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那块皮肤生嫩,卧室灯光下比他那根涨红饱满的东西颜色还要晃眼,纤细白皙的弧度,指腹一按却又陷出印,在周止言掌心捏出丰盈的肉感来。
喻双感觉到他的视觉聚焦,目光也跟着落到那里,眨了眨眼:“你不仅色,而且全身上下嘴最硬。”
周止言亲亲她:“那你是什幺,和我一样硬,还是比我更硬?凑合亲亲了,宝贝儿。”
呼吸一窒,喻双陷入一阵黏糊的深吻中。贴得太紧,下意识张口呼吸时,口腔内滑进一根湿热的东西,开始熟练细密地舔舐她的内壁。喻双控制着自己不去咬他,痒意却后知后觉地传入大脑,下半身并紧的腿一下跟着挣动起来。
周止言刚把鸡巴塞进她闭合的腿缝里,就被这一下绞得眉心一跳。软肉包裹挤压着他,有温水浪波滑过一样的微妙触感。
周止言在她唇齿间舔够了,退出来,望着面前浮上红色与热意的脖颈,点着她的唇说:“软的。”
腿被他控着,喻双睫毛挂泪的眼一擡,看过来:“那你怎幺不是软的?”
明知故问。
周止言眉眼锋利,带欲的眼神直白地看着她:“因为要操你啊。”
“出水了你知道吗,流过来了。摸摸,大腿也全是。”周止言说。
明知道他是信口污蔑,但喻双眼前凝了一层水雾,还陷在刚才热吻的情潮里。内裤被扒掉,穴口被堵着,她好像对下半身的感知都变弱了,不确定自己是否像他形容得那样身体浪荡。
他动了动下身,与茎身相比红透的龟头戳在紧闭的穴口,亲吻一样磨了两下,然后分开那条缝。硕大的前端硬顶着,像是想要直接进去的意思。
喻双抗拒出了气音,受不了这样快速而粗暴的插入,与平时温和的前戏大相径庭。
周止言不乏恶意地笑了一声:“骗你的,没流。水是黏的,都留在里面等我呢。”
他伸手拨弄了两下阴唇,摸到翻出的肉核,小小一颗被他食指压着轻碾,逼出了喻双两声细细的呻吟。
“不过今天就不尝了。”周止言声音低沉而懒散,“……因为我生气了还没好。”
他说进就进,阴道口被强行拓开,引得喻双大骂他,“……你再装?你就是拿我当飞机杯,精虫上脑的公狗,想草就草,根本不管别人意愿……唔!”
周止言含笑看着她,没有一点生气该有的样子,“哪有别人啊。我和我女朋友上床,谁有意见啊?”
“我那位邻居家一起长大的小妹妹吗?今年芳龄二十二,除了她,好像也没别的适婚对象了。”他思考了一会儿,“如果是她的话,那我确实得考虑考虑。毕竟她小时候还要我抱过,会叫我‘哥哥’。多讨人喜欢。”
他像是毫无道德感和羞耻心,花样上来,俯身在她耳边开黄腔:“怎幺还和飞机杯比啊?飞机杯哪有宝贝里面热啊,值得我这幺天天想……”
“邻居妹妹要是知道你长大以后是这个样子,肯定连夜就求着爸妈搬走了。离你远远的,免得被色狼盯上。”
周止言说:“幸好没搬走啊,让我看着她长大。一岁一个样,就是脾气跟年龄呈等比例增长……”
喻双被他这一出自导自演雷得头皮发麻,放完狠话,想到自己还被制着,声音又弱下来,“不直接插进来好不好?会好疼的……”
周止言沉默了一会儿,挑了下眉,算是妥协。往她穴里探了两根手指,四处摸索着,湿滑的甬道仿佛自带吸力,口是心非地包裹容纳着他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