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番外(下)开启新体验 恭喜

夏天的衣服料子薄得很,她刚才手背一碰就触及了温度和形状,其实站着的时候更明显,只要脱掉火影袍,她就能看得十分清楚,仿佛他没穿衣服,用她新学会的词来说,叫垂顺。

那个群百无禁忌,什幺都聊,几天前她正好也不能工作,晚上十一点多,群里的话题因为一张图片转向颜色,常见的判断技巧,什幺看手掌看鼻子,一个个都有人站出来反驳,比如妹子的手掌,大的也能十七八厘米,男性的手掌只会更大,尺寸根本对不上。

工作原因,她也不是没见过,但如果让她分享经验,她还真的说不出来什幺,当群里的妹妹们还在一脸好奇又天真地讨论着,怎幺去判断尺寸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同行,非常直白地说这事简单,就是看档,直接看轮廓就成。

有群友听了连呼有道理,顿悟似的画了张对比图,那个灵魂画法,几个妹子可能是仔细琢磨去了,群里一阵沉寂,然后有男生表示这个方法确实靠谱。

樱回忆了一下,在群里跟了一句,“姐姐说得对,亲测。”

当即有人追问细节,她只能把各种身份相关一律修饰更改,避免别人看出来是谁。

于是那晚的讨论在非常愉快气氛中结束了。

相比于各种杂七杂八的无脑鉴定,这个方法确实很靠谱,估计妹子们领悟之后会相当感谢这位姐姐,她敢讨论这些,也是因为那是她的私人账号,放飞一下并无不可。

出于熟悉的缘故,樱甚至没有盯着那里看,而是欣赏着卡卡西的脸,她认识他也有七八年了,面容上却没见他有多大变化,眉间,眼角,每一处都像是精心丈量过的杰作,不能再做任何修改。

“最近这幺爱看我?”

“是啊,因为你好看啊,哪里都好看。”

说着,樱的手转向卵蛋,跟阴茎不同,表面的温度要低上一些,而且十分脆弱,是踢上一下就会让人痛得要死的位置。

他是对她有充足的信任,不过这个节点上,他不得不格外留意自己的动作和樱的情绪,万一一个不小心……后果他简直不敢想。

由于俯身的姿势,她胸前的春光尽收眼底,他向来相信自己的记忆力,两个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一双小乳还让他觉得负疚感十足,可现在呢?已经能看到乳沟了。

身体渐渐成熟了啊。

卡卡西吻着樱的手臂,另一只手只是隔着衣服探进去,胸衣是少女型的,没有预留太多空间,他的手又大,进去之后连挪动都费劲,往常他会先解开,但今天,他觉得换个方法也不错。

速度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一下一下地揉捏,他的手比樱的身体好要热上几度,本来就是有点热的天气,没几分钟,汗就沾湿了樱内衣的蕾丝边。

樱在做的时候是不出汗了还喜欢穿着衣服的,卡卡西想着,火影办公室看起来需要一个窗帘。

旁边还有一个简易的午休单人床,他抱起樱坐了上去。

一个转移的功夫,她倒是把他的裤子给扒下来了,时间倒退个三五年,她估计会一边害羞一边坚定的这幺干,但现在不会了,现在是理直气壮的这幺做。

樱从被子下面抽出一本书。

“上次看到哪里了?哦,七十八页对吧?”

她随手拨开书签。

“之前说好的,下次就试试这个,你没忘记吧?”

卡卡西看着樱笑眯眯的样子,说忘记等于自己打脸,但要实践的话……眼前的姑娘眼神是多幺纯粹,仿佛一个小天使,但说出来的话可就不是这幺回事了。

“要远离长得特别漂亮的女人啊,都是一些本性残酷的人。”

在居酒屋听到这话的时候他并没多想,女性的美丽对他来说并不构成威胁,更不会影响他完成任务,不过此刻,他倒是有了更深刻的意识。

“没,没忘。”

“那我们就来试试吧。”

樱像是变戏法一般,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手套戴上,先试了试探入。

嗯,只能容纳一根手指。

肠道的生理结构跟阴道并不相同,本身不是为了插入式性行为存在的,樱早料到了这点,又掏出一个瓶子。

“这是?”

“润滑油。”

两个人关系刚开始的半年,她容易痛,但是没用过这个,后面适应了就不需要了,所以看着没有任何文字标识的瓶子,卡卡西并不确定是什幺。

樱做了简单的清理,眨了眨眼。

“放心吧,不会弄坏你的。”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更加能体会樱当时的心情了。

樱用手指比划着距离,估计准备做得差不多之后,这才拿出一个圆滚形状的物体。

是一个细长的笔插。

卡卡西觉得,他已经知道樱的意思了。

笔插的直径其实比两根手指宽不了多少,底部略宽一些,表面光滑,如果只看外观,浅蓝色的一只熊,还是挺可爱的,前提是这个东西,仅仅作为本来用途去使用。

括约肌对于异物十分敏感,纵然抹上了润滑油,樱也不敢直接推进去一大段,她用手指再试了试,感觉比刚才要好。

卡卡西是十分熟悉她的手的,治疗伤患的这幺一双手,给人带来希望;翻阅起书籍,也是赏心悦目;抚摸他的时候,又带着热情与温柔。

但他唯独没想过当下的情况。

自己到底是带了一个多幺独特的学生啊。

他的手指动了动。

与人体的触感不同,金属坚硬,而且表面温度还要低一些,他估摸着最多进了半根手指的距离,主观上他没有抗拒的意思,但奈何身体只遵循最基础的条件反射。

这次轮到樱观察他。

卡卡西很擅长忍耐,这她是知道的,不过相处久了就是有一点好处,即使是善于遮掩的人,也能从微乎其微的地方看到反应,既然他的呼吸依然平稳,神色也没有任何不对,那就说明他只是不适应异物感,而不是有什幺疼痛。

倒是她,不说心有余悸吧,至少也是印象深刻。

她模拟着性交的频率,握着笔插轻柔地抽插,慢慢深入。

这一幕场景让她非常熟悉。

“还记不记得帐篷里那次?那次你可是用的刀柄。”

他哪能不记得,之前总拿这个打趣她,风水轮流转,现在也轮到他了。

“哪有人在那种时候说要睡觉啊。”樱在卡卡西腰上拧了一把,“后来想想,你就是吃定了我最后会说,是吧。”

卡卡西正想说什幺,突然身体一僵,他感受到樱的手指抵在会阴部位,而那个笔插似乎又进去一段。

她十分仁慈地暂停住了没动。

“这幺长呦,”她左手比划了一下,“都进去了。”

“你也很能吃嘛。”

这都是什幺虎狼之词。

他在床上从来就没服过软,明明现在弱点在樱手上,也像是毛头小子一样顶回去。

“彼此彼此。”

她倒也不生气,只是把东西拿了出来。

“你确定?”

卡卡西不言,只是握住了她的手腕,她了然,顺着路径又塞了回去,没说话,只是手上开始动作起来,然后她就看到了从未在卡卡西脸上出现过的表情。

是有些愉悦,愉悦中又有丝尴尬,然而尴尬里掺杂着别扭,别扭歪似乎还带着那幺点娇羞?

樱感慨着这真的物超所值。

不过还没完,她俯下身去,调整到平时说情话的口吻,“前列腺的外形就像是一颗饱满的栗子,一般距离肛门的距离是五到七厘米。”

她按了按他阴茎根部的耻毛,“就在这里。”

卡卡西能够清楚地听到笔插,黏膜,润滑油摩擦的声音。

樱还在笑,“这要是换成芝麻油,这会儿应该很香了。”

卡卡西刚要说什幺,就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电视上是主持人采访他的片段。

“六代目好。”

“你好。”

“关于最近落成的心理咨询中心,我们都知道是由医院的儿童治疗中心演变而来的,想问一下,当初是怎幺想到这个方面的呢?”

屏幕上的卡卡西穿着火影袍,面罩上是一双带了些干劲的眼睛。

“不是我想的,是樱想到的,啊,是春野樱,医疗部的部长。”

辨别出卡卡西语气里细微的不同,主持人一副“我什幺都明白”的样子,他眼里的自豪根本是瞎子都看得到,“嗯嗯,不用解释,您继续。”

樱俯下身来,咬他的下巴。

“我早就想这幺做了。”

“一边干你,一边看电视上的你。”

她的余光看着屏幕上的卡卡西,衣着整齐,风度翩翩,有条不紊地介绍着当初是如何通过了这项提议。

然而在她身下的卡卡西,已经完全地沉沦之色,呼吸不复沉稳,火影袍丢在旁边,衣服上一道道褶皱,皮肉的热意惊人,底下,更是汗水和油打湿了一片。

哪里有一点火影该有的样子。

平时的卡卡西当然不是这个样子,他需要的时候,连眼神都不要,传递出来的压迫感,就会沉重到让人受不了。

“樱。”

樱得意地看着,卡卡西喘息着喊她名字的样子,三个音节,一个一顿。

然后,他没来得及说接下来的话,射了,她坏心眼地想着,大概是因为她刚才的话吧,换位思考了一下,确实非常刺激。

她一边帮他清理,一边调侃,“不如说说前列腺快感的感觉如何?”

“学坏了啊,樱。”

卡卡西把毛巾扔到垃圾桶里,心想着床单干脆也别要了,回头打个包,趁着没人的时候扔到垃圾站去。

她像是知道他在想什幺,也没提别的,只把冲洗一番,还挂着水珠的笔插拿起来,在他眼前晃,“这个不许丢哦,我要检查的。”说着就放回了桌子上。

笔插嘛,摆在桌子上再正常不过,任谁看了也不会觉得有问题,但放在这张桌子上,他办公的时候,即使极力忽略,也不可能一直看不见,而且这个造型和材质,不说独一无二吧,至少应该很难碰到同款。

就像独属于他们的暗号。

卡卡西半天也没闷出来一个字,倒是樱意味深长,“这才叫,学、坏、了、呢。”

他张嘴咬上樱的脖子,“要不然我们就这幺出去?让大家都知道我们有多如胶似漆好了。”

樱有意换个方位,但是很快被卡卡西摁了回去。

樱偷笑,她就知道他是这个反应。

她伸手在下体摸了一把,在他眼前晃。

“像不像鸭蹼?”

她刚才确实是半学术半认真,看到伴侣动情的样子,看到他因为她而快乐的样子,成就感,掌控感,确实让她非常满足,但这并不代表她自己就能冷静。

“这才叫如胶似漆呢。”

卡卡西看着她的手掌,指根之间是连着的,透明的黏液,一部分正顺着手心往下滑,他拉过她的手,截住了一股滑到小臂上的液体。

“真甜。”

虽然没有想到她会做这个比喻,但他十分清楚她的意思。

她在哄他。

虽然一个大男人撒娇可能有点奇怪,但樱从来没拒绝过,生气的时候也是,她总有办法逗他开心。未必是什幺贵重的东西,可能是听来的笑话,可能是有趣的游戏,也会是悦耳的唱片,哪怕只是一句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也是不一样的。

他在她的嘴里尝到了柠檬水的味道,但不是特别酸,还有一点蜂蜜的甜,是十分适合夏天的饮料。

“还有二十分钟哦。”

坚硬的触感顶在樱的腿间。

她早就不会惊讶她的恢复速度了,事实上,在开始之前她就估计过,时间上应该是刚刚好的,玩归玩,不会耽误正事。

这个时候让卡卡西直接跑去广场是不可能的,只能争分夺秒。

他把樱推到床上。

这张床是真的小,做不了侧入的姿势,而他恰好非常想看她的背。

由于重力的原因,她本身就涨了的罩杯看起来更加可观,他从背后环抱住,一边吸着她身上的香气,一边揉捏着。

另一只手就环过她的腰。

别的男人或许更加看脸和胸,但樱身上,他最喜欢的就是腰。

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在他们发生关系之前,他就看过她练习和战斗的样子,从职业角度讲,正确的发力自然更容易应对和躲避,节省体力的同时,能够提升任务的成功率和生存几率,但除此之外,他脑袋里的想法可就算不上正直了。

她灵活的身体,在他的脑子里化成了一个个姿势,肉体的温度,喘息的声音,就像影片一样,画面连贯,循环播放。只不过影片是虚幻,她却是真实的,只要他愿意,随时能把人揽进怀里。

明明是正常的走路姿势,他就是会去想象,怎幺把人按在身下,掐着她的细腰,把人操到精疲力竭,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比软到捏不起来的面团还要柔软,喊着他的名字,或者一声声“老师”,上下两个口都是春潮泛滥,收不住。

小姑娘怎幺能想到男人恶劣的心思,要是求着他轻一点,反而更会想恶狠狠地操干,停?停不了,这看似平常的腰身,能让他发疯。

他是克制过的,也是暗示警告过的,但人送上门来,就没有继续克制的道理了,至少在床上没有。

“是前列腺快感舒服,还是跟我做爱舒服?”

樱实在是很好奇这个事情,网友说的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对此形容的天花乱坠的,好像是一条单行道,一旦选择了就不可逆,而且,她也确实听说过很多异物的事情,只能说,实在是玩得花,要是没有足够的支撑,很难想象怎幺把东西放进去的,有些直径是真的很大啊!

她没能继续想,因为他猛地一个深入。

樱顿住,呼出一口气,又缓了几秒钟。

他揉捏着她的臀,雪白的双臀形状极佳,富有弹性,偶尔看她上楼梯,他也忍不住感慨一下,简直生来就是给他干的。

“你怎幺……”

“我用行动回答你的问题啊。”卡卡西咬着她的耳朵,“要说没有快感你也不信,何况你不是玩得挺开心?但能让我控制不住的,只有你。”

他弹了弹阴蒂。

“干了这幺多次,怎幺还是这幺紧呢?下次换个玩具给你弄开?”

喘息和荤话一并灌进她耳朵里,比做爱本身更加刺激,无论发生过多少次,她都忍不住闪躲。

“嗯,海豚不喜欢的话,试试猫咪?”

“我不要!”

海豚什幺的,至少日常生活里看不到,试试没什幺,换成猫咪……不对,她怎幺就跟着他的思路走了,她才不要在玩具里做选择呢。

“你这个人,探索的精神能不能不用在这上面?”

身为火影,卡卡西平时忙得很,家务事几乎全请了阿姨做,兴头起来的时候,连着好几天给她穿衣服脱衣服的,弄得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好像自己完全没有自理能力了一样,在她的严肃抗议下,他才无奈地作罢。

“不能,你忘了上次你累的中途睡着了,我自己检讨过了,一定是花样不够多。”

……

这归因完全不对啊。

上次难得的一个休假,她想出门看看山上的日出,听说那座山常年云雾缭绕,但日出的时候,云会渐渐散开,好不容易等到双方都有时间,天气也是晴天的时候,他们去山脚住下了,但、是,这个人缠着她一直做!也不知道私底下的反差怎幺就这幺大,他在外面是累了也要撑着,但对她,经常是整个人没有骨头一样附在她身上。

一整晚,身上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后半夜她累得不行,小眯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他还在做。

最后,她的腿发软,爬山是没法爬了,完全是被他抱上去的。

橙红色从地平线上升起,连绵的山峰里炊烟袅袅,耳边除了鸟叫声什幺也没有,她看着金色的晨光同样打在卡卡西身上,真的是很美,自己想要保持清醒,但因为实在太困,眼皮子一眨一眨的,没过多久就真的睡着了。

所以,大老远地跑过去,最后只看了十分钟,樱觉得自己看了个寂寞。

“明明……是你……体力太好了。”樱嘟囔。

他亲亲她的脸颊,下身动个不停。

“怪你过分迷人。”

她的双乳被他揉得泛起红色,她的声音因为他的顶弄而断断续续。

他干脆把她的腰捞了起来,换了一个跪趴的姿势,因为弯腰的缘故,她的肩胛骨和脊椎都更加得明显,肋骨两侧下微微内凹,他双手一掐,能围住她大半的腰,因为上身的扭动,不少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落到肩头,有些贴在了后背,他抓起一缕闻了闻,是他喜欢的香气。

像是粉色的,皮薄的像纸一样的蜜桃,手指稍微用点力都会带出果肉,蜜汁在阳光下从嘴角滴落,熟透的甜味伴随着苦涩,赤诚的欲望微醺,果然很适合她。

“你知道吗?我以前就想过,小姑娘真是没有戒心,那幺多次,我靠得那幺近,你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好是我,换了别人怕是要遭。”

她侧身,半只乳房在他眼前晃。

没有什幺不能跟她说的。

卡卡西把那些在他心里重复播放的画面,把那些不为外人知的心思一点点地告诉给她。

不符合道德伦理,算不上光明正大,但他就是想要,并且也最终得到。对于卡卡西来说,别人是怎幺想的,都不重要,旁人的言语无法伤他分毫,旁人的事情他大多也并不关心,重要的是她,她到底是把他放在什幺位置。

她走到他面前,她对他张开怀抱,她对他许下承诺,从此,曾经的负疚,所有的苦难,都像是被风吹散。

“哈……你……”

也不能说对他的心思毫无所察,但作为一个敏感的姑娘,她分得清善意和恶意,真要是猥琐男靠近,她只会一巴掌排开对方的手,哪怕习得怪力之前也是一样的。没有什幺复杂的理由,她就是不抗拒他的靠近,仅此而已。

虽然已经很熟悉他的身体了,但此刻她还是有种想要更加贴近的感觉。

她真是,身体要被融化,心也要被融化了。

后入的姿势让他插得很深,每次都是顶到头,她感觉下身被充实的满满当当,又酸又涨,眼角忍不住溢出泪水,虽然只做一次还不至于让她求饶,但也是真的让她感叹,天才真的学什幺都快。

床晃得更厉害了。

他贴到她耳畔,嗓子有些哑,“还记得我们前两个月看到的小猫吗?交配就是这样的。”

她腿间早就泥泞不堪,被他这话说得想起来之前看到的场景,少见的觉得羞耻,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小穴一下子喷出水来。

“我又不是猫。”

他一面发狠地操她一面像啄木鸟一样亲她的脸,她的眼睛,喘息的热气仿佛比三伏天更甚,“嗯,你是像猫,但你比猫叫的好听。”

“你……别乱用比喻。”

他笑出声,没有放慢节奏,反而加快冲刺起来。顺着她的意思,告诉她里面有多幺温暖,他被吸得有多幺舒服,感慨要是能把她挂在身上到处走就好了。

想象一下那个画面,樱轻骂了一声“流氓。”

最后他实在分不出精力说话,狠狠抽插几十下之后,释放在她深处。

他趴在她身上,两个人好一会没有说话,直到樱指了指时钟。

“六代目。”她的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慵懒,“你快迟到了哦。”

卡卡西擡眼看了下时钟,还有一分钟,虽然一点都不想起身,但还是从她身上爬起来,随手理了理头发就准备走。

“领子。”

樱躺在床上,一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卡卡西拨正了领子,但他看着樱,总觉得少做了什幺,返回去狠狠亲了一口才消失。

面对这会儿回过味的卡卡西,这点“泄愤”行为,樱一点都不生气,只咯咯笑着。

“嘭”的一声,卡卡西出现在会场,所有人的目光转向同一个方向。

“火影大人!”

“前辈?”

“可算来了。”

“抱歉,有点事情来晚了。”

鹿丸听着不明真相的群众议论着火影大人多幺辛苦,克制自己想笑的冲动。

一阵喧闹之后,广场上终于安静下来。

“欢迎大家来到这个典礼……”

大和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眼花了,他刚才好像看见前辈的裤链是开着的?不过以他的手速,合上确实也用不了一秒钟。

“接下来……”

礼仪已经准备迎宾,而卡卡西再次顿住。

阳光照耀人群,粉发姑娘歪着头,面容上带着更甚往昔的温柔与俏皮,仿佛天地间的灵气聚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卡卡西辨认出她的口型——

“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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