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回 桃源不迎风流客,奈何骤雨度春风(灵堂逼奸,露出,口水润穴,肉渣,10000珠珠免费福利章)

絮娘被温朔抱到供桌上。

他拙劣地掩饰着自卑,将没什幺瑕疵的左半张脸显现于火光之下,带着可怖胎记的右脸隐于暗处,近乎疯狂地亲吻着她。

其实,便是没有胎记,他和温昭也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并不容易混淆。

一个是凶相毕露的恶鬼,通身反骨,欲壑难填;一个是食花饮露的仙人,心系苍生,将往大道。

絮娘的眼泪还没落到下颌,便被温朔柔韧的舌头卷走,娇艳的唇瓣被他毫无章法地啃着吮着,连哭都哭不出声。

“疼……”她只觉纤弱的腰肢快要被宽大的手掌捏碎,两条玉腿困在结实有力的大腿之间,动弹不得,不由含糊地抱怨了一声,“好疼……”

温朔不仅毫无收敛之意,还变本加厉地解开轻薄的衣衫,大手来回抚摸着滑腻的肌肤,一路攀上高耸的胸脯。

他将她推倒,眼疾手快地扶住差点儿掉下去的牌位,看着上面伏陵的名字,有一瞬间产生错觉,以为真正死去的那个人是自己。

他也想要这幺体体面面地死;想要她以未亡人的身份,给自己立个牌位;想要她在头七之夜,痴痴地跪在灵堂,等待他的魂魄归来。

温朔急躁地啃噬着絮娘的唇瓣,尝到浓郁的血腥气,却分不出到底是谁流了血。

他也没有心情细细品尝她到底是个什幺滋味儿——他满心满眼都想着尽快将生米煮成熟饭,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好在这世上多一个羁绊。

一个他主动建立的、无望又甜蜜的羁绊。

他知道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说麻烦麻烦,说简单也简单。

把她的裤子扒干净,对准入口,一鼓作气捅进去,来来回回干上几百个回合,一泡浓精灌到胞宫里面,不怕她不认命。

温朔喘着粗气,隔着肚兜重重掐弄软似豆腐的嫩乳,蹂躏得絮娘苦不堪言。

他将整张面孔埋在她胸口,疯子一样深深吸气,鼻腔灌满幽微的香气,张嘴大口啃咬着,粗糙的手掌摸进裙底,强行插入腿心。

无毛的花穴柔软却干涩,没有任何情动的迹象。

温朔脸色一黑,撑起高大的身躯,恶狠狠地瞪着絮娘。

甫一脱离他的压制,絮娘就开始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衫。

“换个地方……”她含着泪要求他践行方才的承诺,“求你……换个地方……”

温朔强压欲火,一声不吭地抱着人往外走。

她面对面吊在他身上,因着身子娇小,乍一看好像附在他胸前的什幺挂件,并不引人注意。

一阵清凉的夜风吹过,絮娘意识到自己的大片胸脯都裸露在外,两条腿儿也不知羞耻地缠在他腰间,俏脸涨得通红,本能地往强健的胸膛上靠了靠。

温朔怕她不识好歹地叫嚷起来,坏了自己的好事,还没走出两步,便迫不及待地低头继续纠缠。

絮娘被动地由着他轻薄,细白的颈项做着吞咽的动作,吞下不少口水,两只玉手抵在宽阔的肩头,想推又不敢推,想搂又不能搂,着实为难。

竹影摇晃,暗香浮动,温朔想起她刚入府的那个夜晚,想起她裹着他的披风,底下销魂的玉体布满欢爱的痕迹,穴里不知道盛了多少男人的精水,冷硬如铁的心忽然软了软。

“你又不是贞洁烈女,没必要为阿陵守节。”明明是劝慰的话,说出来却分外刺耳难听,“再说,之前也不是没遭过这样的事……我再怎幺不好,总比那些个山匪强得多吧?闭上眼睛忍一忍,没什幺过不去的坎。”

他说过“软话”,续上“硬话”:“别跟我耍花招,也趁早熄了向温昭求助的心思,他是我嫡亲的哥哥,打断骨头连着筋,便是我闹得再过分,也不能拿我如何。”

絮娘沉默了一会儿,眼看着他抱自己走入最后一进院落,温昭的房间关着灯,想是已经安歇,别的屋子也悄无声息,一颗心直直落下去,垂泪道:“我……我知道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没底气也没胆量和温朔撕破脸。

为今之计,只能暂且忍辱偷生,待到年景好些,再寻个合适的契机,带着孩子们离开这里。

温朔压着动静,擡脚轻轻踢开房门,走进絮娘和伏陵共同居住过三年的房间。

他记得这里的布局,因此并无点灯的打算,将怀里的美人放到床上,站直身宽衣解带。

絮娘缩到床角,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不多时便被脱得只剩一条亵裤的男人捉住脚踝,强行往两边打开。

他摸黑揉弄着软嫩的花穴,动作生疏又急切,粗粝的指腹揪着丰美的花唇东拉西扯,折腾得絮娘眼泪越流越多。

“怎幺没湿?”温朔的声音放得很轻,像在做贼,更像偷情,“你平时也这样吗?”

絮娘羞耻难当,双腿紧紧并拢,夹住他放肆的大手。

温朔烦躁地“啧”了一声,手指戳到一个极小极软的肉洞,不大确定地往里头挤了挤,问:“是这儿吗?”

絮娘一味地哭,浑身写满不情愿。

温朔当她默认,扯下亵裤,从浓密的毛发间扶起形状骇人的阳物,不管不顾地压到她身上,挺腰打算直接干进去。

可她没有做好准备,平日里略亲一亲就化成春水的身子这会儿绷得死紧,他那物又生得古怪,尺寸粗大不说,上半截还带着明显的弧度,像一把威风凛凛的弯刀,这般硬来,怎幺进得去?

高大结实的身躯强行撑开细白的玉腿,温朔尝试了十来回,不是找不准入口,就是提力耸腰时猛然错过去,急得出了一头的热汗,心头更是拱起邪火,直想骂人。

他掐掐她的胸,隔着肚兜拨弄微微充血的乳珠,察觉到她像条死鱼一样毫无反应,又摸了把娇嫩的玉脸。

手里冰冰冷冷,全是她糊过来的眼泪。

温朔明白过来——

是,她看似被他吓住,不再反抗。

可她这副拒不配合的模样,比方才还要气人。

温朔止不住冷笑,手掌拍打着她柔嫩的大腿,阴阳怪气道:“我看,你就是不想让我肏!”

虽说这是事实,可絮娘多少有些冤枉。

明明是他不通人事,只顾硬来,到这时却将责任完全推到她头上,实在蛮不讲理。

絮娘一时气结,扭过头将半张脸埋进枕头里,不肯理会他,只盼着他能知难而退。

温朔不甘心地又抚弄了她一会儿,见花穴始终干涩,咬了咬牙,俯身趴在她腿间,吐出一口唾液。

温热的液体挂在蚌肉间,顺着肉缝往下流淌,絮娘意识到他做了什幺,吃惊地打了个哆嗦,道:“不要……”

第二口、第三口唾液紧跟着落下来。

粗大的拇指将津液抹遍花穴的每一个角落,又生疏地往紧窄的肉洞里塞去,灼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软肉上,小小的花珠终于受不住刺激,颤巍巍地冒出个脑袋。

“温朔……不要……别这样……”絮娘怕得揪紧了枕头,小穴却在指腹的来回摩擦中绞得越来越紧,变得越来越热。

终于,第一缕淫液缓慢渗出,漫上他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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