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吗?

很疼,全身都疼。

从骨髓深处疼到表面肌肤上。

鹤乂刚醒过来的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迷茫和怔愣,他下意识吮吸着被自己含在嘴里的乳尖。

一股股香甜中带着奶腥气的汁水随之从喉咙灌入,让他身上的疼意有所缓合。

他感觉自己脸上压着一个人,憋闷的感觉不太好受。

可是他没力气擡手去推开脸上的身体,只能就这般躺着吸吮汁水。

很快,左侧的胸乳也不再鼓胀。

里面的奶水都被他吸完了。

鹤乂含着那颗圆润小巧的奶尖,还在不断吮咂,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奶尖,试图再弄出些汁水来。

但是无论再怎幺吸,都吸不出来乳汁了。

他探出牙齿,轻微地咬了一下乳尖,力道不重,主要是他现在没什幺力气。

宁娮在睡梦中吃痛,躲闪着翻身倒在了他身侧。

听着她的呼吸,鹤乂才明白,身旁那人救了自己。

他没有死,却比死还难受。

禁阵太过厉害,将他的凡人之躯伤得遍体鳞伤,没有一处好的,且这个阵法更是刺透肉体直接触及到了半神之魂。

鹤乂仰躺在地上,他太疼了,又因为沉睡太久,以至于醒来后就完全睡不着。

他又想到在自己死前,那个将军说的话。

“鹤乂,枉你是神主之子,可那又怎样?还不是败在了我们的阵法下,哈哈哈哈哈哈不怕告诉你,等你死了,黎国就是我们大荣的囊中之物了!”

“哦,对了,还有那位高贵又漂亮的玉鸾公主,你不知道吧?你前脚带兵刚离开王都,他们后脚就把公主送过来了!你死了,本将军正好带着两份功劳回京接受吾皇的封赏。”

鹤乂阖上了眼眸,心口翻涌着暴戾的杀意和愤怒。

天光破晓,旭日东升。

温暖的阳光从洞口射进来,泛起一道道绚丽的光痕。

宁娮保持侧身的姿势睡了一晚上,到早上的时候,半边身体都麻木了。

她‘嘶’了一声,一边揉着胳膊和腰肢,一边坐了起来。

经过一晚上的酝酿,胸前那两颗饱满的玉乳又蓄满了丰沛的汁水,胀得宁娮直抽气。

她真是要无语死了。

“人工智障,滚出来!我还要溢多久的乳?一直产奶,谁受得了啊?”

小实欢快的声音响起:“早上好,主人~”

不等宁娮发火,它又赶紧补充道:“想必是不会一直产奶的,小实去查一查,主人不要生气了哦!”

宁娮叹息,她扭头又看了一眼躺在身边半死不活的鹤乂。

想着反正流出来也是浪费了,还不如都给他喝了。

虽然她自己也渴得要死了,但她是决计不会喝一口自己的奶水的!

啧,想想就恶心......

宁娮皱着眉头,又依着昨天那个姿势开始给鹤乂喂奶。

乳房太胀了,乳汁流了一阵后,就只能上手去挤出来。

宁娮握着乳根的位置,手指微微用力,把藏在里面的那些乳汁都缓慢地挤了出来。

像是给奶牛挤奶那样。

白腻腻的乳汁从奶孔飙出来,带着些力道打在鹤乂的唇里。

宁娮抓着乳房一通乱按,奶水溅得到处都是,从鹤乂的唇角到鼻梁和眉骨,都沾上了点滴白色的汁水。

突然——

躺在她身下的那个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眸子果然很漂亮,眼珠子又黑又亮,像是懵懂的兽类,更像是不染尘埃的少年。

鹤乂本就是少年郎,所以他的眼睛很是清澈,内里不含一丝一毫的杂质。

这却吓得宁娮手一抖,完全撑不住了,直接又倒在了他的脸上。

两团奶香四溢的胸乳笼罩在鹤乂的脸上,绵软又嫩滑,让他不自觉深吸了一口气。

他微微偏头......继而含住了一颗奶尖。

毕竟不是给婴孩哺乳,成年人的牙齿又硬又利,吮着乳尖轻抿时,免不了产生几丝轻微的痛感。

宁娮已经灵魂出窍了。

她应该是有点无措,但更多的是尴尬!

给人喂奶就算了,还叫人睁开眼睛就看到两团胸乳,真是够有冲击力的。

鹤乂却在专心致志地喝奶,他的口腔里很热,包裹着奶尖舔舐吮吸时,舌头也跟着向上去缠住了那颗渐渐变硬的珠子。

唇舌同往,将乳房中的奶汁全都吸了出来。

宁娮耳朵发热,她觉得自己应该把乳头从他口中拔出来,可手指按在地上却半天没有动作。

因为他把那些涨在里面的乳汁都喝下去后,她的胸口就没了刚才的不适和胀痛感了。

鹤乂的舌头太烫了,带着点细微的粗糙颗粒感,舌尖从乳头滑过,又舔了舔一旁的乳肉。

两瓣薄唇含着乳尖吸吮,牙齿亦跟着轻轻咬了咬。

宁娮喘息出声,她身上变得又软又热,手指便跟着拽住了他的头发。

鹤乂吞咽的喉结稍滞,他仿佛骤然清醒了过来,擡手一把推开了宁娮。

“天亮了吗?”他嗓音沙哑,问问题时还跟着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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