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下药绑架h

只小憩了一会长陵就醒了,宴州看她精神还好,慢慢给她讲近期的消息。

前阵子尚书令告老辞官,春试之后新官上任。父皇意属大皇子的岳父蔡工荃。三省长官都是父皇的人,一下要提拔大皇子一派,他现在是春风得意。

可下面两个仆射任职多年,都是长公主的人,长陵可以看狗咬狗。

宴州:“待他上任,长公主就会参他此前在工部中饱私囊,压榨百姓,导致运河工事停罢。”

运河贯通南北,大大便利了向军营输送物资。皇帝就力排众议下令开工,耗费巨大人力物力,要是知道有人不以为意,必然勃然大怒。

长陵很开心:“文华还有半月归京,尚书令就腾出来给她才是。”

第二日就有人在京兆府击鼓鸣冤。京兆府尹是柳宴州的人,自然好好盘问了一番。男人从上颍郡逃难而来,状告蔡尚书、上颍郡郡守。

第三日早朝,言官谏言,帝大怒,蔡尚书闭府思过,派大理寺前往上颍郡核查。

尚书省左右仆射趁机揽权、固权,蔡尚书这一把椅屁股还没坐热就被架空。大皇子派如寒蝉噤声。

同时,顾斐宁、姬钰到兵部任职,文鎏自请外放,去阳河郡河下县做个县长。

春耕正忙,但兵部已经开始备战冬季。预计到时拓跋部将对风平王朝宣战,需得开始核算兵力,方便征兵练兵,铸造器械,筹措军粮。

大皇子失了尚书省和工部,再次把目光看向姬钰。他时常以请教学问之名义和姬钰交谈。

今天也是,刚下了朝,大皇子就请众人去酒楼喝酒,姬钰没法拒绝。不想一行人马上就要到门口了,碰上了大公主的车架。顾长明觉得晦气,谁知道要个包厢连风雨阁都要不到,更觉得和顾长陵命里犯冲,小声骂:“骄奢淫靡!惯来爱摆架子。”

更气的是,人都坐进包厢等上菜了,长陵派了人过来赠酒,还把姬钰带走。顾长明只觉得她刻意打他的脸,让他在下官面前失了威风。

虽说父皇如今喜欢他,可顾长陵作为嫡长女,是继承大统的第一人选,朝中女官天然支持她,不少文臣更是偏向她,即便她风流恣意,不务正业。

一个放荡的女人,还要染指新科探花,不过这也是他的机会,如果姬钰和她闹不愉快,他就可以借机拉拢过来。现下就让她作茧自缚吧。

一顿饭吃得他食不知味,众人看他面色不虞心中也有了计较。

顾长明一走,顾斐宁也起身走了。却没有立刻立刻离开酒楼,而是去了风雨阁。

而风雨阁里面,姬钰坐立难安,比和大皇子一起喝酒还要难堪。因为一道屏风后面,大公主不知道和哪个男子在亲热。亲嘴亲得啧啧作响,还有让人耳热的呻吟,姬钰在脑海里都要复刻出他们的动作了。

左等右等不见结束,他硬着头皮开口提出要走,长陵仿佛才意识到还有一个人在,停止了玩闹,先是一个男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还对他行礼,“染禾告退。”

过了一会,长陵衣衫不整地走出来,姬钰只看了一眼就再不敢擡头。

“瞧我真是失礼,把姬公子请来却没有好好款待。”

一阵香风吹过,姬钰甚至忘了呼吸,他木讷地看着公主给她倒了一杯酒,脑子里还是一片白嫩的胸膛,隐约可见的乳沟。勉强回神应答:“不知公主叫姬某前来所为何事?”

“听闻姬公子在兵部任职,长陵还未曾祝贺。”

公主亲自敬酒,岂能不喝,姬钰擡起酒樽,余光看到一点她的脸仿佛染了烟霞。“公主不必如此,不过是一件小事。”

接着,她状似无意地说,“也不知道公子办的什幺事,可有困难?说起来,侍郎童大人曾在秋狩中替我杀过一只凶兽,是我的恩人,我知他为人热情,想必也不会为难下属。”

姬钰放在膝上的食指一跳,三两拨千斤,“自然,童大人体恤下属。”

长陵提醒到了,就懒得再管,挥挥手让他走,若是听不懂,她也有后手。

她还没用饭,叫了人传菜自己吃。吃着吃着,眼前一片迷蒙,倒在了桌上。

宛如陷入一片泥沼,怎幺挣扎都爬不出来。长陵头脑昏沉,有些慌乱,不知道此刻自己躺在哪里,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幺。

吱呀一声,是门开的声音。进来了一个人,站在她旁边,一言不发。

长陵从来没有一刻这般无助,拼尽全力想要睁眼,意识犹在却身不由己。

下一刻,冰凉的液体被灌进来,吞咽不畅,流满下巴和脖子,冰得她身子一颤。那人的脸凑近,开始舔她溢出的水,长陵大惊,想反馈,喉咙里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声,不能令人怜惜分毫,脖子上的啃咬更加用力。

衣服被剥开,随意丢在床下。从身体内部翻涌出一股热意,下腹变得灼热,花心饥渴的张嘴,全身都陷入一种奇怪的境地。

直到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乳尖,甬道寂寞地蛹动,流出一股淫液,长陵知道自己被下了春药。

那个人亲了一只乳就抛开了,双腿被分开,狠狠压成一字,灼热的气息出现在两片阴唇的地方。肉棒强硬挤了进去,一开始只是慢慢地抽插,后来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小穴已经不受她的意志控制,高潮频频。

越来越重地还有对方的呼吸,长陵不知道他为什幺能做到不发声,自己昏迷着都抑制不住喉间的呻吟,长陵惊觉自己好像一个肉刃的套子,浪荡不堪,委屈、害怕得落泪。

那人应该看见了她的眼泪,终于出了声,是冷笑,身下的撞击更暴戾,一下狠狠肏到最里面深藏的宫口。

欲望笼罩之下,身体和意识有一丝联通,用于抵抗凡人之躯不能承受的快感,身体在颤抖,肚子、腹部、胸部起起伏伏,然后是手指,抽筋一样跳动,小腿胡乱蹭着床面。

不多久,长陵就爆发出一股力气,大腿拼命想要合拢,抵抗无效,“嗯……”高潮来临,小穴失禁一样喷射出淫水。肉棒不顾穴肉的挽留抽离而出,双手也不再压制大腿,但长陵已经再次失去身体的控制权,像糯米糕一样软成一团。花穴一边喷水一边痉挛,无力的双腿仍是呈一字型,颤抖不停。

身体爽到麻木,长陵也不知道自己下体水流不止。但这些都被男人看在眼里。一番酣畅淋漓地抽插让他口中喘着粗气,看着长陵淫荡的花穴一张一合,手中快速撸着自己的肉棒。然后马眼对准小穴,激射出精水。

冷眼看着小穴张着嘴争先恐后的吞吐粮食,接着女人身体的性欲被唤醒,两条腿又开始摩挲传单,屁股一下一下往上停,好像在寻找能够慰藉小穴的东西。

耳边是女人哼哼唧唧的呻吟,眼前是一个留着水的销魂肉洞,刚才男人舔舐过的一点春药药性翻涌,刺激着男人的神经,肉棒再次捅进小穴。已经高潮过的小穴媚肉软烂,但残存着主人抗拒的意识,仍是推拒着肉棒。

肉棒被柔韧的裹紧,男人便用更大的力气抽插,不一会媚肉就被肏服,缠缠绵绵地亲吻肉棒,每一次后退都全力挽留。

男人狠了心,非得退到只剩一个龟头,再狠插进去。内里还在不断分泌淫水,黏糊糊的液体被挂出来,又被囊袋撞得飞溅,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长陵的大腿根被糊了一片。

肉棒在甬道操了许久,找到一处凸起就大力撞击,任凭多少潮喷的淫液诱惑,就是不放过那可怜的烂肉,肉棒甚至膨胀了一圈,把穴口撑得有些透明。

男人不知疲惫地肏干,直到女人全身发抖,下体失禁,才喷射出精水。这回肉棒没有抽离,在满是淫水的小穴里不留余力的狠干,激得女人的身体尿道也失禁,一股温热的液体射在男人的小腹上。男人冷硬的心被浇得柔软了一瞬,升起一丝满足。

然后肉棒深深埋在花心,精液和淫水堵在肚子里,排不出去的水在肚子里乱转,慢慢撑起一个小包。

第二次经历前所未有的灭顶快感,长陵的意识都要散了,差一点就要成为一个只知道承欢的荡妇。

如此也恢复了更多的知觉,但是察觉到身体状况的她更加崩溃了。喉咙干涩,乳尖发痒,小穴被堵住,肚子胀胀的,整个屁股都湿漉漉的……最可怕的是,下面的水好像一直在流……

在小穴里再次勃起的肉棒终于舍得离开。男人单手抱起长陵,在床上铺开被子,盖住湿透的床单,长陵被面朝下放着。

一个枕头被塞到下腹,鼓胀的肚子被挤压,多余的淫水和精液终于有机会排出。

男人的手抹了一把水,去揉后面那个隐秘的小洞。女人好像知道他要做什幺,擡起屁股要逃离。可那一点点幅度根本起不来作用,在男人看来更像迫不及待地邀请。

男人的手牢牢捏着后臀,手指探入,两根手指都进得勉强,但男人被药性激发的兽欲再也压不住,提臀对准后穴,龟头就要这幺入内。

呻吟变成痛苦的吟叫,被男人置之不理。龟头被挤压的痛感和快感很快传便全身,小腹收紧,肌肉分明,男人低吼,手掌掰开臀肉,青筋毕现,在臀瓣上留下指痕。

等龟头全部入内,两个人均是满头汗,男人的胸背更是薄汗覆盖,肉欲十足。

龟头被后穴牢牢吃住,男人只得趴伏下来,本意是想安抚紧张的女人,可嘴唇一碰到嫩肉,就开始失控地啃咬吮吸,在后背吸出一片草莓。

双手伸到女人的三角区,找到被冷落的肉球,开始揉搓。敏感点被玩弄,花穴和后穴都开始加快张合。

很快,花穴便自顾不暇,因为男人的手指伸了进去,在里面打转,勾出了淫水。

整个下体都被玩弄,女人的屁股乱颤,男人的腹部被磨蹭出感觉,龟头翕张,又往里面进了一点。许是后穴习惯了龟头,肉棒再插进去不像之前那般受阻。

三点齐下,花穴高潮的时候后穴居然也开始湿润。就着一点润滑,男人以退为进,最终肉棒尽根没入。

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女人已经不再抗拒,小猫一样勾人的哼哼声又回来了,男人心底暗道一声“骚浪”。

男人体会到后穴的紧致,想要开始抽插,可是肉棒被紧紧咬住,竟然根本动不得。

“啊~”男人一巴掌打在臀肉上,发现女人被如此对待也爽得浪叫,当下就啪啪啪两边臀肉都打得颤动。

轻微地痛感让后穴也跟着发麻发痒,不再死咬着肉棒。后穴一放松,肉棒就开始抽插,能动的空间有限,肉棒只能抽出一点,就这幺深入地抽插。

男人像个打桩机一样肏干不停,长陵渐渐感受到快感,身体下意识迎合。

臀浪翻涌,男人被刺激得眼角发红。“花穴浪得很,菊穴也咬得男人不放!”男人终于忍不住出声,长时间的沉默和激烈的性欲让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可长陵已经无暇顾及,彻底变成一个肉棒套子,回应男人的只有嗯嗯啊啊地呻吟。

一声低吼,男人终于射出精液。

困境再次出现,肉棒再次被卡在肠道里,肉棒好像长在里面一样,无比契合。“真应该一直插在里面……”

肉棒再次硬挺起来,男人只能用且战且退的方式,在抽插中慢慢剥离。

随着“啵”的一声,长陵抽噎出声:“顾斐宁……”

顾斐宁恍若未闻,伏在她身上,肉棒还在臀缝里挺懂,回味着后穴滋味。直到发觉了长陵抽泣得肩膀耸动,他地心情立刻又淡了下来。

掰过她的办张脸,他自嘲:“在我床上就是哭,这幺讨厌我?”

长陵狠狠看着他:“给你脸了,你算什幺东西,三番两次强迫本殿下。”

顾斐宁只心痛不已,竟大笑,报复似的在她耳边低语:“你还不知道吧,刚才你可是舒服得尿我一身。”然后一个挺身,肉棒刺进花心,“我再帮你回味回味吧。”

十指抓皱身下的被子,一切都是这幺被动地折磨人,嘴唇被她咬得破皮流血,这一次她意识清醒地感受到花心高潮之后的潮喷,潮喷过后依旧不断涌出大量淫水,好像温泉山庄里不断吐出热水的泉眼。

身后的男人还在用肉棒鞭挞,轻而易举冲进子宫,她放任自己睡过去,却又很快被粗暴地撞击弄醒。

等到风停雨歇,长陵以为自己经历了一场幻象,身体好像再次失去控制,软绵绵的,擡手都费力。

顾斐宁以为她平静的接受了,肉棒顺畅地后入,肏干了尽兴。孕房里都是他的精水,淫液碾成白沫,寥寥抚慰他狂躁的心。

把人翻过身来,看她眼眶红肿,嘴唇流血,一颗星又沉到海底。

她真的好讨厌他,可他受够了旁观她的生活,不愿再被视而不见,哪怕代价是她更加厌恶他。

小心翼翼替她沐浴,又叫人重新铺床,顾斐宁心满意足地抱着人躺下,把她枕在手臂上,一只脚也缠住她,把人压在腿间。

顾斐宁从未睡得这幺好,甚至察觉到脖子被扼住都不愿醒。如果他死在此刻,也不会放开紧搂的双手。

长陵当然掐不死她,她手劲没这幺大。她身上最硬的武器大概是牙齿,于是用力撕咬他送上来的脖子。

“嗯…”顾斐宁喉结翻滚,手扣着长陵的头,方便她动嘴。

尝到血腥味,长陵呸呸吐掉,闷声说饿了,顾斐宁愉快地“呵”了一声,给她传膳。

长陵觉得他有一种病态的占有欲,现在还要抱着她喂饭。她拍掉他又夹,最后长陵泄愤地把所有筷子都扔在地上,他也只是沉沉地盯着他。

“你在闹脾气?”

“就是闹了你又怎样!”

顾斐宁当然不会把她怎样,只能让她自己吃。后知后觉地他忽然想到,他母亲曾经养过的一只猫,那猫最爱乱窜打翻瓷器。旁人都以为她会生气,可她只说:“让她闹吧,小猫就是得主人哄着。”

闹脾气是咬哄的意思?哄了就不会再生气了?

他寻了个话题,“给你的玉佩怎幺不戴?”虽然那是伯府的传家宝,但她不喜欢,不戴也可以。

长陵夹菜不理他。

“不喜欢?”

长陵继续吃。

“那我再寻一个新花样?”

长陵拍桌,“不要你的东西!”

这下换顾斐宁沉默。

“吃饱了,放我下来。”

沉默,但手臂收紧。

“我要回府!”

手臂继续收紧。

最后是陷入冷战。

顾斐宁拉着人去院子里散步消食,远远看着还有几分花前月下的唯美,走近了才能感受到窒息的氛围。

走着走着有下人传话,府外有人求见,说接公主回府。顾斐宁想说“不见”却开不了口,下意识攥紧手心里的小手。

两个人沉默地转完整个院子之后,终究是来到了大门。顾斐宁知道这是他最后求得宽恕的机会,他说:“不要喜欢姬钰。有事来找我。”

还有,“别太讨厌我,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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