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什幺都没有做啊。

宁娮累得手腕发酸,终于是让鹤乂爽快了。

她瘫倒在他身侧,低声道:“鹤乂,明早起来要乖乖的啊...”

鹤乂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听到她的话后,还轻微地应了一声。

床榻上萦绕着那股淫靡的檀腥味道,躺着的那两人一个没穿衣裙,雪白的胴体显露无遗,高耸的胸乳饱满又绵软,乳肉上带着些浅淡的指印,最顶端那颗红珠被吮吸到胀硬挺立。

另一个套着松垮的袍子,衣襟微微扯开,能窥见内里的肌肤和漂亮的锁骨,袍子下摆散乱地铺在床上,那根已经软下去的性器乖顺地埋在双腿间。

真是好一幅令人脸红心跳的场景。

幸好鹤乂失明了,否则第二日他醒过来时看到这幅场景,估计能当场昏死过去。

翌日天气倒好,一大早阳光就从薄薄的窗纸透进来,照亮了整个房间。

宁娮擡手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坐了起来。

她有些发懵,胸前饱胀的感觉让她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嘶,人工智障!滚出来,我还要天天涨奶涨多久?”

宁娮受不了了,每天早上起来胸口都像是被强行灌进去一大股气流或者是半夜有人把石头塞了进去,撑得整个乳房都又涨又痛。

她转头看了一眼还未醒来的鹤乂,便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

趁着他还在睡觉,她应该好好想一想等他苏醒后,自己要怎幺应对昨天晚上那场戏。

毕竟这事冲击力不算小,她得在心底好好措辞一番。

小实:“主人早上好~今天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呢,适合赶路噢。”

宁娮已经明白了这玩意儿的尿性,反正它处理不了的事情就顾左右而言他,想法设法地搪塞过去。

“行了,闭嘴,要你有何用?现在鹤乂的心动值是多少?”

小实:“刚好15噢~”

宁娮不再多言,起身将衣裙穿好,刚从净室出来,鹤乂就已经从仰躺的姿势换成了坐姿。

她心底一惊,状若正常语气问道:“公子醒啦?”

鹤乂转头看向她的位置。

明明他是失明了,可每次看宁娮的时候,总叫她心头莫名其妙地有些发慌。

实在是他的目光太过纯澈,盯着人时,仿佛带有一层无形的禁锢,让人没办法生出半点阴暗或恶毒的想法。

“怎幺了?公子快起来吧,我们下去吃了早膳就启程了。”

宁娮就算再慌,出口的语气都不会泄露半分异样。

不经意地一瞥,她就瞧见了他腿间的巨物,大早上的雄赳赳气昂昂地立在那里,过分惹眼了。

宁娮又把眼神移到了鹤乂的脸上,他似乎没有发觉自己袒露着性器,还坐在那边一动不动的。

“公子?您,您到底怎幺了?为什幺不说话啊?”宁娮再次询问道。

这时鹤乂才缓慢出声了,他嗓音沙哑,一字一句说得都有些艰难,“我,我昨天,和你,和你......对不住,我不知道怎幺回事,昨天完全不能控制了,我...你......”

他说得断断续续,懊恼和悔意恍如喷发的火山,怎幺收都收不住了。

宁娮走到床边,她张了张嘴,又觉得刚才打的腹稿好像现在对付不了了。

“没关系的,公子,你昨天什幺都没有做啊。”宁娮只能干巴巴地说了这幺一句。

她有点无语,这话怎幺越琢磨越奇怪呢?

但却是实话,昨天动手的是宁娮。

鹤乂偏头盯着她,脸上的神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宁娮受不了这个安静中又带着些莫名其妙压迫感的氛围了,她干咳一声,又道:“公子,别发呆了,快起来吧!太阳都老高了,耽误得越久,越晚到王都呢。”

她隐晦地催促着,希望让鹤乂想起来自己还要去王都救玉鸾公主这件事情。

“......哦,好。”

鹤乂这副呆呆傻傻的样子,好像是在昨天晚上把魂给丢了,今天还没有找回来,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憨气。

宁娮差点又笑出来,但她幸好憋住了。

否则一个突兀的笑对孩子心灵是种多大的伤害啊!

两人收拾好后,就下了楼。

时辰尚早,宁娮便招手唤来小二,“给我们上些早点,特色的、好吃的就行。”

小二:“好嘞,姑娘和公子先去那边坐下吧。”

镰州所处位置特殊,此地比不上旁的州繁华,但往来通商贸易的人却有很多,且因着靠近边境的原因,这边的人便不只有荣国人,还有其他国家移居过来的百姓。

故此这里的吃食非常丰富,琳琅满目的叫人能挑花眼。

宁娮和鹤乂要赶路,就没有拿着菜单慢慢选,直接让小二上菜有好处也有坏处。

比如等菜上完了,鹤乂就‘盯’着面前那碗还冒着热气的白色汁水皱了眉。

宁娮已经拿着筷子开吃了,她余光中瞧见他愣神不动,就注意到了他在看什幺,心底暗想:有时候鹤乂的表现真的完全不像是一个瞎了的人!

“这是蒙国那边的特色乳饮,叫苏台茄,是咸口的,不知道你喝不喝得惯。”

宁娮正给他介绍吃食,客栈门口就乌泱泱进来了一大群人。

领头的男子生得格外高大,一身黑色窄袖骑装配着一根挂在腰间的同色马鞭,让人一瞧就知道这不是个好惹的主。

“哎哟小将军来了,您里面请。”小二点头哈腰地迎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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