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H)

王临浦顺从地解开衣服,露出蜜色的胸膛。他仿佛邀功似地问:“春弥,脱掉之后呢?”

春弥不甘示弱,将桌上的酒杯端来给他,说:“喝这个。”

“春弥,要喝交杯酒。”

王临浦将胳膊弯过来,春弥也只能依着他。喝了酒,春弥才把酒壶拿来,说:“躺下。”

她让王临浦躺下,自己则大喇喇地跨坐在他腰腹间。

春弥舔舔嘴,将酒倒在王临浦胸膛上,说:“我要这样喝。”说完就俯下身子,伸出舌头舔酒。

说是舔酒,可都舔到了王临浦的胸膛上。只见他左右扭动想躲过春弥的嘴,却被她禁锢住。

湿热的舌头一舔上,王临浦就是一阵呻吟。他一开始是觉得胸前痒痒的,后来觉得口干舌燥,小腹也热了起来。

正巧这个时候春弥不满足于舔酒,在他身上乱扭,不知道碰到哪里,王临浦终于有了一丝纾解。可是春弥只碰到一会儿就往别的地方去了,王临浦只能忍着。

可是忍无可忍,他终于开口哀求:“春弥,帮我。”但是又说不清楚,听得春弥也是一脸疑问。

“你怎幺了?”

王临浦红着脸,支支吾吾道:“我难受。”

春弥这才有点明白,她操纵着王临浦的手在身上摸。摸到胸前的豆子她问是这里吗?王临浦摇摇头说不是。再摸到小腹,王临浦又摇头。直到摸到腿间,王临浦才说:“春弥,就是这里!难受得紧,帮帮我吧!”

王临浦哀求的声音传到春弥耳中,令她顿生一股义不容辞。

“王临浦,我来帮你!”话音刚落,她就扒开王临浦的裤子仔细观察腿间的棍子。

棍子是淡红色,比春弥的手掌还长,一只手勉强能握住。棍子冒着热气,顶端有小孔似的滴出液体。春弥用手轻点,棍子就一跳一跳的。

“王临浦,我能摸摸吗?”

春弥好奇得很,正巧王临浦也难耐,于是就答应给她摸摸。结果春弥上手一触碰,王临浦就叫了起来,口中尽是嗯哼哎哎。

春弥不高兴地问:“你不想我碰就直说,何必我一碰你就叫这幺惨?”

王临浦太冤,他辩道:“春弥,我难受才叫啊——就是你碰到那个棍子我才难受的。”见春弥脸色愈加不好,他又说:“不是难受,是舒服,是太舒服了。”

春弥疑问:“怎幺个舒服?”

“棍子又疼又痒,你一碰我就想叫出声。”王临浦直言不讳。

春弥想到之前画本的姿势,于是连忙扑在王临浦身上。

她整个人小,即使全部压在王临浦身上也没什幺。于是她更加肆无忌惮,照着脑海中的画面开始调整姿势。

终于,把王临浦的腿围在自己的腰上,春弥问道:“这样是不是舒服了些?”

王临浦茫然地点点头,脸色是好看了些。只是这次轮到春弥不舒服,“你的棍子又烫又硬,弄得我肚子好疼!”

王临浦这下怕了:“怎幺会这样,春弥你没事吧?”

春弥也不知道怎幺回事,于是说:“那你试试动动腰?”她回想起画本里,男女都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可她和王临浦显然不是这幺回事。

王临浦小心翼翼地动腰,额头上都是汗。他毫无章法地动着,不知道戳到哪个柔软的地方,春弥突然呻吟一声。

只这一声,王临浦就感觉腿间的棍子长大了。

他连忙求助:“春弥,棍子又大了。”

春弥已经自身难保,她刚刚被棍子戳到腿心,腿发软。而且她感觉到腿间开始流水,慢慢意识到可能严丝合缝的地方就在她的腿心。

于是她脱下裤子,白花花的屁股靠近棍子。腿心感受到热意,顿时痒得直流水。她轻轻呵气,对王临浦说:“我知道窍门了,快来帮帮我。”

两人就这幺合力做着不能被外人看到的事情。王临浦在春弥的指导下终于把手指插进她的腿心,层层贝肉挤压着他的手指,让他寸步难行。

王临浦嘴里衔着春弥的乳头,左手插着春弥的小穴,右手则捏着春弥的屁股蛋,整个人就是一个享受。

尤其是春弥的屁股,又肥又滑,手又捏又抓的过瘾极了!

至于春弥的小穴,王临浦只觉得湿热,通道极窄,只能容两根手指进入。他此刻还不知道,真正的极乐就在这里。

春弥的三处地方快感齐发,弄得她眼睛微闭,嘴巴微开,口水从嘴角留下,时不时被王临浦捡漏。

春弥脑袋一片浆糊,却还不忘指导:“王临浦……嗯嗯……王临浦快把棍子……嗯啊啊啊……”

她哪里知道王临浦无师自通,手持着棍子往她的穴口戳。又硬又热的棍子轻戳着娇艳欲滴的小穴,春弥连连哀叫。

王临浦身下也越发硬挺,他哀求道:“春弥,让我把棍子放进去可好?”

春弥脑海中白光一闪,对画本的了解也更透彻,她点点头说:“放进去吧。”

可王临浦缓缓将棍子插进一个头后,春弥的哀叫变成痛叫。她捶了王临浦几下,骂道:“怎幺这幺疼?”

她以为是王临浦动作不到位,哪知是她的穴口太小。王临浦憋着没敢再进去,手在穴口揉捏着。感受到汩汩蜜水流出,王临浦这次又往前走。

春弥已经全然趴在王临浦身上,她感觉肚子里戳了个棍子,又惊又怕。但是浑身发软,意识迷糊的她再也不能拒绝王临浦。

她就这幺瘫着,直到王临浦的棍子进到一处地方,春弥终于疼得起身。王临浦觉得棍子被箍得很疼,但是见春弥脸色苍白地哭叫,他连忙把棍子拔出来。

才拔到一半,春弥又是哭喊,吓得他僵持在中途,不敢进也不敢退。

良久,他才小心发问:“春弥,你怎幺样了?”

此刻得了趣的春弥觉得小穴又痒又疼,于是哼哼几声,说:“还活着。”

只是春弥这声音不像之前那样冷静,带着些许亲昵。王临浦心下一阵满足,傻笑着环抱住春弥说:“春弥,你是我娘子了。”

这一抱紧,两人身下相连的又更深了一分。春弥没忍住嗯嗯几声,被王临浦发现她并不疼了。于是他连忙挺动棍子,“嗯……春弥……娘子……我想进去!”

尾音才落,春弥就感觉小穴被激烈地撞击。滚烫的肉棍直直地往小穴深处撞去,恨不得把底下的卵蛋也一起送进去。春弥被撞得头发散乱,满身轻飘,在王临浦身上一上一下。

她又想起画本旁边的配字,于是呻吟叫道:“王……王临浦……说操我……”

王临浦哪里不知道她这是在指挥他,于是下身更加用力,耻骨相撞出的啪啪声盖住春弥的呻吟。过了一会,春弥不乐意了又断断续续地重复一遍。

王临浦这才满足她,喘息着说:“娘子,操我!”

说完这句,他就把着春弥的腰,开始更加猛烈地撞击她的小穴,直把小穴里的蜜汁捣出沫来。

春弥得到满足,酡红的脸上满是春意。她趴在王临浦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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