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心不静,人未眠。
某贺姓采花大盗摸黑蹑手蹑脚地潜入隔壁房,将门锁好,目标明确地向着侧躺在床中间的美人爬去。
早就猜透一切的韩砚清大半张脸埋进枕头里,却掩藏不了唇角的笑意。
贺铭泽从后搂住她,在她耳侧低语:“不是让我自己睡吗?怎幺还给我留门?嗯?”
他听见她把渺渺送上楼和外婆睡,确定就她自己在才放心来的。
“不留门你就会老实呆着了吗?”
“你觉得呢?”
很显然,这人跟老实就不沾边儿,譬如现在,不安分的大手在她曼妙曲线上勾勒描摹。
在自己家韩砚清还是有点怕的,她按住他,“不要啦,万一我爸妈下楼……”
“早都睡了。”贺铭泽嗅了嗅她颈窝的清香,“这段时间对我若即若离的,你太坏了!”
“我哪有?”
还狡辩,轻咬一口锁骨,是他的小惩罚,“消息不好好回,电话不好好接,这不算若即若离吗?”
她心一虚,选择闭嘴,随后就被男人转过来,面对着面,鼻尖贴着鼻尖,他那宛如黑曜石般的眼珠在暗夜里闪闪发光,看得韩砚清一阵心律不齐。
下一秒,她的小嘴被他含住,从浅尝到深吻再到啃咬。
在他濡湿的亲吻下,韩砚清很快就进入状态,感知到他的手在撩起睡裙欲脱内裤,晕晕沉沉间她喃喃:“没……没小雨衣呢。”
贺铭泽不知从哪儿摸出片铝箔纸包装,晃过眼前,她定睛一看,心里不由感叹:准备做得是真足啊!
在她从小长大的家,在她从小住的闺房,男人似乎分外性奋,他亲着每一处能令她战栗的地方,用那些她熟悉的招数刺激得她全身发软。
前戏做到位了,反馈自然也就跟着来了。
男人的手指摸向小穴,还没往里抠呢,细缝处水流已经源源不断。
怪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房间的窗户正对着小院的那颗老树,树上挂了一盏照明灯,昏昏暗暗。
贺铭泽就着穿透窗帘的稀疏光亮,扒着穴口观赏起来,细细的水,长长的流,风景独好。
即便是黑夜,韩砚清也能感受到他过于火热的目光,她想合上腿不让他看了,小动作还没执行,就被他一把拉近,摆成他想要的姿势。
不看,那就做呗。
贺铭泽扶着分身在穴口蹭了几下,就着黏滑的汁水,一点一点往里送,穴壁逐渐被撑开,韩砚清张着嘴,承受着他的粗大。
一条腿被他扛在肩上,另一条腿被他折成半个M型,他小火慢炖式地缓慢抽插,等到她的脸愈发红润,吟叫愈发媚人后,他又将她的双腿并拢叠着压向她的胸口,肉棒加快节奏,大力冲撞。
“啊……别……别太快了。”
韩砚清以一个婴儿的姿势蜷缩着,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能软成这样,骨架都要酥掉了。
一丝微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布帘飘荡,有几根细长的影子折射到床上,是镶嵌在窗框上的铁栏杆,防盗用的。
贺铭泽眸色一闪,忽地将她拉起来。
韩砚清“啊”了一声,反应慢半拍地被他扯掉睡裙,听见他说:“换个地方。”
随后她被腾空抱起,来到窗前,掀开窗帘,贺铭泽一只手托着她,另一只手举起她的手臂往后伸。
“干嘛?”她满头雾水。
“宝贝,抓紧栏杆。”
外头茂盛的老树遮挡了窗子,万籁俱寂的夜看不见人影,所以自然不用担心会被发现。
猜到他的企图,虽然有些害怕,但韩砚清还是配合着他,两手举过头顶抓住后面的栏杆。
贺铭泽勾勾嘴角,亲了亲她,让她的腿环紧自己,然后抱住她的屁股,肉棒继续直捣花穴。
他猛烈撞击,目光紧锁眼前的女人,她很用力地抓稳铁杆,咬着唇克制呻吟,两团雪乳在微弱的光源下波影荡荡,因着这个乍一看像被吊起来的姿势竟生出几分被凌虐的美感。
他爱疯了。
眼睛扫一眼窗外,他隐约看见那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手拿书本在树下熟读深思。时空穿越,少女如今已长成标致靓丽的女人,正在与他做着情人间的快乐事。
突然间不知从哪家传来一声狗吠,韩砚清惊得甬道一紧。
“嘶……”贺铭泽拧眉,拍拍她的臀,“放松宝贝,别怕。”
但愿这狗不是听到他们的动静才叫的,她心想。
狰狞的阴茎在穴里狂烈进出,淫水越来越丰沛,溅得一地光亮。
两只手臂又累又酸,不上不下的没比吊着好多少,整副身子骨都快散架了,韩砚清想放下手搂他,他不让,还使劲揉她的奶子,甚至弹她的乳头。
“啊……不要……”她呜咽求饶,穴壁一收一缩夹得他魂都没了。
贺铭泽充耳不闻,一个劲揉着她肏着她,等到精液射出后,韩砚清湿润着眼眶,软在他汗涔涔的怀里喘息,听见他说:“以后不许再坐别的男人的摩托车了。”
语调很柔,可话里却有着不容分说的强硬。
明明都跟他解释过了,人家只是帮忙而已,并且没有贴身而坐,中间还放了个纸箱隔挡的,这人醋劲儿也是不小。
霸道极了。
可是她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