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娮擡起脖子轻轻亲了一下他的发顶,“换一个位置。”
说着,她就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两人位置瞬间转换,鹤乂大睁着眼眸看向她,似乎在疑惑她的举动,眼底覆着一层淡淡的水光,仿佛稚嫩懵懂的小兽。
宁娮是越看越喜欢他,乖巧纯洁的神主之子,平日里的冷漠和强硬都是伪装出来的盔甲,一旦找到机会掀开后,藏在里面的就是一个软绵绵的乖崽子。
想必他在黎国的时候,都是众星捧月锦衣玉食的那类人吧。
从一出生开始,就信奉黎国的神主,一言一行都有人刻意教导,每日的晨起晚睡都循着规矩礼仪来。
将他养的不谙世事,却又深知自己肩膀上所承担的责任有多巨大。
宁娮在脑海中问小实:“他身边有好友或者良师相伴吗?”
小实悄咪咪地钻出来,它还以为这俩要办事了,都专门下线了,结果还被宁娮叫回来,“没有,鹤乂因为是选出来的神主之子,所以从出生开始就是有专人来培养他的...并且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神主之子并不是只有一个。”
“什幺意思?不止一个?”宁娮疑惑反问。
小实:“嗯嗯,为了避免出现意外,会选出来很多备选神主之子,但留到最后十八岁冠上神主之子这个名头的只有一个人,鹤乂今年还不满十九,等到他及冠后就不再是半人半神。”
经过小实的一番解释后,宁娮明白了。
他们黎国这个神主就相当是魔法学院的院长,而神主之子并不是真的是神主的孩子,他们是被层层筛选出来的很优秀的孩子。
这些孩子从一出生就被抱离了亲生父母身边,送到神殿养大,等他们长到十八岁,就会通过某种手段或者竞选方式,选出那个命定的正真的神主之子。
而鹤乂就刚好是被选出来的那个孩子。
看来宁娮居然误打误撞给猜对了,鹤乂从小到大应该都是很孤独的小孩,选拔神主的条件估计很严苛,且经年累月的学习也一定很不轻松。
思及此,宁娮看向鹤乂的眼神中就增添了几分温柔。
“小公子。”她轻唤着他,手指从他的眉骨抚摸到了嘴角处,“公子,张嘴给奴看看,您是不是长了尖牙,次次咬的我都好疼啊。”
鹤乂乖乖地打开薄唇,露出了里面雪白漂亮的牙齿和鲜红柔软的舌头。
他这个状态,倒像是喝酒喝醉了的模样。
宁娮低笑,“公子是醉奶了吗?这幺听话。”
她的手指往里探入,摸索着牙齿后又夹住了舌尖。
鹤乂眼神迷离,喘息声中带着难忍的痛苦和煎熬,“唔,我好难受啊......好热,好胀...好疼。”
他声音都哑了,诉苦时显得格外脆弱且无辜。
宁娮不再逗弄他,抽出手指后,便来到了他的双腿间,那里已经被性器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撩开袍子,褪下亵裤,她就和小鹤乂直面相对了。
暴涨了一大圈的性器略显狰狞,纵使颜色很好看,但柱身上纵横浮现的经络却彰显出它的气势凌然和不好惹。
她的指尖压在菇头上磨了磨,圆润的菇头长得很标志,顶端的细小孔眼微微张着,清透的前精点点滴滴溢出来,顺着红艳的柱身往下流,有些粘腻。
鹤乂重重喘息出声,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却被宁娮的手给阻挡了。
“公子,告诉我,你叫什幺名字?”
“......鹤,鹤乂。”
他断断续续的声音落在房间里,让宁娮反应过来,似乎隔壁在不知不觉中结束了激战,这就使得周遭的环境骤然静了下来。
她赤身裸体地半跪在鹤乂身侧,原本想一只手圈着性器抚慰的,但根本包不住,无法,宁娮只得双手合拢将性器握在了手心里。
柱身上的青筋根根突起,从圆硕的菇头往下蔓延至底端,宁娮的手指顺着那些青筋次次都完整的撸到底,往上回返时,又按着菇头轻轻地揉了揉。
细腻的动作反反复复,勾的性器最上面的菇头冒出来更多精液,马眼逐渐张大,小小的一个孔又红又嫩,前精从孔里面流出来,打湿了宁娮的手。
鹤乂仰躺在床上,被她的手指弄得连连低喘,他眼角带着细微的泪光,是爽出来的。
宁娮握着那根性器套弄,细嫩的手指每次都尽量放缓了速度,害怕过重的力道使得他承受不住。
他的性器在她的手中变得越来越硬,隐约又撑大了一圈,骇得宁娮心底暗暗吐槽:这要是进到她身体里去,会被捅穿的吧?
柱身底端下的两团囊袋鼓鼓涨涨的,那里面是积攒的精液,沉甸甸两大坨,在宁娮的手指数次滑动后,顺着柱身往上涌,最后从马眼中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