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整个人扒在封门仙身上,说起话来嘟嘟囔囔的,封门仙正要跟他说解酒药的事,没成想鹧鸪哨却突然一把把她拦腰抱起,顺势就坐在了床上。
白天封门仙为了遮住后颈上的吻痕换了件藏装,藏装衬衫立领斜扣,女装尤其讲究用腰带封腰,穿上身显得人挺拔纤细,其中风情和中原大不相同。封门仙本就美貌,穿常这异域风情的衣裙便更见俏丽,她在鹧鸪哨眼前晃悠了半天,他早就起了好奇——这衣服穿的时候层层叠叠,不知道要怎幺脱?
封门仙被鹧鸪哨抱在怀里,鹧鸪哨不言不语只细细瞧她,他俩既已是夫妻,她倒也没有什幺害羞避嫌的必要了,。可是鹧鸪哨烈烈英雄,酒醉露出温情脉脉深情款款,倒让她面红耳赤心跳不停。
鹧鸪哨把封门仙腾到了左手,他观察了一下封门仙的领口,随即便伸出右手去一颗一颗地解开她身上的盘扣。他一路解一路摸,摸到封门仙心口发现她心跳如擂鼓,一擡头只见妙人正含羞带臊地望着他,随即再忍不住,捏住封门仙的下巴扭过她的脸来,就把嘴凑了上去。
鹧鸪哨先是轻啄,然后又把那两瓣嘴唇亲了个遍,最后才喘着粗气用舌头撬开了封门仙的牙关,将女子的舌尖又舔又吸。他越吻越深,越亲越疯魔,一手按住了封门仙的后颈将她紧紧贴在自己面前,倒像是生怕她跑了一样。
鹧鸪哨酒醉失性,心里的一团火越烧越高,他把封门仙的下唇含在唇间,拿牙轻轻撕咬,可无论他如何放肆,封门仙都只有迎没有躲,直惹得他淫虫上脑,身下孽根涨的发疼。
封门仙从来没见过鹧鸪哨如此失控,他明明片刻之前还跟个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怎幺瞬间就换了副面孔,仿佛变成了要吃人的饿狼一般。遭他这一亲,封门仙身下都湿了,心都要跳出胸膛了,她红着脸含住鹧鸪哨带着青稞香味的舌头,两人耳鬓厮磨相濡以沫好不快活。
鹧鸪哨对那樱桃小口竟是离不开了,他手上放开了封门仙,嘴上却依旧不饶,一边亲一边将她的衣带缓缓解了,等那藏青色的腰带落地,他不急着去脱女人身上的衣裙,反而是直接拉开了封门仙的衣襟,一只手伸进兜肚里面,将一个圆圆的乳儿抓在了手里揉搓。
眼看封门仙夹紧了双腿,双膝直磨蹭,鹧鸪哨就知道她已经起兴。他擡起封门仙的脸,与她四目相对,嘴里嘟嘟囔囔说听不清在说什幺,只能分辨出两个字:“……洞房……”
封门仙心里一动,这才明白鹧鸪哨今天为何如此缠绵——他二人一番奇遇,未通姓名就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即便如此,今日也才是他二人成婚的日子,而今夜就是他俩的洞房花烛夜。
封门仙机灵却有些混不吝的性子,她之前根本没想到这条,还叫她那些个师兄弟把鹧鸪哨这个新婚的姑爷灌了个大醉,现在想来不觉内疚,可有心认错吧,却又怕鹧鸪哨生气。
“娘子。”鹧鸪哨正正经经地叫了一声,封门仙原本正坐立不安,听了他这一叫却不禁软了半扇身子,忍不住投进鹧鸪哨的怀里,软软地叫了声夫君。
鹧鸪哨的一腔浓情蜜意被怀中的佳人瞬间点燃,蜜成了油,烧起他身上和心里的干火,他三两下就除去了二人身上的衣物,两人赤裸纠缠,鹧鸪哨侧躺在封门仙身边,两指伸入封门仙穴内挑拨勾引,拇指单单在那花蒂上打磨打转。
封门仙两腿夹住男人大手磨来磨去,只觉得越磨越痒,忍不住转过头去亲他,岂料这一亲就让他亲了个遍,由唇到颈再到胸前,竟无一处放过。鹧鸪哨酒醉,全身滚烫,贴在封门仙的身上如同火烤,她转过身一边和他口舌相交,一边将他那早就暴起的烧火棍夹在腿根,把那灼热肉枪贴在两瓣肉唇上,随即摆腰弄肢,用身下的小口将男人七寸的阳根由头到尾慢慢舔舐。
鹧鸪哨那热胀的要命的孽根被封门仙的淫水浸了个遍,他迎合着女人的动作,将肉刃直往她腿间抽插,每次都重重磨过她挺立的花蒂。眼看封门仙一片摇曳神情,知道她已急不可耐,鹧鸪哨这才停下挺动,将那枪头抵在封门仙的穴口打着圈碾磨。
封门仙被鹧鸪哨如此撩拨早就淫兴大发,身下的小口汩汩地留着水,随着肉刃的进出时不时地曾在枪头上,可鹧鸪哨却故意迟迟不发,她身下酥麻痒热,再受不住煎熬口中忍不住求告:
“好相公,好夫君,快疼疼我。”
封门仙知道鹧鸪哨是故意戏弄她,但他二人已是夫妻,她对着自己的丈夫实在是也没什幺可羞臊的了,而她露骨的求饶听得鹧鸪哨脊柱里一阵酥麻,随即再忍不住,将封门仙压在身下,提枪上马一杆到底。
吃了鹧鸪哨这一捅,封门仙穴里被那烧火棍烫的如同着了火,火苗一路烧进她心里,烧至她脸上,烧得她嘴里换着花样地叫。鹧鸪哨虽然酒醉但耳朵却警醒,听了那淫声浪语,不禁雄风大振。他将封门仙的两腿折起,成了个门户大开之势,一手撑住她的后腰将她略略擡起,将那蜜穴小口对准了自己的孽根直挺进去,不再大开大合的操弄,而是埋在穴里硬挺。
“太深了……太深……”
封门仙被顶地直抽噎,那枪头本就已经顶在她宫口上,鹧鸪哨还要再挺,她哪能抵受?此刻她穴口被撑的大开,淫水顺着二人相接之处滴在床褥上,暴露在外的花蒂被男人的耻毛磨得又痒又爽,可她嘴里虽然娇嗔,心里却不舍得鹧鸪哨真的停下。
封门仙哪里知道鹧鸪哨的心思,他是被那乌玉欣一番说辞说的动了心,白日里不觉得,此刻酒醉失了常性,满脑子都是“身孕”二字,一心只想在封门仙腹中再钻深一点,哪里还管她如何娇叫抵抗?
鹧鸪哨面生怒象,身下又挺又磨,将封门仙弄的浑身瘫软,失魂落魄,嘴里只剩下浪叫的劲儿。她得了趣味,按了鹧鸪哨的手在胸口,非要他使劲揉捏不可,鹧鸪哨盯着那雪白的乳儿,眼里起火,俯下身去又吸又咬,这才心火稍解。再看她时,她却已经是双眼失神,身下一滩淫水——她叫鹧鸪哨一通淫乳,穴里又不禁阵阵地紧绞那热硬的肉枪,如此两下夹击,她未及惊叫穴里就喷出一股水来,此刻已经是三魂去了七魄,眼下只知道迎合着鹧鸪哨的动作挺胯送腰,既像是抵挡不住,又像是不知餍足。
这一夜鹧鸪哨如同得了任务一般,回回都是钻到底了才肯泄身,生怕那白浆不能让封门仙尽数消受了。两人缠绵半夜,封门仙将二人身上收拾罢了,又怕鹧鸪哨酒醉难受,给他喂下了化酒丹,这才钻进被窝。
到了第二天,鹧鸪哨倒是精神爽利,毫无宿醉症状。他眼看着封门仙穿衣梳妆,想起昨夜二人一番相好,心里如同喝了蜜一般。再看她时,觉得怎幺看怎幺喜欢,恨不得能时时盯着,刻刻抱着。
封门仙坐定在桌前,正要梳头,不想却被鹧鸪哨夺了梳子,她原本以为他要嬉闹,可鹧鸪哨居然的给她梳起头来。
鹧鸪哨哪懂这些,只觉得这满头青丝分外可爱,他生怕扯疼了封门仙,所以手上格外小心。
封门仙在镜子里看着鹧鸪哨全神贯注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欢喜如同春桃盛开,这二人新婚燕尔,自然是甜如蜜热如火,便是四目相对都是情意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