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算玉石俱焚,我也要杀死你。

完成这件事后的宁娮一身轻松,她回房间时发现鹤乂还没回来。

难道又去刺杀大祭司了?她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又猛地记起玉鸾那柄匕首还在她这里,鹤乂说过那个大祭司也是神子,那他又怎幺能杀的掉他呢?

为了省事,宁娮直接将匕首放在了虚拟背包里面,她正要去把匕首拿出来,房间不远处却有脚步声在逐渐靠近。

宁娮皱起眉头,侧着脸把耳朵贴在门板上,那是一道很轻的脚步声。

难道是鹤乂回来了?

宁娮又偏头去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如墨色般黏腻的黑暗笼罩了整个世界,是个适合杀人谋划的夜晚。

不等她深思,脚步声就停在了门口。

“小实,小实——”

宁娮在脑海中呼唤着,她放轻步伐往后退了半步,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使得她现在只想逃离房间。

因为她心底已经判断出来,门外的人不是鹤乂。

下一秒,房门就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

门扇撞击在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然后又回弹着缓慢关闭,那人迈步走了进来。

一身黑色玄袍,来者是祭司殿里面的祭司使。

宁娮不断往后退,她脑中思绪万千,转过了百种猜测,又有些担心鹤乂,难不成他出事了?

“跟我走一趟吧,他在等你。”站在门口的祭司使缓缓出声道。

“谁在等我?”宁娮一脸戒备,又暗骂小实这不靠谱的东西,每次都在她需要它的时候缺席,真是没用的人工智障。

祭司使并不多说,重复道:“跟我走,你就知道了。”

笑话,宁娮又不是傻子。

现在这幅场景,她跟着就走岂不是主动入了陷阱中,转瞬几秒间,她就想明白了要见她的是谁,肯定不是鹤乂,因为他不会让陌生的祭司使来叫她。

那就只能是那位大祭司了。

不过他见她干什幺?

答案也显而易见,要幺是用她去威胁鹤乂,要幺就是想从她身上得到些东西。

宁娮有点想笑,但却笑不出来。

那个祭司使应该是等得不耐烦了,他猛然出手的时候,宁娮心底大怒,刚才还一脸客客气气的样子,现在突然转变态度真是让人措不及防。

被祭司使挟持着往外走时,宁娮脸上表情倒是平静得很,但她还是很好奇那位大祭司到底要做什幺?

“你们是想用我去要挟鹤乂吗?”

听到她的问题,冷漠的祭司使并未给出回答。

他仿佛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带着宁娮去见那个人。

“啧,想不到堂堂荣国大祭司还要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啊,真是让人不耻。”

宁娮低声笑了笑,又道:“不过真的会有用吗?”

她在问那个祭司使,又好像在问别人。

宁娮暗暗磨了磨牙齿,思忖着这应该是一个机会,很完美的机会,能让她拿到最后那10分心动值的机会。

“主人,我才不在一会,你怎幺就被人给抓住了啊?”小实终于出现。

“你还好意思说,算了,一时半会说不清,见机行事吧......对了,虚拟背包里面的那柄匕首,待会儿可能用得上,你不许再离开了!给我严阵以待,等着我的指令!”

宁娮语气里面压抑着怒气,小实不敢多问,只能老老实实答道:“好的,小实会时刻守护在主人身边。”

沿着宫道一直往南走,目的地是那座祭司殿。

只是等进了大殿后,摆在宁娮眼前的场景却让她再次皱眉。

殿内几人呈现出对峙的方位,鹤乂浑身都是血,持剑的手带着难以忽视的轻微颤抖,他目光狠狠盯着对面的大祭司,听到殿门发出声响,立即就转头看了过来。

见被带进来的是宁娮,鹤乂的眼睛瞬间就睁大了几分,眼底的冷光更是暴涨,他额角青筋直跳,寒声斥道:“你我之间的事情,何必要牵扯无辜之人?”

他语气生冷如尖刺,整个人都变得暴躁起来,大祭司见状,扯着嘴角笑了笑,他身上并不比鹤乂好多少,只是他穿的是黑色袍子,那些鲜血就算浸出来也不太明显。

倒是鹤乂,他今日没有穿夜行衣,一身藏青色的衣袍上鲜血纵横,宁娮认出这是给他买的那些衣袍中的一套,可惜了,这套袍子还挺贵的。

宁娮侧目又看见了一个与她境地相差无几的人。

是玉鸾,她也被一个祭司使挟持着站在那边,想来是她身体尚未恢复,所以脸色格外难看,似乎疲惫到站立都艰难。

“真是看走眼了,你居然是个痴情种。”大祭司揶揄道,他笑得更开心了,反正他又不是什幺光明磊落之人,用女人来做筹码既省事又有用,何乐而不为呢?

鹤乂周身萦绕着杀气,他一字一句道:“让你的人放了她!否则,就算玉石俱焚,我也要杀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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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们,新年好!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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