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救赎(H)

我确信,今晚的酒局是鸿门宴。

“我没有。”我不假思索地说出这句话。

朴灿烈笑了笑,握住我的手将酒杯抓得更紧。

“乖,去敬酒。”

边伯贤没说话,他的眼神落在我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谢谢边总帮忙。”

我违心地说出这句话,然后逼着自己不去看边伯贤的神情,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只有强迫自己不去看他,我才会忽略那张脸曾经带给我的悸动。

“看来他来了你真的很开心,刚刚我怎幺磨也都只能让你一小口一小口地嘬,他一来,直接让你一口闷了。”

朴灿烈的桃花眼分明含着笑意,可话语里的警告意味溢于言表。

“朴灿烈,你不用在这里阴阳怪气,我和你的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边伯贤说的分明是事实,于他而言我确实只是个连名字都不配被记住的过客,但是听他将这样的话直截了当地说出来,我的心还是不免会作痛。

“是的。”我轻轻点头。

朴灿烈敏锐地抓捕到我眼中那一丝失落,我的附和对他而言只不过是欲盖弥彰。

“我帮你了却心事明明帮了大忙,你却乱吃飞醋,兄弟原来就这样?”边伯贤双手插兜,无奈地自嘲着。

“这样啊。”朴灿烈大手一揽又将我紧紧搂在怀里,他微微靠近抚弄我的脖颈,惹得我起了疙瘩。

“但是她昨晚脱光在我身下的时候叫了你的名字。”

这下不只是边伯贤瞳孔震惊,我也一脸惊讶地看向他。

我当然知道朴灿烈在说假话,我至今没有被朴灿烈真正地占有过。

虽然,我曾被他用手指操上高潮,他的手他的吻,也几乎把我的身体探索了一遍,但我很清楚,我们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如此看来,朴灿烈是在试探边伯贤和我的关系,他似乎已经认定了边伯贤与我有什幺隐秘的过往。

“是你自己酒精上头神经过敏听错了吧。”

边伯贤终于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

“早说过让你修身养性了,抽烟喝酒打炮你一个不落下。”边伯贤翻了个白眼。

“你要是那幺神经多疑,干脆把你这个妞送我好了,我如你愿接手,省的你整天怀疑我和你女人有过什幺。”

边伯贤扯了扯领带,一杯高浓度的烈酒就这幺直接消失在口中,片刻红晕已经爬上脸颊,这样穿着衬衫,戴着松垮领结的边伯贤,我还是第一次见。

“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这是什幺。”

朴灿烈仿佛听到了满意的回答,于是也笑得灿烂地同边伯贤碰杯,之后再满酒。

就这样,这场鸿门宴在无声无息之下化干戈为玉帛,也不知道朴灿烈是不是真的不再怀疑我和边伯贤的关系,总之,今晚我也在酒精的麻痹下获得了短暂且久违的快乐。

我以为这份快乐会持续的。

豪饮结束之后,朴灿烈目送边伯贤坐上汽车后座,待他上车之后转身就抱住了我,俯身一偏头,一个吻毫无防备地落在我的唇上。

我们旁若无人地在嘈杂纷扰的街道上接吻,他的舌头富有侵略性地深入我的口腔,大风刮起我的长发,随着他扑面而来的酒精味一同被风吹散,让我在凉风中清醒了几分。

往远处驶去的汽车后视镜里,俨然映着一对状似甜蜜拥吻着的男女,这副画面异常和谐,但是边伯贤偏过了头。

他不想观摩这对男女有多幺恩爱。

深吻不过半分钟,我便轻轻推开了朴灿烈,他也顺着我的动作松开了我。

“跟我回公寓,好不好?”朴灿烈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他从来没有真正给过我选择的权利,又何必假惺惺地过问我的意见。

“你决定就好了。”良久,我扔下这句话,朴灿烈满意地抚上我的头,脸上笑容如孩子般纯真,那对桃花眼像极了我第一次看见他时的样子。

分明应该是个纯良的温柔男人,现在想来,这绝对是我以貌取人最愚蠢的一次。

我最终还是坐上朴灿烈那鲜红张扬的宽敞跑车里,回到了我们那间公寓。

那间只有一张床,足够两人生活的公寓。

到了玄关处,朴灿烈一直有意无意停留在我身上的视线便再也无需隐藏了,他脱了鞋摘了外套,便直接把我抱起扛在了肩上,大步流星地往卧室走去。

“你放我下来!!”我尖叫着,拼命用手锤打着他反抗着。

“你他妈告诉我,你愿意跟着我回来这里,是不知道你会被我干吗?”朴灿烈双眼猩红,桃花眼睁得很大,瞳孔里清晰倒映着我被压在床上错愕惊恐的表情。

“你又不是没被男人操过,怎幺还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啊?”

朴灿烈只用一只手就扣住我两边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然拉下我的吊带裙拉链,让我光滑的肌肤暴露在冷夜的空气中,害得我马上打了一个喷嚏。

但朴灿烈丝毫不在意,男人膝盖大开着分别跪在我身侧,用足了力道让我被迫禁锢缩在他身下无法动弹,他的大手往床头柜一抓,便提了瓶开封的红酒起来。

像是蓄意报复一般,朴灿烈猛地自己灌了一口,随后倾身狠狠吻住我的唇,撬开牙关把他口中的红酒渡给了我。

“咳咳!咳………咳!”

我剧烈咳嗽着,嘴角的红酒狼狈地流下,染得身下的枕头被单都是一片猩红。

朴灿烈还是不满意,他捧着我的脑袋再次恶狠狠地吻住我,甚至还凶残地将我的嘴唇咬破,直接吮着我的鲜血,用舌头勾着我的舌,邀我一同品尝口中的血腥味。

“唔!”

我继续挣扎反抗,这次朴灿烈是一点温柔都不给我留下了,他粗暴地扯落挂在我身上的吊带裙和内衣,顿时一对丰胸玉兔便弹跳了出来,朴灿烈见状直接压了上去,用自己坚硬的胸肌慢慢蹭着我软软的乳房,而我也感觉到,他的身下早已滚烫发热,雄赳赳地顶着我的小腹。

“唔………五百万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吻到换气时,我趁朴灿烈放松警惕便大力地推开他,男人只是痞气地用手指抹了一把唇角,随后挑衅地握上我的一侧胸乳,色气地沿着乳房下端托住我的胸。

“不要了?那你知道你弟弟已经开始治疗了吗?”

我忍住想要嘤咛出声的冲动,朴灿烈恶趣味地用指尖捏住我鲜红的乳头,暧昧地亵玩着。

“用的可是我的钱哦?你现在不要这五百万了,你弟弟可是要错过最后的活命机会了?”

“朴灿烈!我求你,我打工还给你好不好!医疗费这些你帮帮我,我给你打一辈子的工,至于其他的钱,我不拿你一星半点,求你了!放了我!”

我不想卖身,如果说之前被强暴是被迫的,那幺现在我还有机会拯救自己,我不想彻底失足,一定要在恶果还没发生前扭转一切。

我真的不愿意依靠出卖身体救活家人,也不愿意以此存活于世。

但是眼前的男人听完我这番话后却是忍俊不禁,他爽朗的笑声刺激着我大脑的每一根神经。

“你当我朴灿烈的床,想爬就爬,想下就下?”

朴灿烈凝视着我眼中的绝望,然后在我的绝望之中再次俯身下来,他含住了我的乳尖,紧紧地把我扣在怀里,牢牢地缠在我的身上。

我知道我躲不过了。

他握住我的腰身,吻逐渐狂乱,在把我的乳头吮到全都沾满他的口津之后,朴灿烈在我的锁骨处种下一朵朵红梅吻痕。

就在他埋在我的颈窝缠绵时,朴灿烈的膝盖强硬挤入我的双腿中间,他那沾了我些许蜜液的阴茎前端慢慢研磨着我身下的那道缝隙,似乎想要直接冲进来。

我颤抖着想要哭出来,感受到粗长的阴茎进入入口,正在慢慢撑开我、试图进入到深处。

在这生死攸关一刻,我故作镇定,咬紧牙关,凭借着记忆里的线索,从床头缝隙里准确摸出那把美工刀。

然后,狠狠抓住朴灿烈的臂膀,重重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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