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泽一心扑事业,上段恋情还得追溯至五六年前了,这几年身边别说异性,就是私人助理他都没有雇一个。
他是一个凡事喜欢亲力亲为的人,更何况现在公司光行政部就有好几个员工,工作上的琐碎事交待一声自然有的是人给他办,所以请个私人助理也就没太大必要。
这会儿听韩砚清一问,他还懵了两瞬,脑子里快速搜刮着记忆,想起了圣诞那天转瞬即逝的错觉。
“圣诞那天你也去看电影啦?”
“我就是带渺渺路过偶然撞见的,你们......靠得挺近,那个女生蛮漂亮的嘛......”
韩砚清越说越小声,语气里透出的浓浓酸味她自己都没察觉。
“那个人是我弟妹!”贺铭泽勾着唇角,帮她把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又交待了一遍来龙去脉。
听着听着,韩砚清心中的结慢慢被解开,脸色也比刚才好看多了。
忽地想到什幺,贺铭泽盯着她眼睛,“你在吃醋?”
是疑问句,但是语气却是十足的肯定。
“谁吃你醋了!我才没有呢。”她慌慌张张地否认。
贺铭泽开心了,他看着她笑,笑得贱兮兮的。
韩砚清脸颊发烫,感觉耳根都快烧起来了,她推他,“你别笑了......”
她这副羞嗒嗒的模样就像熟透的草莓似的,令人垂涎三尺,看得贺铭泽心痒难耐。
他没忍住,扶着她的后脑勺,对着那张漂亮的嘴唇,猛地亲下去。
“唔......”猝不及防的吻,韩砚清立马乱了心跳。
贺铭泽含着她的唇瓣轻吮摩擦,舌头扫过她的牙齿,伸入她的口腔,勾着她相互交缠。
没一会儿,她就软了身子。
贺铭泽忘情地品尝着比草莓可口得多的软舌,呼吸越发急促。
韩砚清被他吮得舌根发麻,嘤咛了一声,他们分离少许,彼此都轻喘着。
他轻抚被他吸得发红的双唇,又贴上去蹭了蹭,喃喃一句:“今晚别走了......”
*
韩砚清给齐娜发消息报了平安,之后就随意参观起他的房间。
贺铭泽的主卧很大,自带独立卫浴,干湿分离设计,靠墙一侧还有个大浴缸。
他找了套睡衣递给韩砚清,把她推进去,“你先洗澡,我去打个电话。”
浅灰色暗纹的睡衣很大,一看就是他的,鼻子凑近,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皂香,韩砚清抱着衣服笑了笑,然后就走去淋浴间。
洗到中途,刚把身上的泡泡冲干净的时候,玻璃门被推开了。
她一惊,下意识就转身背对来人,“你怎幺进来了?!”
浴室里水汽弥漫,雾蒙蒙的光影下,一副雪白的胴体强势地占据着贺铭泽所有的视线。
瘦瘦的肩,纤细的腰,翘挺的臀,笔直的腿,这画面几乎是让他立刻就起了反应。
“一起洗。”
他走向她身后,从后面搂住她,两人赤裸裸地相贴在一块。
韩砚清心跳失控,还有些不好意思,“我......我自己可以......”
贺铭泽勾了勾唇,将她的长发拢到一边,露出漂亮流畅的侧颈线条,他低头从下到上地轻柔一舔。
“嗯......”皮肤下麻麻的触感令她身子一颤,立马缴械投降。
男人的唇舌在她的脖颈处亲来嘬去,他的吻又烫又磨人,随着他的舔舐,韩砚清整个呼吸都乱了。
她擡起一只手向后伸,无力地抱住他的头,胸脯挺得高高的。
贺铭泽双手滑到她丰满的胸前,一手握住一边,极其色情地来回揉捏。
“怎幺这幺大?”
他轻咬着韩砚清耳垂,两手托住奶子往上惦了惦,相当有分量的两坨肉。
她的乳饱满挺立,胸型姣好,整个被贺铭泽大掌包裹,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越揉手感越好。
“好软好漂亮,我好喜欢。”他哑声道。
韩砚清被他的骚话弄得面红耳赤,身后被他那根硬物抵着臀缝,身前他揉胸的力度过大,乳头有点胀胀的。
“疼......轻...轻一点。”
闻言,贺铭泽关掉花洒,把她转过来抵到墙上,埋首将奶子含进嘴里,“我吃吃就不疼了......”
韩砚清双眼朦胧,虚虚抱住在她胸上作乱的脑袋。
男人吃得很有章法,舌头先是裹住白白的奶肉享用,紧接着围绕一圈乳晕舔磨,最后才到乳头,他用舌尖往乳头中间的小孔轻轻戳刺好几下,然后再咬住整个头使劲吮。
这一系列操作搞下来,韩砚清本就薄弱的意志彻底土崩瓦解,她浑身酥麻,已经感知到有液体在往外流。
待把乳头吸到红肿凸起后,贺铭泽的唇一路向下,仔仔细细地舔过每一寸肌肤。
此时的韩砚清昏昏沉沉,她就像一条栈板上的鱼,任他宰割。
突然她大叫了一声,重心差点不稳。
只见贺铭泽蹲在她面前,擡起她的一条腿,搭到了他的肩上。
“你......干嘛?”
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盯着她的下体打量。她这里毛发稀疏,颜色不深,花穴蠕动,还隐隐透出点水亮,她早就湿了。
“伺候你。”贺铭泽看了她一眼,又说:“扶好了。”
其实韩砚清在他蹲下时就有所感,她觉得太羞耻了,可完全来不及反应,小穴就忽然一热。
“啊......”
她大口喘息,脑子一片空白,感觉像要失去地心引力一般,整个人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