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娮的胸口被挤压着泛起轻微的痛意,她袖子里的毒药硌在腰侧,使她有些恍惚,看来今晚是动手的最好时机。
玉鸾也说这段时间太子每日傍晚都会在贤庆阁处理事务,只要她过去,就一定能成事。
玉鸾还说,让宁娮不必顾虑,直接以她的名义求见太子,太子必然会见她的。
沉思中的宁娮被鹤乂骤然的动作给唤醒,她无奈地笑出声来,“公子,已经没有多少汁水了。”
鹤乂却全然不听她的话,低头就拱了拱她的衣襟,嗅到淡淡的奶香气后手指扯开衣领就伸了进去。
绵软饱满的胸乳落在他掌心里,被骨节分明的手指团拢着揉捏,没几下宁娮就腿软了,她擡手吊着鹤乂的脖颈将支撑点放在了他身上。
鹤乂垂首去亲吻她的胸口,顺着往下便含住了小小的奶尖,他吮吸几下,汁水越来越少,又探出舌尖去剐蹭着奶尖顶端的小孔,得不到满足的滋味让他抓心挠肝般难受。
宁娮抱着他的脑袋,被亲咬得往后退了几步直接抵在了门扉上,“嘶轻点,没有了,别吸了,再吸也吸不出来了。”
鹤乂的手指抓着乳底挤捏,将白皙柔嫩的乳肉弄成各种形状,可汁水还是在吮吸中逐渐消失殆尽,到最后,不管他吸得多用力,都没有一滴了。
宁娮仰头靠在门上,被胸口的脑袋弄得喘息连连,她揪了揪鹤乂的后颈,哀声道:“没了,真的没了......嘶,疼。”
鹤乂吃痛,稍微松了松口,吐出这颗被含吮到肿胀挺立的奶尖后,转而又吞下了另一颗,他的脸贴在乳肉上蹭了蹭,眷恋又爱慕的模样像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兽。
宁娮被自己心底的比喻弄得发笑,她的手沿着鹤乂的腰腹摸了下去,他腿间的性器已经半硬,一只手并不能完全包裹住,但宁娮也不想全部握住,只用手指虚虚地圈住了柱身上下滑动着。
纤细又柔软的指尖顺着性器底端撸到菇头,往回返的时候将带出来的前精尽数抹在了柱身上,鹤乂闷闷地喘了一声,他伸手去解了宁娮的腰带,直接将裙子给扯开了。
两人的身躯碰撞在门板上发出细碎的声音,宁娮在心底算了算时间,觉得还是速战速决好些。
她擡起一只腿勾在鹤乂的腰侧,微微踮脚后便将湿淋淋的腿心与那根巨物相触了,“插进来。”
娇腻的声音催促着鹤乂,他顶跨把性器狠狠贯进了穴道中,菇头破开穴口往里横冲直撞,硬烫的柱身研磨着穴壁,引出剧烈的快感,使得宁娮直接叫出了声。
鹤乂一只手绕到她的后腰处,按着腰肢压向了自己的性器,两人的交合处再次紧密无间地契合在一起。
这个姿势有些不方便,两人都站着,特别是宁娮为了将就鹤乂还踮起了脚,随着性器上下抽送,她觉得自己腿软无比快要站不住了。
鹤乂的动作却顺畅得很,挺腰就将肉茎重重顶到了宫口处,圆硕的菇头抵着腔肉不断磨蹭,试图一举闯进另一个更温暖狭小的地方。
“嗯啊,等,等一下啊......公子,我...我快要站不稳了。”
宁娮有点难受,她的身子在往下坠,鹤乂的性器顶进来的时候又把她顶的往上一耸,呻吟和喘息都变得断断续续。
听到她的话后,鹤乂直接拢住她的后臀把人给端抱了起来。
宁娮的两条腿半缠在他的腰上,因着没有得力点,所以跟随着操弄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没几下,脚上的鞋子就晃落在了地上。
把宁娮抵在门上后,鹤乂挺腰的速度逐渐加快,性器深入浅出,次次都碾压着穴肉往深处重顶,他的臂弯牢固有力,锁住宁娮的腰臀后就一直把她稳稳抱在了怀中。
“啊——别,太深了!呜嗯啊,嘶呃......啊啊啊。”
性器入得太深,一大根埋在穴道中抽送,菇头又顶着嫩肉狠磨,那些黏黏糊糊的温热液体就顺着交媾的性器往下淌,没一会地下就积了一小滩晶莹的水。
鹤乂的腰腹劲瘦有力,挺进的时候又快又重,菇头撬开宫口后,每一次肏入都是抵达了深处的胞宫。
进入又退出,卡在里面的菇头像是在扯着子宫往外拽,等到性器抽出一点后,子宫就又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宁娮的手臂无力地揽着鹤乂的脖颈,被他弄得浑身发软,整个人都在往下滑,一感觉到她下滑,鹤乂就捏着她的细腰往上提,他将脸埋在她的颈侧,沉重又炙热的喘息伴随着吻痕落在了宁娮细嫩的肌肤上。
“呜轻点啊!别,别顶那幺深了,啊......嘶。”
鹤乂亲吻着她的耳后皮肤,喑哑的嗓音让他在此刻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和稚嫩,“娮奴,我好爱你啊。”
伴随着少年的告白,性器猛地射出一大股滚烫又浓郁的精液,因正好卡在宫腔里,那些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灌了进去。
宁娮痉挛着被送上高潮,还有余力去腹诽鹤乂:骗子,要是真这幺爱她,就把那10分给她添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