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绳串着珍珠勒在两瓣饱满肉鲍的正中间,已经被花缝里溢出的液体濡湿。
他的指尖用力摁了摁,压着两颗珍珠,往情趣开裆裤露出的肉缝里凹陷。
“嗯……唔……”
白姜一下子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叫声,原本一直被珍珠磨得热痒的肉逼被男人的手指触碰刺激,酥麻爽感在腰部以下扩散开去。
“我的姜姜,今天来了这里就一直逼痒,很想要男人,是不是?”
滕斯越垂眸,牢牢地盯着她,着重地欣赏自己如何将她白皙的脸颊染上情欲。
然而白姜很讨厌他讲这种话。
什幺“逼痒”、什幺“想要男人”,这种一股直男凝视味道的荤话。
“不、不是……轻点!”
“你不诚实。”
滕斯越太高壮,肌肉绷在西装里都慑人,光是逼到她身前已经压迫感满满。
他用一根手指勾开她胸前的绿条纹领带,让白衬衣领口敞开,露出里面雪白的乳沟。
随即,摁在阴唇上的手指加重了力气,指腹压着花穴上方的阴蒂打圈。
好舒服的地方……被摁着……
啊……
虽然生理上的舒适感源源不断,但天知道,她在心理上,有多抗拒面前的男人。
不喜欢……
不喜欢,被他这样强势地挑逗情欲。
不喜欢,让自己身体的快感不受自己控制。
不喜欢,这样的滕斯越。
“呃啊——”
白姜秀眉蹙起,喉头溢出的叫声更加要命。
这种事已经发生过许多次,滕斯越揉逼的技巧越发娴熟,越发会取悦她,阴蒂处传来的快感让她腿软。
他们的第一次,开始于春假前的舞会。
大礼堂内,白姜陪滕斯越跳完了第一支舞,滕斯越把她带到空荡荡的露台上,弯下腰替她整理礼服的拉链。
他高壮的身体贴近她,他们肌肤相触,不断摩擦到。
那是白姜第一次感到滕斯越很热,雄性动物的高体温0距离地源源不绝辐射到她身上。
拉链迟迟没有拉好。
就在白姜热到终于受不了,刚想拉开跟他距离的时候,滕斯越忽然在她耳边吐出热息。
他说:“我硬了。”
“……”白姜整个人愣住。
“这件礼服果然适合你。”
滕斯越接着低声慢慢地说,“你的腰摸着手感很好,你的头发里有种香味……音乐开始还没到第二段,我就开始硬了。”
“……”
“涨在裤子里难受,我忍很久了。”
说到这,滕斯越握住白姜的手,将她的手掌覆盖在自己顶起的裆部。
隔着裤子的布料,她第一次触碰到滕斯越那根粗大。
过了两秒她才反应过来,浑身一个激灵,猛地抽回手,瞪向滕斯越:“你……你这是性骚扰。”
“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
滕斯越一副理所应当的口吻,“我们本该做这种事。”
白姜短时间内恢复了镇定,料想滕斯越这种年纪的少年血气方刚,会发情是正常的。只是他耍流氓的行为突如其来,让她一时不知道怎幺应对。
她想了想,道:“我是您租的假情人,滕先生,我们的合约上没有身体性接触这一项。”
“哦,没有吗?”
滕斯越幽深的目光在她的身体曲线上滑动,“那就现在加上。”
“……”
“你把我弄硬了,你得负责帮我解决。”
“滕先生。”
白姜没有温度地笑了笑,“让我做你舞伴是你的要求,我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情,你硬了你自己负责。”
话落,白姜掉头就要走。
滕斯越眉头一皱,一把抓在她的领口拽她回来,压迫性的低声压下来:“白姜,永远别对我说‘不’,直接说要加多少钱,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