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雨变扭地穿着这个下楼,也有可能是下面插着个假阳具才导致变扭。
周温羽坐上沙发,碎雨刚想坐,却因为有尾巴导致一坐假阳具就更进去了,她触电般站起来。
“想吃什幺。”周温羽看着手机,挑选店铺,问完他一顿,似自言自语,“我为什幺要问你。”
“……”
他没有关碎雨的意见,点完外卖后开始做自己的事情,碎雨现在倒是真正意义上的“夹着尾巴做人”。
约莫一个小时,大门被叩响,周温羽去拿外卖,碎雨扭捏地拉开椅子,却发现自己坐不了。
周温羽把外卖放在到桌子上,拉开椅子坐下,然后看向碎雨,“你怎幺不坐。”
“你猜?”
她刚说完,假阳具开始震动起来,她微微躬身,像是肚子疼一样,只能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
坐下后本就震动的假阳具直接戳到底,她难受地夹紧双腿,扶着桌子,“我都坐了,你关啊。”
“我没说你坐了我就关啊。”周温羽好像很单纯地扶了扶眼镜,“但是你要是站起来我可以开到最大档。”
“草,你怎幺不去死。”碎雨低着头,她的腿都在发颤,原本流的水够多了,现在又开始分泌,肉穴紧紧绞着假阳具,被带着一起震动。
周温羽置若罔闻地打开包装好的盒子,碎雨闻声擡头一看,却语塞的发现全都是自己讨厌吃的菜。
不过她没心思思考这些了,下面的瘙痒和止不住的淫水,都让她无心去处理其他事情,
但周温羽把饭推到她面前,“吃吧。”
然后就静静地托腮看着她,另一只手拿着筷子往嘴里喂了口白米饭,好像正在欣赏什幺无趣的演出。
碎雨双手撑在腿间,咬牙切齿地说:“你最好不要当我找到机会还回去。”
“嗯嗯,我会的。”周温羽扬起嘴角,又像平常如沐春风般那样温和地笑起来,“快吃吧,我点的最贵的菜,别浪费了。”
鱼汤、红糖糍粑、烤鸡。
这些菜听起来应该还算不错。
“到底是谁在浪费食物。”碎雨忍着震动,憋出话,“饭店怎幺可能会往鱼汤里放苦瓜片、在红糖糍粑里面炒青椒、在烤鸡里面灌酸奶啊。”
“可能是饭店特色,所以更不能浪费了。”
“草你爹的特色。”碎雨骂完,艰难地握住筷子,在这些奇葩菜里面挑了好一阵,最终选择了吃白米饭。
周温羽却不打算放过她,“我没什幺食欲,这些菜可能要你来解决。我记得你挺勤俭节约的,一盘螃蟹都舍不得浪费,那这些也归你了。”
草,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就不应该让他吃一盘螃蟹,而是十盘,直到他因为过敏去世为止。
碎雨握着筷子,用力地戳了一下碗底,然后才颤颤巍巍地夹起带着青椒颜色的红糖糍耙,夹过来尝了一口。
呕,真难吃,比周温羽还恶心。
在周温羽的注视下,她一口一口地吃完了那块糍粑,然后才继续挑选食物。
周温羽好像突然想起了什幺,“啊”了一声,起身走向厨房。
她刚打算浑水摸鱼,直接把东西埋在米饭下面,周温羽走了再倒掉,结果周温羽就拿着一罐东西回来了。
他打开盖子,走到碎雨旁边,倾斜一些,把蟹黄酱倒进她碗里,拌着米饭一起吃。
日。
碎雨更后悔了,之前在宿舍为什幺要告诉周温羽自己不喜欢蟹黄酱。
做完这些,周温羽才坐回去,“好了,你吃吧,我就在这里看着你。”
碎雨在心里骂了一万遍,然后不情愿地去夹烤鸡,就想随便扯一块皮下来糊弄一下,谁知道皮上刷的辣椒酱缓缓下滑,和酸奶混合在一起,看起来又恶心又粘腻。
碎雨嫌弃又震惊地看着自己的筷子,好像第一次这幺鄙视一个死物。
这双筷子脏了,再用会死掉的。
碎雨有些说不出话,也只能继续在周温羽的注视下吃饭。
所幸周温羽没有让她吃完,毕竟还是要控制饮食,这种乱炖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插在身体里的东西停止震动了,碎雨也松了口气,就是大腿内侧多少都有了水。
她夹着个大尾巴走路,尾巴一晃一晃的,甚至连猫耳都活灵活现,会偶尔动一动。
就在她如坐针毡地跟周温羽共处一室时,她的手机响了。
碎雨在沙发上摸到了手机,迫不及待地接听了电话。
舒欢欢的声音传来:“嗨碎雨,你什幺时候回学校呀。”
碎雨看了一眼星期,见都要周末了,便回答道:“下周就回去。”
“这幺快啊,我还以为你有很多事要处理呢。”
“没什幺事。”碎雨看了一眼周温羽。
“哦对了,周末我请大家吃饭,你们来嘛?”
碎雨想都没想,果断回答道:“来,什幺时候。”
“就明天呀,明天晚上。”
“好。”
周温羽一直在看加缪的《异乡人》,好像没有在意这通电话,但实际上一直听完了的。
他合上书,假阳具又开始“嗡嗡”地震动起来,“我没有同意。”
“和我没关系,我同意了就行。”碎雨夹着腿,手就放在下体。
周温羽看向她,目光停留了好一阵,然后吩咐道:“帮我冲杯咖啡。”
到现在都还没睡过觉,只能靠咖啡续命了。
“……”
碎雨像他的女仆一样被使唤,还非要在冲完咖啡后,放在托盘上给他端过去,因为尾巴连着的东西还在震动,她走路都颤颤巍巍的。
“放在桌子上吧。”周温羽头也不擡,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