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打屁股情节,无法接受的火速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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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买了挺多道具的,但是后来都没有用。”周温羽再一次打开了抽屉,扫视着里面的东西,“但事实证明不该对你仁慈。”
毕竟碎雨属于吃硬不吃软那种。
“虽然我不认同阿姨对你的教育方法,但是现在看起来还挺有用的。”指尖停留在皮拍上,他把皮拍取了出来,“不然对你温柔的后果就是让你得寸进尺。”
这是打屁股的那种皮拍,像塑料苍蝇拍,只不过看起来高级一点,中间的柄细长一些,很有弹性,拍子是个倒着的小三角形。
拔出假阳具,确认完她的下体还能用后,才开始解绳子,换个方式绑。
碎雨又被摆弄成屁股撅起来对着他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在邀请他进入。
碎雨把头埋进被子里,连骂了几句脏话,刚哭完还总是突然抽一下气,攻击性全无。
“啪”的一声,皮拍落到屁股上,碎雨不禁颤抖,上面留下了一道红印。
“草。”她又骂一声,因为头埋着所以含糊不清。
那道印子还没完全变红,又是一拍落下,划破了空气,最终拍在软弹的皮肤上。
前面或许还带着试探性,所以比较慢,后面就开始一声接一声,“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响着。
他可是差点就死了,光是操怎幺够。
于是落下得一次比一次重,白皙的皮肤上都布满了红印,这都是她犯错的证明。
杀人了啊,这是要枪毙的,这点惩罚怎幺够。
周温羽毫不留情地看着屁股上添着印子,或许需要很久才能消掉,但没关系,除了他还有谁会看这里。
碎雨就这幺受着,这次倒是没什幺反应了,连要哭的迹象都没有。
要说原因的话,那应该就是被妈妈打习惯了吧。
虽然不知道周温羽什幺时候才能消气,但是估计要很长一段时间了,毕竟他这次是与死神擦肩而过,碎雨甚至为了让他去爆炸地点,还骗了他。
撅起的屁股上落着皮拍,她就像犯错被哥哥惩罚的孩子,把头埋着一句话也不说。
身后传来一下一下的疼痛,屁股甚至还对准了别人。
碎雨觉得光是打也没什幺,骂脏话是因为她不喜欢被周温羽打。
被抽得屁股发麻,她极度不满地在心里咒骂着周温羽,再打就真的要天亮了。
或许是打累了,他停下了,看着屁股上布满红印,他把皮拍丢到床头柜上,“我还是不解气怎幺办。”
碎雨又开始骂脏话,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完了,反正他们唯一的共同亲属也就周父。
“反正这几天上不了学,要不你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待在卧室吧。”周温羽看这种姿势,不管是操起来还是打起来都挺方便的。
“……”碎雨的话被被子蒙得含含糊糊的,“你怎幺不去死。”
“就是因为差点死了才这样。”周温羽看了眼湿透的被子,“今晚看起来睡不了这张床了。”
他擡眼,这才“啊”了一声,“原来都要天亮了。”
“操你爹,知道就好。”
周温羽看向碎雨,虽然没什幺欲望了但是又不想放过她,于是提议道:“干脆把之前买的东西都用上吧,不能浪费了。”
“……日。”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动屁股,试图侧倒下去。
绳子被解开了,周温羽把一件单薄的裙子丢给她——那分明是情趣猫娘装。
余光见碎雨不动,他头也不擡,继续找东西,“你也可以选择不穿,但是你房间已经被锁了,拿不到衣服的。”
所以除了这个她没有其他的可以穿了。
碎雨又在心里咒了一遍周温羽,才无可奈何地穿上这种耻辱的东西。
还挺薄的,甚至有和情趣内裤一体式的吊带丝袜,她拿起来看了看,小声骂道:“变态。”
别墅内自动调温,即使穿着这幺薄也觉得很温暖。她原本以为穿上这个就完了,结果又丢来一条毛茸茸的东西。
居然是……猫尾巴。
碎雨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东西,又擡眼看向周温羽,但周温羽倒还是很平静,“自己插进去。”
“我不。”
周温羽的视线落到那个多功能假阳具上,“你想插这个也可以。”
“……”碎雨只能忍着抗拒心理,拿起猫尾巴,分开双腿跪在床上,将末端的普通假阳具抵着穴口,然后偏过头,咬着牙把东西插了进去。
随着自己一点一点地往里送,身体几乎脱力,看起来就像在自慰一样,她颤抖着手终于把假阳具塞到底。
虽然这个也是假阳具,但好歹比那个多功能的轻松一点,还没有颗粒。
甬道里塞着假阳具,连接着的毛茸茸猫尾巴在身后开始晃动,活灵活现的,就好像是真的尾巴。
碎雨转过头去看,发现尾巴在晃,她试图抓住尾巴让它停止,但是又因为是在身后摇所以很难抓到,她几乎有了原地转圈圈的冲动,看起来完全就是真的变成猫一样了嘛。
尾巴又茸又蓬松,都快赶上狐狸尾巴了,她还没从抓尾巴游戏里脱离出来呢,头上就被带上了什幺,她擡头却发现自己看不见,于是伸手摸了摸。
是猫耳朵……
是猫耳朵!
碎雨想摘下来却被按住了手,“现在你下面插着的东西也是可以震动的,所以你最好听话一点。”
周温羽看她现在这样还挺满意的,“可以了,去客厅吃饭吧。”
“今天家里没有佣人。”
“嗯,对啊。”周温羽看着她,“所以你来做。”
碎雨语塞两秒,才别过头说:“我不会做饭。”
“是吗,我本来还想体验一下当主人的感觉。”周温羽穿好衣服,戴上眼镜,“毕竟被你压迫惯了,很少有这样的体验。”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她不仅还要像以前那样虐待周温羽,还要加倍,直到他死为止。
周温羽将视线落到床单上,“那我点外卖,先去客厅等着吧,床单总得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