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脚踩上软嫩的小逼,稍施用力,粉唇就痛得痉挛被挤开,男人恶意踏上湿软的阴蒂和逼口,碾压。
“我错了……啊啊啊!夫主!不要踩小逼……呜我知错了,啊啊啊啊!”
清洗的时候,谢琬柔在侍女的服侍下蒸了半个小时的穴,热烫的水蒸汽刺痛小逼才弄的腿软无力,现在整个小逼饱含水份敏感至极。
“啊啊啊!夫主不要……小逼要坏了!好疼!”
重重的踩踏把敏感的阴蒂踩的黄豆大小,从红肿的阴唇里探出头来,疼痛裹挟着快感汹涌而来,早在扇耳光的时候,小逼就收缩吐出水汁。
“啪啪啪!”
沈淮殷大脚踩着逼口不放,一手掐上脖子,一手扇上白嫩挺翘的奶子,力道之大奶子乱飞奶波荡漾。
“那是贱逼,骚逼。”
“你敢说不要?”
“还是没规矩。”
“啪啪啪!”
狂风暴雨的大掌扇上奶子,时不时抽上耳光,谢琬柔泪水涟涟,男人脚下施巧力碾动,鼓胀的阴蒂被残忍踩瘪成烂肉,逼口红肿滋着水花。
“不就是让我玩烂的?”
“啊啊啊啊啊!夫主!琬柔错了……啊啊啊啊!要喷了,不行了……啊啊求夫主惩罚琬柔,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啊!喷出来了夫主,啊啊啊是让夫主玩烂的,呜……啊啊夫主琬柔好疼……”
生嫩的少女娇躯被毫不留情的淫虐,粉嫩的胸脯被扇的半透明生生肿起一圈,嫣红的奶尖鼓起,细腰挣扎成一把弯弓。
“啊啊啊琬柔不行了……要喷坏了啊啊啊夫主……呜!骚逼要踩烂了啊啊啊啊!不……”小美人艰难地吞下拒绝的字眼,凄厉尖叫,淫靡而残忍被大脚踩踏处子逼,馒头逼一片狼藉,小口露出红糜的黏膜,淫荡的流水又疼又爽,坚持不了多久,骚逼哆嗦的喷出大股大股水液。
“啧,骚死了。”还没开苞就喷水喷成这样。
男人掐着脖子不让人动,脚趾朝烂逼狠踢去!
“啊啊!夫主……”小美人尖声呻吟,只见大半截脚拇指都含进逼里,撑开未曾有人造访过的幽径,逼口似是推拒似是挽留地收缩,身子发抖疼得不敢挣扎。
“要坏了!我错了呜……啊啊啊夫主!贱奴知错了……骚逼被夫主的脚操了……啊啊!疼!夫主!”感觉用尽全身力气地喊叫,也不过是小猫儿发春的嗲叫似的,轻轻柔柔地哀叫。
沈淮殷眼也不眨的脚下用力,勾勾脚趾,一次次精准踹进逼里,甚至带出软肉,像个熟烂多汁的果子,被碾碎,踢一下就爆出汁水。
“贱奴错了……啊啊啊!要死了呜……夫主啊啊啊啊!贱奴的骚逼烂了啊啊又喷了!夫主呜呜……”谢琬柔咽下求饶,两个手臂在身侧胡乱摆动,小脸梨花带雨。
脚趾感觉到一股阻力冲来,变本加厉地塞进第二根脚趾,随着抽插剧烈的潮喷打湿脚掌。
“啊啊啊!求求夫主了……啊啊呜……”之前只是个懵懂害羞的美人,现在惨被男人耳光扇肿了脸,打肿奶子,屈辱的被脚踩到高潮,被脚趾操都能潮喷。
讨好的话干巴巴翻来覆去的那几句。可爱平坦的小腹抽搐拱动,几乎要翻白眼,一波一波的高潮灭顶。
嫩生生的小嘴吐出小舌头,整个人被玩的一塌糊涂,几乎缺氧。
“呜……”沈淮殷温热的嘴唇堵上求饶的小嘴安抚人,霸道的气息扫荡口腔,侵略到每个角落,将人全部占有,但唇舌毕竟还是柔软的,唇齿交融,小美人红扑扑的脸几乎倒在他小腿上。
小东西不懂规矩,他不耐烦教。
但还算乖巧,讲了一遍的事没再犯,虐的再痛身子也没逃,脚趾把骚穴踢成一口充血肿逼手也不敢反抗,才勉强有一丝怜惜。
松手,人无力歪在地上。
沈淮殷自顾解开皮带,也不指望小东西的服侍了,直奔主题,放出蓄势待发的鸡巴,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过来伺候,逼套上来。”
“是,夫主。”不敢不回应男人的话了,可怜小美人抹了一把眼泪,将凌乱的发归拢到肩后,舔舔干涩的嘴唇,高潮后眼含春情波光流转,起身怯怯看男人一眼,被勾的男人恨不得直接抓过来爆操一顿。
走动间扯到肿逼可不好受,嘶着气主动跨坐在男人身上,男人衣衫未褪,只露出硬的发紫的粗大肉柱,鸡蛋大小的龟头圆润饱满狰狞吐出粘液,必然能发狠的把人操透,柱身上布满可怖的凸起青筋更显粗硕,如一柄弯刀出窍。
对比谢琬柔不着寸缕,下贱的逼贴着大鸡巴,散发着热气腥气,粗硬的肉柱有一掌多长,接近二十厘米的凶器足以捅穿小美人的细腰。
“吃进去。”沈淮殷皱着眉催,有一巴掌没一巴掌地扇上肿大的奶子。逼水是越磨越多,眼见人又要哆嗦喷了,鸡巴都没吃进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