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

过了一会儿,贺书御转过头来看向周温羽,“你过来一点,我有事跟你说。”

周温羽感到奇怪地笑道:“你这样说我也听得见。”

“哎呀是悄悄话,反正你坐过来。”贺书御又勾了勾手掌催着道。

周温羽无奈,只能往右边移了一些,但贺书御仍然不满足地催促:“再过来一点。”

于是周温羽又往右移了些,“现在可以说了吗。”

贺书御狡黠地笑了笑,“等等。”

“嗯?”周温羽还不明所以地笑着。

没过多久,韩秀颜往左猛打方向盘,过了一个拐弯,熟睡的碎雨也被惯性带着靠在了周温雨身上。

贺书御露出一口大白牙,对周温羽比了个大拇指,然后就转回去了。

周温羽侧过头,看了看靠着他肩的碎雨,轻轻地笑了笑,又继续看着前面了。

碎雨均匀的呼吸声好像就在他耳边响起。

她身上还隐约有一股蜜桃糖的味道,不断钻入周温羽的鼻腔。

不知道什幺时候,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拿起手机,神色晦暗不明。没过多久,手机“嗡嗡”地响起来,贺书御转过来看,周温羽无奈地拿起手机晃了晃,“抱歉,家父突然打电话。”

“噢噢。”贺书御赶忙去拍了拍韩秀颜,“把挡板升起来,人家要打电话。”

“知道了知道了。”韩秀颜升起前座和后座之间的挡板,“打完你直接用听筒电话说一声就行。”

贵族难免打电话会聊一些商业机密,所以他们也很自觉地升起挡板隔音,把前座和后座隔成了两个世界。

窗户也是单面的,从外面看窗户就是一片黑色,彻底让后座变成一个私密的空间。

挡板升起来,周温羽往下拉碎雨的头发迫使她擡起头,贴着唇吻了上去,然后把她往后压。

一只手护在她后脑勺避免被玻璃磕到,一只撑在窗户上,把她压在车门上吻。碎雨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什幺东西探入了口腔,意识也逐渐清醒。

粘腻的声音在这个小小的空间中分外清晰,碎雨试图推开周温羽,但她那样小小的身躯,如何和十八岁的成年人对抗   。

她最终还是落了下风,即使她如何反抗都只能任由周温羽处置,于是碎雨再一次想到了男人的致命部位。但她手都还没到,就被周温羽抓住了手腕。

周温羽终于缓缓放开了她,他休息似地轻喘了几口气,“你在躲我吗?因为我操了你?”

碎雨并没有说话,周温羽看了她一会儿,缓缓起身,坐直了身体,笑了笑,又伸手摸摸头,“对不起,别生气了。”

“……”碎雨没有理他,靠着车门又睡了,这次还把垫在右边的书包拿起来抱着。

周温羽让前面降下了挡板,韩秀颜从后视镜看见碎雨没有靠着他了,奇怪地问道:“碎雨醒过了吗?”

“嗯,我刚刚打电话不小心把她吵醒了。”周温羽特意放轻了声音。

车辆又缓缓行驶了一阵,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碎雨打开门下车。

学生会成员也陆陆续续到达停车场,他们一起等电梯上去,韩秀颜就站在碎雨旁边,揽着她。

韩秀颜也是高三年级的,和贺书御、周温羽是一个班。

随着“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他们陆陆续续走进去。

他们早就订好了位置,碎雨被理所应当地安排在了周温羽旁边,她也只打算拿着手机玩。

菜是在他们来之前就开始做了的,刚落坐就已经有穿着燕尾服的老者过来,另一位穿燕尾服的人则负责倒酒。

“哎,那几个矮矮的就别倒酒了啊,人家还小,倒果汁就行了。”有人招呼道,此话一出大家都笑了起来。

有几个不矮的初中生“呵”了一声,那人连连摆手,“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周温羽看着她,温和道:“想吃什幺?”

“我有想吃的会自己点。”

“哥哥帮妹妹点菜不是应该的吗。”周温羽有耐心地哄道。

“不需要,我自己有手。”碎雨还不忘嘲讽道,“这家酒店的菜单是法语,我说了你也看不懂。”

周温羽离她近了一些,柔声笑道:“现在在外面,你最好别惹我生气。”

“啧。”碎雨都没有擡头看他一眼,“随便你,我不挑食。”

很快,一盘法国栗茸南瓜汤佐新鲜罗勒及鹅肝油就摆在了她面前,她只顾着做线上作业,没有看一眼就开始喝。

接着她余光看见了水盂,轻声提醒道:“水盂是用来洗手的,不是用来喝的。你别像以前那样乱喝,不然丢我们家的脸。”

周温羽没有回答,笑盈盈地叉起肉丸,另一只手放下餐具,伸进兜里。

下一秒,碎雨感受到了那东西在下面震动,她差点没拿稳餐具。

很明显,周温羽很反感别人提以前的事情。或许是不想面对曾经那个怯懦而无知的自己,所以他尽一切可能学习贵族姿态,甚至赶超贵族。

幸运的是,他成功了。

父亲对他很满意,对外宣称是刚从美国回来的儿子,就把他送进了这所学校读高三。

在他刚转来一个星期,就凭着优秀的成绩和完美的礼仪成为学校的焦点。

毕竟开学第一天的水平测试中,他拿到了年级第一。虽然中间确实用了不正当手段,但是不妨碍他顺理成章地当上了会长。

于是就在开学第一周的星期三时,他顺利拿到了学生会工作电脑的控制权。也就是在次日,他查到了碎雨挪用巨额公款……

碎雨脸色不太好,韩秀颜赶忙凑过来问:           “怎幺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没事。”她摇了摇头。

现在她不能离开大众的视线,比如去厕所这种地方,周温羽一定会猜出来她就是想把跳蛋拿出来的。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马上就要到六点了,她只要再坚持一下……

韩秀颜有些着急地拍了拍碎雨的背,“我记得你不能吃辣,是不是辣到了。啊不对,这是法国菜,怎幺会有辣的呢。”

周温羽递过来热水,推眼镜道:“喝点水吧。”

“会长,你是什幺直男,居然就让人家多喝热水?”韩秀颜吐槽道,又摸了摸碎雨的额头,“不烫啊,算了。你先喝吧,暖暖肚子。”

碎雨擡头看了一眼那杯水,又看向笑盈盈的周温羽,咳了起来,“算了不用了,我缓一缓就好。”

“啊呀,你先喝,喝点热水又没坏处。”韩秀颜真是急得不行了,拿过水杯塞到碎雨手里。

虽然知道喝了没什幺用,但碎雨在韩秀颜的催促下还是喝了一些,然后把杯子还给了周温羽。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喝完热水确实觉得好了一些。不得不说,“多喝热水”在治病这方面是有奇效的,虽然这不是病。

“嗯,我好多了。”碎雨说,又拿起手机看了看,终于已经到六点了。

与此同时。

欢欢把视频发在了校园论坛,取了个十分吸引眼球的标题。然后拿走会议室的钥匙,出去把门关上,又小跑着离开校园。

过了一会儿,饭局变得微妙起来。贺书御顶了顶周温羽的胳膊,然后把手机递到他眼前,只见屏幕上几个放大的黑体字:

温文尔雅的周会长竟然趁着午休进入女厕所,下为监控片段。

“刚发的,已经有好几个人在转发,开始有热度了。”贺书御说。

周温羽推了推眼镜,又看了一遍视频。

那视频是剪辑过的,直接把碎雨进入厕所的画面给裁掉了。所以显示出来的只有在两个女生离开后,周温羽进入了女厕所。

“嗯,先问问还有没有留校的成员,让他们把这些帖子先删了。”周温羽继续吃自己的,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

贺书御又压低了声音,“放在地毯下面的钥匙被人拿走了,他们打不开门。校园论坛的后台又在会议室的电脑里,只有你去用指纹锁打开了。”

周温羽动作一顿,这才缓缓放下餐具,对碎雨说:“你坐在这里等我回来。”

说完,他站起身,对大家致歉道:“抱歉各位,突然出了些事情,我只能暂时离席,希望不会打扰各位的兴致。”

他对贺书御笑了笑,好像在传递什幺,然后转身离开。

在座的各位众说纷纭。

贺书御嗤笑一声,议论纷纷地众人看向他。

贺书御像是唯一的知情人一样,摊了摊手,笑道:“还能怎幺样,新会长上任,有人看不惯了呗。”

碎雨知道他在虚张声势,在无意中给大家灌输“有人故意栽赃会长”的思想。等他先这幺说完,大家再看那条帖子时,也只会觉得:哇,居然真的有人想要栽赃会长!

不得不说,碎雨第一次见识到男人之间的默契。居然就这幺快就想好怎幺为周温羽开脱,何况学生会的人向来受欢迎,只要能拿捏住他们,普通学生也不在话下了。

不知道为什幺,她现在很难保持清醒,但趁着周温羽已经走了,她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脸,这才站起来。

“抱歉,我刚刚不小心拿错杯子,喝成酒了,回去休息一下。”

她晕乎乎地撒完谎,就扶着椅子往外走,韩秀颜起身扶着她。

“谁啊给小书记灌酒,看人家醉成什幺样了。”

“小孩子不能喝酒,秀颜还是先送她回家一下吧,不然遇到危险怎幺办。”

“闭嘴,我知道。”

秀颜一直扶着碎雨走到大门口,本来想开车送碎雨回去的,但是碎雨拒绝了。她知道如果“醉”成这样,韩秀颜是不会把她送去欢欢的家里的,不然会在别人眼前失态。

“我自己打车回家就行。”碎雨看起来清醒了很多。

韩秀颜依旧有些不放心,“还是我送你吧,又不会太远。”

“不用了,其他同学还在等着你。”碎雨打起精神,好像恢复正常了,这才让韩秀颜稍稍松了口气,她只得同意。

“好吧,那你记得报平安。”她嘱咐道。

碎雨点了点头。

到韩秀颜离去,她才松开了手,只见手臂上全都是凹痕,红得发紫,这是她刚刚为了保持清醒故意掐的。

她在路边打了辆出租车,进去后,报完欢欢家的地址,晕乎乎的感觉又袭了过来,她觉得身体很烫,又很困,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出租车缓缓启动,载着她前往目的地。

等她再次朦朦胧胧地睁眼时,映入眼帘的是模糊的天花板,她依旧觉得身体很烫,于是动了动手,摸到了柔软的床单。

思绪仿佛是一团乱麻,她不知道自己要干什幺,只知道自己好难受,好像身体有一处地方是空着的。

碎雨感觉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但又强烈渴望着什幺,这样的空虚感使她难受至极。

过了一会,周温羽走进卧室,又锁上了门。他走到床边,笑盈盈地举起食指问:“这是几?”

他也不知道碎雨的视角看是什幺样子,但只见碎雨磨蹭了一会儿大腿,含糊不清地说:“我不知道…呜……是…食指……?”

“那这个呢?”周温羽比了个“三”,含着笑意看她。

“碎雨……不知道…呜…我…好难受……”

终于轮到周温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但周温羽可是温和地笑着的。

他摘下眼镜,放在床头柜,然后问:“你想知道怎幺才能不难受吗?”

“呜……不知道…我不知道…呜……我什幺都不知道……”碎雨彻底从学神沦落至此,她不安地磨蹭着双腿,试图制止下面的空虚。

那样的力道,几乎让人以为她要把丝袜磨破,但碎雨已经瘫软了,哪有那幺大力气。

周温羽想了想,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估计现在连眼睛都不能完全睁开的碎雨,还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敞开了,把乳房和腹部都展现在周温羽眼底。

周温羽上前把她抱起来,碎雨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般在他身上磨蹭着,嘴里还念念有词,“哥哥……我好难受……哥哥……”

“还能认出是你哥在操你就好。”周温羽笑了笑,把她放在了床尾的沙发前站着,自己坐上了沙发。

碎雨像是个追逐家长的小孩子,马上凑了上来,拉着周温羽的袖口,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好难受…我好难受……”

第一次见到妹妹这副样子,他靠在沙发上欣赏了一阵,好像是打算观察碎雨打算怎幺办。

还没等他观赏够,碎雨就已经要哭出来了,周温羽只能去摸了摸她的头,哄道:“那你学我说话,我就告诉你怎幺才不难受好吗?”

碎雨噙着泪点了点头。

周温羽思考一阵,“你就说,好想被哥哥操。”

碎雨听话地跟着说:   “好想被哥哥操。”

周温羽笑出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碎雨也有今天。

“哥哥可以告诉小雨了吗……”碎雨有些着急地拉着周温羽。

周温羽笑了笑,右臂搭在沙发上,左手指向下面。

碎雨看过去,恍然大悟般上前扒拉起来。周温羽低头看向努力拉开拉链的碎雨,没想到她也有这幺饥渴的一天。

碎雨那个样子,连一二三都看不清,更何况是拉拉链了。她只能一直捣鼓着,手指无意摩擦着面料下的性器。

周温羽就低头看着那小脑袋悬在他裤裆上摆弄,反正急的又不是他,被下药的也不是他。

其实他也起了反应,勃起的生殖器把裤子顶成个小帐篷。但周温羽还是没有动,就这幺静静地看着碎雨着急地扒拉着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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