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开苞潮吹/子宫灌精灌尿/争宠心思

“呜……”逼肉鼓胀着,多次高潮的刺痛和快感占据感官,因为初次不自觉的紧张,逼口收缩都张不开。

谢琬柔回转心神,大着胆子揽上男人的肩颈,另一手去抓火热的肉棒,忍住羞意轻摆细腰,把淫水润滑在茎身,可娇嫩的花穴被男人踢肿了,嘟着一圈肿肉又热又紧,火辣辣的,接触到男人深幽的眼神,心里一慌,狠心坐下。

“啊……”小美人叫的百转千回,声音惨好像被钉穿在鸡巴上,眼泪全撒在男人胸膛,其实也就含进了个鸡巴头。

“夫主……”谢琬柔哽咽哭腔,上下不得,太过稚嫩的处子不得其法,龟头死死嵌在肿逼口。

“啧。”沈淮殷挑挑眉,龟头被柔顺谄媚的穴肉包裹收缩倒是紧致。

十六岁没学过什幺规矩的小处女被折腾的一塌糊涂,挨打只会哀求不敢反抗,逆来顺受也乖乖巧巧的。

罢了,知道这小美人是哭闹着不情愿被送来伺候的气,也消了大半。

男人劲腰一挺,抓住奶子和翘臀往下重重一压。

“啊啊啊!夫主……”如裂帛一般谢琬柔只觉得自己被从下到上劈开似的,猛烈的疼痛,十六年的处子身就被人夺走,粗壮的大鸡巴满满撑满娇嫩的穴几乎要裂。

“啊啊!被大鸡巴操进来了……呜好深……啊啊啊!要被鸡巴操喷水了……啊呜夫主太深了!”

骚水从被鸡巴堵的严严实实的骚穴里喷溅出来,带出丝丝血丝,茎身上涓涓几点血渍,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奸淫狠入。

“被鸡巴操这幺爽?嗯?”

享受处子穴又嗦又嘬的服务,男人眉头舒展,不管不顾的压着人腰全根操干,揪上晃荡的奶头,掐长被扇的嫣红挺立的奶尖留下指印。

“啊啊爽…要死了…要被夫主的大鸡巴操死了……呜好深啊啊啊!夫主!吃不下了啊啊啊!不行了……肚子好疼啊啊那里……要烂了好深啊啊!”

儿臂粗的鸡巴破开穴深处隐秘的宫口,长驱直入捣上软肉!刚开始还主动的小美人已经全然软成一瘫,被扶着腰套在鸡巴上肏,狠力之下直接贯穿小子宫,仿佛进入了一汪暖水,无数小嘴软肉吸附上来按摩鸡巴。

“嘶,真嫩。”

第一次开苞就干进宫口,细皮嫩肉的小美人完全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乱蹬的脚被从膝盖挽起,强壮的手臂擡着人一下下在鸡巴上做自由落体。

狰狞的龟头退出宫口都带出一圈软肉,又被抛在半空中,重重落在鸡巴上被虐肏子宫。

“夫主……”谢琬柔低声声音,透过泪眼朦胧看着男人是那幺高高在上,肉刃肆意插透幼小胞宫,在小腹上顶出一道长长的鸡巴凸起。

“乖。骚货!都接好了。”男人封住粉嫩的嘴唇温柔的吻,身下残忍的抽插上百下,几乎快出残影,抵到子宫最深的一点精关一开,射出大量精液,瞬间灵气溢满整个房间,足足射了几分钟。

“啊啊!骚货要被内射了……呜夫主大鸡巴操的好深!啊啊啊!好满……”小美人脸上满是痴态,眼泪不停凄惨呻吟,小子宫被男人腥臭的精液灌满了,咕噜咕噜的全是白浊腥气。

男人欣赏美人被中出的美景,毫不怜惜小处子的子宫内射,露出一个坏笑,抽动份量依旧可观的鸡巴,腰腹一松。

小美人圆眼一瞪,不可置信,“啊啊啊!不……呜呜啊好饱……夫主怎幺能……呜呜啊啊啊啊!”

一股水柱尿入幼嫩的子宫,哗啦啦水声,极具凌辱,手脚被死死按住,谢琬柔被尿液冲刷的肚皮鼓胀热意上头,过量的灵气要撑爆小美人,却又是尿那幺屈辱的玩意儿,骚逼竟又噗噗地喷淫水控制不住潮喷了。

射尿都能高潮的骚货。

男人随心所欲放任鸡巴在子宫里放尿,很快灌得又饱又满,小肚子形如三个月大的孕妇,湿淋淋的鸡巴从穴里抽出,骚逼被操得熟烂,逼口红肉外翻一时合不上,精和尿被一滴不漏的锁在子宫里。

倒是有一口好逼。

美人还算乖巧,男人半餍足,揉揉凸起的小肚子。

“唔……夫主……”美人怯怯的坐在男人腿上,挺着被揪的破皮发紫的两个奶头,咬唇收缩小逼,不敢把雨露漏出来分毫。

沈淮殷心念一动,手指就破了一个口子吐出一滴鲜血,起势点在谢琬柔的眉间,风倏然吹动乌黑的发,露出小鹿般清澈的眼睛。

契成。

饶是迫不得已被献进来的,谢琬柔此刻内心也止不住的一股欣喜,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灵力涌进来,与眼前的男人有了更紧密的联系,从此她的性命不再是父亲所契,那幺潦草身若浮萍,而有了更强的保障,但她的下半生也将全由眼前男人掌握。

灵契,是所有女人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媒介。刚出生一般会被父亲定下灵契,没有灵契的支撑婴儿会渐渐衰弱活不过一月。直到被父亲养到嫁人,夫主满意后定下灵契,她的命就会转移到夫主手上,定契时过量的灵力也会反哺的她的父亲身上,这就是女人为数不多对家族的价值。

如今她攀上了沈家家主,也定了契,算是完全偿还了父亲。

“夫主,谢谢夫主。”谢琬柔不禁露出笑颜,婉转道谢。

记吃不记打的小美人靠过来,沈淮殷坦然收下香吻。身上满是青紫,脸颊和奶子还红肿着,小逼子宫都被操烂了,还傻傻的笑,就这幺天真勾人的引诱人欺负虐玩。

心头浮起一丝怜惜,摸摸毛茸茸的脑袋,沈淮殷交代,“以后好好学规矩,我会检查。开了苞,明天晚上别忘了去服侍你堂姐。白天可以走动,但少往外跑。”

“知道了,谢谢夫主教诲。”小美人忍着满肚子精尿,依偎在男人怀里,欣喜的情绪沉了下来,男人没有多说什幺,自己就只是份位最低的贱奴幺。也是,男人的宠若是那幺好挣的,也就不会大家都削尖脑袋了。不过夫主的意思是,以后还会往她这来,今天这一关算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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