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五郎,且轻些,莲碧受不得…”莲碧懒道。
“轻些?”他加重了力道,猛入两下,“既是这般也你也还是不长记性,再轻些怕是你便忘了朕之厉害。”
“五郎这雨露,应是予殿阁中那些贵重的人儿们的,怎偏要给奴。”莲碧轻锤着宋宪的胸膛。
“朕予她们雨露,是责。”他低头看着柳惜惜,“予你,唯情。”说罢,便要去吻柳惜惜的唇。
柳惜惜一歪头,躲过了一吻,“可莲碧之情并非系于五郎。”她柔柔的道,“ 嗯… 疼…”一声闷哼。
“朕岂会不知。”宋宪冷声到。
“即知,嗯… 何… 为?”柳惜惜颤声的问。
宋宪伏在柳惜惜上方,捏着她香乳,撞的更甚。
“想来是今日式朕太纵着你了,竟让你在这幔帐之内多了此些闲话。”
“啊… 五郎,莲碧疼,望五郎怜惜。”
“且怜不得你这般情不系于朕。”宋宪狠声道。
大兴12年,乌月携五万铁骑奇袭大齐西域门户,掖门城。
大齐节节败退,直至穆兰城。
穆兰距大齐都城建安只200余里,若穆兰城也失守恐连建安也将不保。若都城沦陷,国则将亡。
与退守穆兰城的噩耗同时而至的还有先帝驾崩之讯。
异于要塞失守之凶讯,先帝驾崩于民则是天大的喜讯。
先帝,年号大兴,实则不兴。
彼,贵族奢靡,横征暴敛,百姓穷苦不堪言,仅差饿殍遍地易子而食此一步而已。
时,皇五子,即太子,宋宪,即位。
想是这宋宪,宋子承乃天选之子。
即位之日,风和日丽,天朗气清。
得年号,景诚,即景诚元年。
新帝虽初登大宝,却雄才大略。自登基之日始,轻徭薄役,杜绝奢靡。
此策大振军心,纵是缺粮短衣,穆兰城硬是守足了一岁。
又恰逢丰年稔岁。
固,仅岁余,即景诚二年,十万大军便携辎重粮草开赴穆兰,欲收复失地。
此战以大齐名将狄琮,狄泽庆,为帅,封上将军。
狄琮,以谋勇兼备而名扬天下。狄琮即已出手,失地焉有不复之理?
只消一岁,便胜之,连下数城,重夺西域掖门城。
同年,返京,受封武安侯,意为,以武安天下,是为不世之功。
却道是这武安侯广传与市井之因并非因他那不世之功和捷报连连。
均由一个女人,一个名冠都城建安的妓子,名柳惜惜,小字莲碧。
此妓子,便为此刻承欢于新帝,景诚帝身下之女。
“五郎… 且轻些,奴疼的厉害…”她轻呼。
“怎你今日此般娇弱?莫不是因那泽庆不日便要归京,你需修养着,好去侍奉他?”宋宪嗤问。
“呃… 五郎… 此话既真… 嗯… 又假。”
“何意?”宋宪撤出柳惜惜体内,一个反手,将她按趴在床上,下身一沉,便又入了进去。
“唔…”柳惜惜娇哼一声。
“说!”宋宪豪不怜惜的捏着她的美臀。
“啊…疼的紧…”
“说!”一掌落下,拍的柳惜惜的臀尖顿时殷红一片。
“我定是要侍于武安侯的,”她断断续续道,“可这修养却并不非因他。”,她转头,示意宋宪低下头在他脸上落落下轻轻一吻,“乃是因为五郎向来待我蛮横,每次侍完五郎,非个3-5日,奴侍不得别人。”
“好一个朕待你蛮横,莲碧,既是你所求,便受好了。”
帐内,喘息起伏,呻吟不歇,交合声不绝于耳…
烛影摇曳,只见纱幔内有一条鹿腿,微曲盘于宋宪膝处,肤色胜雪,不似是中原之人。
“莲碧似更喜此式?”
“嗯…莲碧喜五郎此般温柔…”柳惜惜双手攀上宋宪的肩头柔声到。
“嗯…”宋宪闷哼一声。
柳惜惜清楚的感觉到宋宪已至云雨,似是松了口气。便撩起手指于他肩头轻划着。那指尖染丹蔻之色,好不妖娆。
她本是妓子,又如何能拒天子之雨露。怕只怕这雨露频降,招来的便是灾。
“莲碧如此紧,倒真是便宜了那泽庆。”宋宪稍缓,开口道。
“呵,五郎当真是坐拥这天下之主。”
“何意?”
“连醋都比旁的人多。”
“谁让破你处子之身的不是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