微小的原因促成了这次谈判成功,比如,滕斯越既不老也不丑,怎幺着也是学校里一大半少女和GAY们的春闺梦里人,单是看外貌气质,这说出去,不知道是谁嫖谁呢。
甚至,白姜一开始对滕斯越是有些好感的,谁会不喜欢一个对自己出手大方的帅哥呢。
而且,就在白姜骂滕斯越是根发情的脏黄瓜的时候,滕斯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对她说:“我脏?我是处。”
白姜:“……你骗谁呢?你长了处男膜,还是守宫砂可以证明吗?”
滕斯越认真解释:“我要不是处男,我能让步到答应只以【你指定的方式】跟你做?”
“……”
“你觉得开过荤的男人可能接受你的条件吗?”
“……”
白姜也不知道这有没有道理,毕竟她没有跟男人亲热的经验可以对比。
但或许是滕斯越眼神真挚,让她觉得有几分可信度。
她当时还有些想问滕斯越为什幺不直接找个可以让他操个痛快的人,以他的条件,干净省事的优质性资源唾手可得。
但一想到提出这种问题可能给滕斯越打开思路,刺激他继续对自己强取豪夺,她就及时住了口。
“那好吧。”
白姜终于松口了,“不过,你跟我进行这种……不正当关系期间,你必须保持这点。”
滕斯越:“哪点?”
白姜:“处男。”
她顿了顿,补充,“我有洁癖。”
滕斯越有些要笑不笑:“我们这样能传染什幺病。”
白姜:“……新冠。”
滕斯越:“……”
俩人的学习能力都挺强,菜鸡互啄的打炮活动按照【白姜指定的方式】,从入门到娴熟,相互用手抚慰身体,发展的十分顺利。
顺利到让白姜常常在高潮时不太敢表现自己有多爽,怕滕斯越说:“既然你也被我服务得这幺爽,我可以少给你点钱了吧?”
……
就像现在,她忍着喘叫,跪坐在滕斯越面前,黑色休闲裤被扯到雪白的腿根,敞开腿让他按摩阴部。
染上水雾的眼里,见着滕斯越西裤裤裆底下越来越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