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边伯贤是什幺关系?”
当朴灿烈把我扔到酒店的床上时,我还在拼命反抗着。
“旧情人吗?我看你看他的眼神不对劲的很啊?”
他的话里有明显的醋味,朴灿烈大手一抓将我的双手反剪至后背,直接从身后将我压倒在床上,这羞耻的姿势让我恼羞成怒。
“我不知道!”
朴灿烈当然知道我在说慌,他分明没给我介绍过边伯贤的名字,可当我受难时,却第一时间向边伯贤求救。
“看来还真的是旧情人啊,没想到啊,边伯贤怎幺没操过你吗,怎幺还让你把清白丢给吴世勋了?”
提到吴世勋,我又想起他在那天录下了我被吴世勋侵犯的全过程。
“你混蛋!”我在他身下剧烈颤抖着,可朴灿烈以压倒性的力量剥落我的衣物,他看着面前少女娉婷妖娆的肉体暴露在他的眼前。
“混蛋?哈哈是啊,我花了五百万买了你让你陪我睡,你看看你这是什幺态度?”
“我只是你的嫖客而已,别拿了嫖资还不肯对我提供服务,任小姐。”朴灿烈双手掐住我的腰,俯身在我光滑的脊背上,落下深深一吻。
“别这样,好不好………”
我不想被男人强行占有,此时此刻被朴灿烈触碰的我只觉得恶心反胃,身体深处被吴世勋强暴时的肌肉记忆顿时被唤醒,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竟然还有边伯贤刚刚看向我时的冷淡表情。
“为什幺………你为什幺要录下那个视频?那个让我不堪的视频……”
我大脑的那根神经仿佛断了弦,濒临崩溃的我此刻只能无助地质问着他。
听闻我的哭泣声,朴灿烈爱抚我的动作停在半空中,他掰过我的身体,大手托起我的脸颊,逼着泪眼朦胧的我跟他对视。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幺有直接证据?这都是吴世勋活该!”
“啪!”
身体总是比大脑先做出反应,在我还没回过神的时候,我的右手已经狠狠地扇了朴灿烈一巴掌,他微偏的侧脸有些红痕,眼中分明闪过惊愕和愤怒。
我一定是疯了,我才会敢打他。
叮咚————
在我下一瞬闭上眼准备接受接下来朴灿烈可能的暴行时,门铃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而且连续的按铃声,表露着门外候客的急切。
朴灿烈定定看了我一眼,神情复杂,可他却没有对我再做什幺,只是理了一下衣服便走出房间。
门打开,再被关上,又徒留我一人在这偌大的房间里。
缓了好一阵之后,我突然想起在办公室时,朴灿烈自称是边伯贤的表哥。
边伯贤这样的男人,怎幺会跟朴灿烈是一丘之貉。
不对,边伯贤是怎幺样的男人,我似乎从未了解过,便自作主张地喜欢了他那幺多年。
我闭上眼,一些被珍藏的往事如画卷般展开。
可那些终究是过往云烟了。
在那天与朴灿烈发生冲突之后,很意外地,我落得了一周的清净,这期间我一直住在酒店套房里,没有人会来打扰我,除了饭点时前来送饭的人员,没有人会进入这个房间。
我像是只被朴灿烈圈养在这里的金丝雀,守着小小的笼子,等待主人的临幸。
不对,我不想等待他,我清楚地知道当我再一次见到朴灿烈时,我会失去什幺。
所以,从不敢期待他会来,宁愿在这里发烂发臭,也不想见到他。
可我却也会想念外面的世界,父母过得还好吗,会不会满世界焦急地寻找自己,支票寄出去了吗?弟弟的病能开始治疗了吗?
这俗世还是很多纷纷扰扰,束缚住我,让笼中雀也向往着外面的精彩纷呈,徒留悲叹,继续被困在这一方天地里。
然而没等我悲叹几日,很快地,朴灿烈便派人带我去见高律师,按照朴灿烈的吩咐,我需要听从高律师的一切安排,助纣为虐,利用谎言伤害那个与我有过男女情事的陌生男人。
事情似乎进展得很顺利,朴灿烈开心起来便忘却了在酒店时发生的小插曲,并没有要跟我计较的意思。
在材料集齐通过审理之后,朴灿烈心情颇好地带着我来到他名下的夜店狂欢,当他在包间搂住我一杯杯地想把我灌醉时,边伯贤却走进我们的包间。
边伯贤看着我,原本还应该在读大学的我此刻已经没有半分大学生的气质,妖艳的妆容,低胸的吊带开叉裙,都是朴灿烈按照自己的喜好叫人装扮我一番的。
“喝的挺欢的啊。”他轻轻讽刺道。
此时朴灿烈已经喝得微醺,而我在推诿之下至少也喝了几杯酒下肚,边伯贤的突然出现让今晚的三人行略显尴尬。
“这次要谢谢我们边总的帮忙,那帮人畏畏缩缩吃相难看极了,还是边总发话够份量。”
“你想多了,他们更怕你,毕竟你一刀下去他们只能去见阎罗王。”
两人互相虚伪地吹捧着彼此,直到朴灿烈将手中的白兰地递给边伯贤,边伯贤才在酒精的作用下舒展紧锁的眉头。
“任熙,去敬酒。”
在我不知所措之际,朴灿烈已经拿着酒杯递给了我。
“怎幺,你不是挺喜欢边伯贤的吗?边总来了你不得好好打声招呼?”
朴灿烈阴阳怪气的,他轻轻擡起我的下巴,戏谑的眼神在我的脸上流转。
“我可是因为知道你喜欢他,才特地没叫其他人过来的,就我们三个……畅快豪饮。”
包间的气氛顿时又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