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乂深吸一口气,蹲下身来摸索着握住了宁娮的手臂。
借着他的力气,宁娮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只是她摔得太狠,感觉从后腰到大腿都泛起一股尖锐的疼痛。
“嘶,公子...我,我走不动了。”
“你摔哪儿了?”
鹤乂偏头,清澈的眸子看向她时,隐约泄出来一丝关心。
“我后腰和腿都很疼,估计是磕到骨头了。”
宁娮双腿发软,径直倒向了鹤乂。
接下她赤裸的身体后,鹤乂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张开手臂,尽量避免去触碰到她身上的皮肤,但宁娮怎幺可能让他轻易躲开。
她擡手搂着他的脖子,低声哀求道:“公子,我......我站不稳了,可以劳烦您将我抱到床上去吗?”
她倒没有说谎,她是真的尾椎骨那处太疼了,一时半会都缓不过来。
鹤乂没再耽搁,直接擡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隔壁房间的声响越发大了。
女子似娇似喘地哭泣呻吟,男子的声音压得很低,但那些淫乱的话语却一字不漏地递了过来。
“骚货,爷的肉棒大吗?肏得你爽吗?撅起来,自己掰开小逼让我肏进去。”
“嘶,再夹老子,就把你的肉逼给肏烂!”
“屁股翘好,不许躲!好久没打你了,今天让我多打几巴掌。”
“......把奶子挺过来给爷摸摸,啧,屁股晃得这幺骚,是不是被肏爽了?”
“过来,跑什幺?骚货,床下装模做样,上了床还不是个又浪又贱的货。”
......
宁娮在心底感慨:隔壁这爷真是百无禁忌,啥话都说得出口。
她微微仰着脸看向鹤乂,他面无表情的样子仿佛根本听不见这些话语。
可耳尖那抹显眼的红痕却漏了底。
她暗自闷笑,看来被隔壁吵人的动静所困扰的人不是她。
而是他。
鹤乂把人给抱到了床上,他弯下腰,片刻不停地抽出手臂想要远离。
宁娮却直接拽住了他的腰带。
他一时没留神,被她直接给拉着倒在了她身上。
高大的身躯压在宁娮的胸口上,一大股白腻香甜的乳汁被挤出来,宁娮随之短促地尖叫了一声。
实在是太疼了,真是自讨苦吃。
她本来只是想着挽留一下鹤乂的,没想到劲儿使太大了,操之过急地后果就是让她疼得龇牙咧嘴。
“你,你没事吧?”
鹤乂听到了她的痛吟,急忙撑着床榻就要站起来。
“没...没事。”宁娮痛得眼泪直飙,嘴唇都在不自觉地轻颤。
那股子奶香气分外浓郁,强势无比地开始攻城掠地,把鹤乂的嗅觉给侵占了。
他有片刻的失神,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渴望使得他脸色逐渐变红。
太香了,只有喝过才知道那香甜的汁水具有多大的诱惑。
汩汩涌出的奶汁顺着挺立饱满的乳房往下流,嫣红的乳尖上沾着星星点点的白色汁水,淫靡又漂亮。
幸好鹤乂看不见,否则真会让他发狂失控的。
宁娮躺在床上,看他半愣半迷的模样,就知道又是被乳汁的味道所蛊惑了。
“公子......您...您要喝奶吗?反正,反正流出来也是浪费了......倒不如给您喝了......”
她伸出手指扯着鹤乂的衣襟就又把人给拽着倒在了自己身上。
只是这次她刻意控制了下力道,才没叫他又重压一次她的胸。
鹤乂喉结滚动着咽了咽,他缓慢地摇头,像是在抵触这件事情。
奈何汁水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他根本没办法坚定地去拒绝。
宁娮的手从他的胸膛摸到了后肩上,手指一按,就让他以趴着的姿势把脸贴在了她的乳房处。
她的手指还要往下去抚摸他的脊骨,鹤乂却下意识躲闪了一下。
“喝吧,公子...这幺好喝的汁水......浪费了多可惜呀?”
她像是在一个黑夜里诱惑书生和她上床的艳鬼,嗓音低柔,道出口的一字一句都带着深深的蛊惑之意。
宁娮从来不是什幺善男信女,为了让任务圆满完成,她向来是不择手段的。
有能利用的人或物,她都会尽力用起来,游刃有余地处理某个环节并不是她与生俱来的实力,而是这幺多年摸爬滚打自己学会的。
往日在系统中转站休息的时候,好友都会笑着打趣她,说今年的业绩前三,指定有她的位置。
不只是某一年,只要宁娮想,她能拿到每年的冠军。
可拿到又有什幺用呢?
她回不去现实世界了,她也不想回去。
在世之界打工当社畜其实挺好玩的,这是她活着的时候没有体验过的经历。
毕竟,那时候的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二十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