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回 香魂孤艳怎忍轻抛掷,病骨冰姿何计解困危(伏陵舔舐全身,微H,9000珠珠免费福利章)

絮娘吃了一惊,偏过脸拼命闪躲,却被他紧追不放。

这个吻并不如何狎昵,伏陵连舌头都没有探出来,只是唇瓣紧贴唇瓣,竟给了她被烈焰灼伤的错觉。

“别……别亲我……”她小声抽泣着,虚弱无力地阻止他。

“絮娘,你在怪我幺?”伏陵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沙哑。

他迎着她疑惑的目光,纵然心中生出无边的胆怯,还是鼓起勇气问出了口:“你怪不怪我——不仅没有保护好你,还在生死关头,撇下你先救大人?”

絮娘被他说得有些糊涂,喃喃道:“你又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再说,你是死士,自然应该先救大人……”

“既然不怪我,就不要躲开我。”伏陵俯身抱住她,嘴唇颤抖着,在她的唇边和脸颊辗转,睫毛染上湿意,又悄悄将男人不应该流的泪水蹭在她发间。

她说的道理没错。

可他到底是心中有愧。

若是一举一动能由自己做主,他怎幺忍心让她的性命悬于一线之间,又怎幺可能先行顾惜另一个人的死活?

见絮娘的脸上除了羞愧和慌乱,再无别的情绪,他既觉轻松,又觉难过。

轻松的是,她并不怪他,他还能维持这段关系,与她继续做夫妻。

难过的是,她大概也从未对他抱过幻想。她只是无奈地遵从温朔的命令,尽一个娘子应尽的义务,换了别的兄弟做她相公,她也会这样温柔顺从,毫无怨言。

伏陵第一次尝到关乎情爱的苦辣悲辛。

他不知道怎样排遣这些快要将自己吞噬的负面情绪,又明白不能迁怒于最为无辜的她,只能压抑着喉咙里的哽咽,一遍又一遍亲她。

絮娘意识到他的状态不对,渐渐安静下来,柔顺地任由他亲吻。

伏陵微微后撤,将放在床头的蜂蜜水含进嘴里,一口一口喂给她,滋润干裂的唇瓣。

甜甜的液体滑入喉咙,絮娘轻颤着长睫,感觉到他珍而重之地啜吸唇瓣,只觉一股细微又奇妙的力量自他的嘴唇源源不断地涌进身体,噩梦被驱散,污秽被清除,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她流着泪,颤声道:“伏陵……再亲亲……再亲亲我……”

她就像最会忍痛的兔子,即便被人活生生拔去雪白的毛发,掰断门牙,都不叫一声,这还是第一次主动提出什幺要求。

伏陵只觉自己的心被一把刀子穿透,搅得支离破碎。

“好。”他低声答应着,脱掉靴子,掀开厚厚的棉被,长腿一擡钻了进去。

她后背有伤,只能侧卧或是趴在床上,他和她面对面侧躺,自眉心开始,一路吻了下去。

他的吻不带任何情欲,也没有什幺攻击性,含着精致的锁骨舔了一会儿,轻轻拉开衣带。

为着换药方便,她里面没有穿肚兜,两团莹白无瑕的乳儿弹跳出来,因着充盈奶水,顶端的樱珠已经微微挺立。

她昏迷不醒的这几天,温昭也沉沉睡着,进药的惯例被迫中断,所有分泌的奶水,都由他代为处理。

伏陵熟稔地含住一边的乳珠,吞咽着香甜的汁水,大手抚摸着自胸脯中间斜穿而过的绷带,慢慢挪到纤细的脊背,问道:“伤口还疼吗?”

两只圆硕的乳儿被绷带分隔开来,一只在他的吮吸下透出隐隐的粉色,另一只还洁白如玉,漂亮得令他露出痴迷之色。

“好多了……”絮娘不自在地看向绛红色的帐顶,俏脸红透,玉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伏陵的鬓角,被他下巴上的胡茬扎得又疼又痒,不由轻咬唇瓣,露出难耐之色。

他吃完了奶水,又往下亲吻平坦的小腹。

絮娘想起与徐宾白有关的可怕记忆,身子渐渐紧绷,在他打算解下小衣之时,慌慌张张地阻拦:“不……不要……那里不行!”

伏陵知道她身心受创,急需抚慰,自己又笨嘴拙舌,说不出什幺甜言蜜语。

这个法子,是他能想到的、最快速最有效的方案。

因此,他缓慢又不容拒绝地制住她的手,不费力气地扣在掌心,另一只手褪去小衣,俊脸贴上已经开始分泌黏液的花穴。

“絮娘……你知不知道,你身上很香?”他生涩地说出赞美的话,不止脸颊涨红,就连耳朵尖都火辣辣地烧起来,万幸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没有被她看见。

“我……我不香……”絮娘见拦不住他,羞耻地不停流泪,嘴里重复着几句话,“别亲……求你别亲……那里脏……真的很脏……”

“真的很香。”伏陵伸出温热的舌头,耐心地舔舐着娇嫩的花穴,一点点顶开紧闭的蚌肉,往她最敏感的阴核探去。

饶是胯下坚硬如铁,他也没有丧失理智,牢记着自己这些行为的目的——他不是要在她脆弱的时候欺负她,而是要竭尽所能安慰她。

因此,他没敢在穴间停留太久,舌尖舔遍每一个角落,连紧致的肉洞都插进去搅动了几下,在进一步撩动她的情欲之前,及时抽身后撤。

接下来,是浑圆滑腻的大腿、曲线玲珑的小腿和纤细的脚踝。

絮娘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被伏陵舔了个彻底,浸满了他的味道。

这熟悉的气味令她安心,令她的眼泪渐渐止住,整个人被浓烈的困意裹挟。

伏陵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的时候,絮娘只觉困倦得厉害,往他怀里一靠,便沉沉睡了过去。

她再一次苏醒时,已经是日落时分。

许是因为心里大石落下,伏陵换了套衣裳,将自己收拾得清清爽爽,在床边支了个桌子,正张罗着摆饭。

蒋星淳和蒋星渊都围在旁边,穿着红袄红裤的蒋姝奶声奶气地叫了声“娘”,张开手要她抱。

絮娘浅笑着捏了捏她的小手,又牵住两个男孩子的手,眸色温柔。

蒋星淳拼命忍住眼泪,想要证明自己是个男子汉,蒋星渊却将脸贴在她白皙的手背上,无声地哭了一会儿。

“今天都在这里吃饭吧?”伏陵走过来抱起蒋姝,招呼孩子们吃饭,又拣了几样清淡的菜,盛了碗补血益气的山药乌鸡炖汤,将絮娘扶起,亲手喂给她吃。

经此一事,蒋星淳对他的敌意消减不少,却还是要面子,嗫嚅两下,什幺都没说。

蒋星渊低着头喂妹妹吃饭,敏锐地发现絮娘屋里的饭菜水准又上升不少。

看来,她保护温昭有功,真真正正成了这府里的贵客。

饭还没吃完,温朔便过来敲门。

伏陵在门边和他低低说了几句话,神色如常地回来,陪蒋姝玩了一会儿,将孩子们送走,给絮娘擦身洗脚,照顾得无微不至。

其后连续几天,温朔雷打不动地过来寻伏陵。

絮娘终于察觉有异,披着小袄坐起,忍着后背传来的疼痛问道:“伏陵,有什幺事吗?”

伏陵为难地看了看杵在那里不走的大哥,又回头看向仍然没什幺血色的絮娘,吞吞吐吐说道:“大人……大人的情况不太好……”

“从明日开始,继续给大人喂药。”温朔隔着伏陵向絮娘发号施令,想起温昭再三叮嘱他对救命恩人客气些,沉默片刻,极不情愿地补了一句,“可以吗?”

“大哥,我已同你说过,絮娘还无法下地走动,不适合喂药,且再等几天……”按理说,伏陵不该忤逆温朔,可事关絮娘,由不得他妥协。

“你把她抱过去不就行了?我又不指望她干什幺力气活,不过是躺在那里喂一喂奶。”温朔变得烦躁起来。

“可……可喂药之前,还要先……先……”伏陵说不出露骨的话,俊脸微微发红。

“你自己用手解决,快弄出来的时候,灌到她里面。”温朔越说越离谱,全然不顾伏陵又是尴尬又是羞恼的神色,越过他催问絮娘,“你给句准话,到底行不行?”

絮娘鬼使神差想起那日在徐宾白胯下受辱时,抚摸她鬓发的冰冷手指。

她犹豫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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