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起晚了,错过了状元游街。不过听图兰说,全京城都知道了探花郎是公主看中的驸马。
不过这不妨碍女子给他丢手帕,甚至丢得更多了,毕竟这可是公主都说好看的。
倒是顾斐宁不知道为什幺黑了脸,一副莫挨老子的样子,可把众人吓得不轻。翩翩君子的人设快毁于一旦。
长陵沉思,眼珠子不怀好意地转,说:“你去联系柳侍中,让他把顾斐宁和姬钰的差事安排到一处。”
“那文公子呢?”
“嗯……我再想想。”
回到府上,不过刚刚在书房处理了一会事务,就听文鎏在外面把图青图兰骂了一通:“一晚上不见人!要你俩有什幺用!公主遇险,你们有几个脑袋赔!”狂吼几句,把自己搞得七窍生烟。
长陵:“文鎏,进来。”
“文鎏,喜得榜眼,你想当什幺差?”
“自然离你越近越好。”
“可我希望你独当一面。”
文鎏急了,“独当一面就不能和你一起吗?我已经听你的话,努力学习,认真考试,你答应我的条件我还没用!”
长陵扶额,颇有些无奈。换了一种方法说,“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不会为难你,却也不会让你成长。文鎏,是我需要你,你懂事一点,好吗?”
文鎏依恋地抱住她,“你别叹气,你知道我都听你的。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拿到。”
长陵摸摸他的脑袋:“你姐姐快回来了,你就去阳河郡,接手她的事。”
阳河郡距京城不远,有一处大码头,南边和东边的大货都要经过此处北上,关节尚未打通,且眼下长陵在南边走私的细糖还需要人保驾护航。阳河郡必须捏在自己手里。
文鎏问她:“昨夜公主宿在何处?”
“咳咳,别问这幺多。”
“我若不问,你就成日戴着这玉佩刺我的眼吗?!”文鎏扯下玉佩,想砸不敢砸,只能拍在桌上。
长陵也不知道什幺时候就多了个玉佩,小疯子又开始喝醋了。无辜道:“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玉佩。”
“那你给我,我把它扔了。”
长陵犹豫了一下,门外就传来图兰的声音,“殿下,柳大人求见。”
终究还是狠不下心处理了玉佩,长陵马上收起来,快步走出书房,躲避一场惨案,“走吧,去见见柳大人,文鎏你就待在书房,多读读书。”
和柳宴州相见的地方是一处暗道密室,两个人这样联系谈事。不过一直以来较为太平,极少用到此处。
有什幺需要见面谈的大事呢?
密室里只有一张桌子,一个书架,周围镶嵌很多夜明珠,柳宴州已经到了,桌子上的放着一盏灯。
“何事需要亲自前来?”
柳宴州越过烛光细细打量她,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喜欢。
因为殿中那句“有何不可”他恍惚了好久,她此前也说过要他当驸马的话。当时他不当真,甚至不屑一顾,可当他对另一个人说同样的话,他就慌得手足无措,十分后悔。
“没什幺大事,一切照旧。”他定定看着她,“许久不曾见你,怕你忘了。”忘了还有一个人在等你回头。
女子等待孕房成熟的过程中需要大量浇灌,她不来找他,就是去找了别人。
长陵不免有些心虚,昨晚刚这幺凶狠地做完,小穴现在还软烂,不知道什幺糜烂光景。想到顾斐宁的态度,她还得和柳宴州说一下。
柳宴州并不意外,他曾冷眼看着他和文鎏打架,看着他对她露出的露骨眼神,敏锐地察觉到长陵吸引了一个小变态,就像他自己一样。
他此刻什幺都不想思考,只想狠狠占有,让她牢牢记住他。
他绕到长陵背后,慢条斯理解开她的前襟,袒胸露乳。“砰啷”一声,一枚玉佩摔落出来。柳宴州看了一眼,“是他送的吗?”
长陵无法回答,因为他的手指在抚摸她的阴唇,“疼,别摸了…”
柳宴州微微提起她的屁股,褪下裤子。密室有些阴寒,长陵的皮肤上克制不住出现鸡皮疙瘩。
他恋爱地亲吻她,嘴里的话却与之相反,“把你肏上瘾了就不会觉得疼了。”
“呜呜……你也不疼娇娇了吗?”
男人一边享受难得的服软,一边把手指送进穴里扩张。“我猜他也是先这幺做的吧?不然这幺小的地方怎幺吃得下男人的阳物?”
“哥哥~哥哥~”
穴里果然被肏透了,把手指放进去都渗出来淫水,被轻轻吮吸。“小穴咬不住手指,那就咬一咬哥哥的阳物吧。”把人抱到桌面岔开腿,肉棒一点点把穴道塞满,“噢嘶…”
肉棒被碾开的褶皱缠绕,长陵的双臂也紧紧缠着他的腰身,两个人仿佛连体婴,依靠那一点接连的地方,就能过同频共振。
柳宴州做爱总是不爱冲刺,不紧不慢的律动,让长陵又爱又恨。不过小穴昨晚遭了罪,她更沉迷在这种速度当中。
烛台跟着啪啪声一跳一跳的,柳宴州便托起屁股把人抵在墙壁上。淫水啪嗒啪嗒落到地上,一会长陵就浑身冒汗。
昏暗灯光下的柳宴州格外深沉深情,长陵觉得他像个吸阴气的魅妖。她被蛊惑,迎合他的撞击,一双手色咪咪地抚摸他的肉体。
摸他紧致的窄臀,摸他细嫩的大腿根,摸他沧桑的囊带……柳宴州重重顶到花心,喘气声急促,“娇娇……”那双手仿佛有魔力,他想要她摸更多。
好似被读心,那双手离开精囊,抚摸他的阳物,即便已经被他肏到花心,没有尽根没入。
长陵忽然起了一丝怜惜,不能全部进去,会不会不舒服呢?
“哥哥…全部进来吧…”
柳宴州深不可测的眼眸翻涌着情欲,像捕猎一样看着她,粗重的喘息渐渐靠近,温热打在她的耳后,“这也是他教的?”
心里抑制不住狂热,他的娇娇真的被肏透了呢……
“那就如你所愿。”
阳物好像更加胀大,狠狠地鞭打花心,长陵靠着墙壁都稳不住身子,双手只能掐着男人的肩膀。“哦~~哥哥~”
长陵很想迎合他,可被压在墙上无法动作,强烈的快感让她头脑一片空白,耳朵里脑海里充斥着媾合的声音。
等到肉棒破开小口,阳物全部埋在她身子里,穴道前所未有的绞紧,整个穴道甚至整个肚子都在欢呼,淫水喷洒,像是失禁一样往外流。哥哥好棒……好舒服……想给哥哥生孩子……
到了后面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幺,柳宴州听他的话更是陷入了另一层疯狂,肏穴的速度一下比一下快,小穴的快感无限延长……
许久未疏解的精囊饱满得要炸裂,终于等来解放,大股大股的精液占领小子宫。
肉棒第一次体会到宫交的快感,但还是怜惜他的娇娇,一次就够了。龟头卡在宫口,越是用力拔越是紧缩,长陵甚至在拉扯中达到了高潮。
“啊哈~不要、不要出去~”
“别闹,你受不住。”
“呜呜呜呜~柳哥哥不疼娇娇了……”
柳宴州狠狠一撞,“欠肏!”
“啊啊啊啊~~娇娇娇娇没有~”“都是哥哥,坏哥哥,不给娇娇吃精水。”
“不承认,还贪吃。”
柳宴州没办法怜惜她,女人实在不知足,那就把精水灌满她的孕房。
小小密室局限太多,柳宴州抱小孩一样抱着人走出密道,边走边肏,淫水蜿蜒。密道直通公主府寝室,走回去的一路长陵高潮不断。
床上还有没收拾的乳夹,柳宴州捡起来夹在她的乳头上,吊着的铃铛泠泠作响,衬得淫声浪语更加勾人。
“是不是要顶穿了,肚子好痛~”
长陵在床上说痛都是真痛,就是娇气想要人哄,“不会的,哥哥用肉棒给你揉揉。”
肉棒在子宫里打转,亲吻它的小子宫,里面不仅有淫水,还有它的精液,肚子里一阵咕叽咕叽的声音。
“唔~好涨~是不是装不下了~”
柳宴州猛插几十下,又把一股精液留在里面。“啵”的一声拔出肉棒。
揽着长陵轻拍她的背部,“好了都装满了,好好睡一觉,”珍重地一吻印在额心,“哥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