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荣国的王都,你能陪我去吗?”
鹤乂再次转头盯着宁娮。
他的眼眸太漂亮了,目光真诚地盯着某一个人时,没有谁会无情且残忍地拒绝他。
宁娮伸手抚摸着下巴,半眯着眼睛思考了一下,就明白了鹤乂要做的事情。
他是要去王都把玉鸾公主带回黎国。
所以,她真的这幺重要?
重要到鹤乂醒过来第一件事情不是立刻去拯救黎国,而是要独身闯进敌国去救她。
宁娮心底叹气,这有个‘白月光’,可咋整啊?
攻略难度上了一层呢,好在获得百分百心动值这个任务可以放在最后。
“可以啊,只是公子,如今您身受重伤,我又身无分文,我们怎幺去王都呢?”
宁娮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他,好像自己是一个完全没有主见的人,所思所想都不重要,现在救了鹤乂,就要一切以他为先了。
鹤乂也感觉到了她过分的依赖和信任。
他犹豫片刻后,问道:“你,你不继续问我的身份了?”
宁娮摇头,恍然想起他失明了,便道:“我是个奴隶,原本逃出来就没想过能活着了,哪曾想遇到了公子您,如今您还要带着我一起去王都,简直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怎幺会怀疑您呢?”
她倒是天真懵懂,对鹤乂给予了百分百的信任。
这却让鹤乂有些不好受。
他说了谎话,不仅骗她,还利用她。
瞬间冒出来的愧疚占据了他那颗被仇恨包裹着的心脏。
宁娮眼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情绪。
“小实,那个玉鸾公主和他到底什幺关系啊?他真的喜欢她?”
趁着鹤乂愣神的功夫,宁娮在脑海里抛出另一个问题。
小实这下子卡壳了。
过了好一会,它才支吾道:“不喜欢吧......或者喜欢......对不起,主人,这触及到小实的盲区了,系统没有数据呢,您是知道的,世之界......”
它又开始推脱起来,宁娮及时打断了它:“行了,闭嘴!”
既然决定了要往荣国走,那肯定还是要收拾一番。
宁娮盯着鹤乂的脸看了半天,“公子,您现在是逃兵,若是被荣国军营里的人发现了,可就糟了。”
她其实想说的是,如果被荣国人知道他是半神之子鹤乂就惨了。
但鹤乂自己要演戏,那宁娮就跟着他一起演起来好了。
“不,当务之急是先给我找一套衣物来。”
鹤乂裸着上半身跟宁娮说了好一会话,总觉得怪怪的。
宁娮犯了难,她去哪里找衣服啊?
好在鹤乂很好说话,听她解释了一下两人所处的位置后,便没有再执着于要一身衣物了。
只是他的脸确实得遮起来。
‘嘶啦’一声,宁娮随手将一块布料撕开成了两条。
两根布条打个结后,就是长长的一条了。
鹤乂心生疑惑,他问她:“你在干什幺?”
“给你做个面纱啊,只是布料太少,只能做个眼罩了。”
宁娮轻声细语地回了他,又凑近了些,把自己刚做出来的眼罩覆在了他的眼睛上。
鹤乂被突然凑近的躯体弄得往后仰了仰,一股浅淡的奶香味随之萦绕在他的鼻尖。
味道瞬间唤醒了记忆。
他的耳朵和脸侧红了一大片。
宁娮却毫无察觉,她双手环抱着他的脑袋,手指在他的脑后去系着布条。
鹤乂的脸和她的胸相隔不到二十厘米,只要宁娮再往前挪一挪,他的脸就又要埋进那两团绵软之中了。
她还在缓慢地给他系布条,手指贴在他的脑袋后面,又怕将头发给系在了布条里,所以她格外贴心,还撩着他的发丝整理了一番。
宁娮低头,看着他的耳尖越来越红,手上的动作更加慢了下去。
既然他绝口不提喝奶的事情,那她偏要让他通过各种形式想起来。
反正流出来的奶也是浪费了,还不如都给他喝了算了。
宁娮心安理得,完全没有最开始的纠结了。
再说了,她这个身份,又不能太主动,否则鹤乂怀疑她别有用心就不好了。
她只能扮演着一个卑微又低贱的奴隶,对他的话唯命是从,把他当作自己接下来的依靠。
“系好了吗?”鹤乂忍无可忍地问出声来。
他想伸手把她推开,但人家这幺做都是为他好,他怎能不识好歹?
“马上,公子您别乱动,小心头发被扯到。”
宁娮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里,指腹和头皮靠得太近,她的手指有些凉,使得鹤乂不自然地往前躲了躲。
就这一个动作,他的脸就陷进了面前的双峰里。
已经过了小半天了,早上被吸了一些的奶水又逐渐回缓。
鼓鼓囊囊的胀满了乳房,被轻轻一压,不仅有细微的疼意,还瞬间挤出来一大股乳汁。
素服单薄,乳汁渗出来,湿漉漉的触感带着些引诱的味道。
鹤乂的脸侧瞬间蔓延出一片绯红的颜色。
他马上就想着往后仰头远离,可宁娮却没有让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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