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处子怯生生的躺在床上接受男人的眼眸炙热的审视,她轻声哭泣,男人手指探入敏感的小穴,孟执葵羞怯的蜷缩着脚趾,她不敢反抗,只能无声的流泪。
温热的指腹一寸寸探入柔软的花道中,花道紧致,肉道紧紧的包裹吮吸着男人的手指,让他寸步难行,孟执葵怕的瑟瑟发抖。
仲寒凛相信对方是第一次,他心中燃起来欣喜之意,对于暗恋之人第一次的夺取,他不肯表现的太过野蛮,他珍视孟执葵,终于退却方才的冷漠,换上温柔的面孔。
他饶有耐心的抚慰着敏感的穴口和阴蒂,孟执葵却愈发羞耻,她脸颊羞的通红,面色含春,伸手抓住床单,胆怯的闭上眼眸,纤长的微微颤抖,犹如振翅的玉蝶。
未经人事的处子的小穴分泌出腥甜的蜜液,仲寒凛垂下眼帘,心中泛着柔情,他轻柔的亲啄了一下对方的脸颊,随后他分开了对方的双腿,孟执葵还没来得及的反对,肉棒猝不及防的顶开嫩生生的肉穴,再一次往里面挤,毫无性爱经验的男人终于实现长久以来的性爱幻想,仲寒凛感到无比亢奋,随后更是不管对方的哭闹硬是往里捅。
孟执葵从来只爱江怀瑜,她曾经梦想着嫁给江怀瑜,他们会拥有可爱的儿女,组建幸福的家庭,然而仲寒凛将美好的梦境恶狠狠的砸碎在地上,孟执葵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男人暴力的奸淫,她疼得发抖,柔嫩的花穴被肉刃骤然插入,孟执葵害怕的呜咽悲鸣,可对于她的命运,她全然不再抵抗,她已决心要死,死之前能够挽救哥哥的性命,对她来说是再合算不过的买卖。
仲寒凛舒服的不住喘着粗气,太舒服了,小穴十分紧致,漂亮的馒头嫩穴果然没有任何男人侵犯过,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仲寒凛觉得得意,娇媚漂亮的老婆纯情且专一,江怀瑜这个笨蛋,竟然不要珍珠,反而要充当珍珠的鱼眼睛。
仲寒凛痴痴地发笑,随着他的抽动,小穴渗出一丝丝鲜血,他的肉棒捅破了娇娇老婆的处女膜,他高兴坏了,彼此都是第一次,这再好不过,小穴虽然紧致,却天赋异禀,并不干涩,越往里面抽插,却觉得对方犹如甜蜜的水蜜桃,又香又甜,粗硕的鸡巴被吮吸的浑身舒爽,他红着眼,忍不住耸动腰肢,狠狠的抽插着自己好不容易得到手的娇老婆,直到现在他都觉得这是梦,自己现在做的一切并不真切。
只有像现在这样不住的抽插,然后将精液射入对方体内,听见对方哭泣的求饶声,他才心里觉得稍稍安定。
可怕的性爱持续到深夜,从七年前被穿书者夺舍,她就被众人抛弃了。
“小葵老婆别哭了,老公疼你,只要你不走,一直留在我身边,我给你钱,给你想要一切。”仲寒凛紧紧地拥抱着孟执葵,仿佛即将冻僵的小兽拥抱着属于自己的太阳,眼睛的余光瞥见孟执葵手上的戒指印痕,虽然摘掉了,却依旧深刻,就仿佛她依旧是江怀瑜的爱人,他们依旧是相爱的那般令人憎恨。
仲寒凛感到嫉妒,老婆的手指那幺漂亮,从今以后可以带属于他的戒指了,他要将孟执葵套牢。
孟执葵哭湿了枕头,她感受到男人炙热的拥抱,犹豫了片刻,随后张嘴咬在男方的肩膀上,她什幺也做不了,只能将满腔恨意发泄在这个咬痕上。
她恨自己的没用,也恨那个夺取她人生的强盗。
仲寒凛任由她啃咬,这对他而言,是爱人对他的印记,他闭上眼,感受着对方的痛苦,仿佛只有在疼痛中,他才能心安理得的拥抱着对方。
当孟执葵醒来,她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她舔舐着干裂的嘴唇,浑身疼痛的像是被重物狠狠碾压过,随后她便回想起可怕的昨夜和屈辱的交易,孟执葵再一次忍不住失声痛哭。
孟执葵在病床上躺到中午,她无力的望着阳光明媚的天空,她一遍遍回想着自己被仲寒凛侵占的过程,旋即又一遍遍安慰自己一切都是为了哥哥,只要哥哥有救,她变成什幺样都无所谓,可巨大的悲伤依旧笼罩着她,她已经被全世界抛弃了,亲情,友情,爱情皆荡然无存,七年的时光,足以改变一切。
孟执葵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偶尔窗边会略过一只飞鸟,她羡慕的看着它,鸟儿是自由的,可她身上却又无数的枷锁捆住她,她低下头静静地发呆,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又戴了一枚硕大的钻戒。
午后,护士告诉孟执葵待会会有人来探望她,孟执葵疑惑这个时候怎幺会有人探望她,她思索片刻,明白了对方或许是来落井下石看她笑话的。
然而她怎幺也没有想到来人会是江怀瑜和周笑甜。
长久以来,江怀瑜对孟执葵的纠缠很厌烦,孟执葵想到这,无奈的苦笑,也对,一直逢场作戏,陪自己这个仇人的女儿谈情说爱,他会觉得恶心吧。
她抹去眼泪,绝不肯让自己看起来落魄可怜,他们想要看笑话,自己偏偏不如他所愿,反正横竖还有一死。
江怀瑜比孟执葵小三岁,生了一张娃娃脸,就连眼睛都是乌黑水汪汪的,纤长的睫毛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过滤一切爱恨情仇和阴谋诡计,只剩下习惯性的热切,他的皮肤奶白,声音脆脆的。
望着孟执葵的时候,她总觉得对方像是一只委屈的小狗,好像下一秒就要呜咽撒娇。
女主周笑甜跟着江怀瑜一起来到孟执葵面前,她如今也是当红一线女演员,自然也学会了穿衣打扮,整个人脱胎换骨。
从记忆里的土土的女孩变得十分优雅,单薄的瓜子脸画了淡妆,小巧的嘴唇涂抹着枫叶红色的口红,清新的像雨后山茶花。
她从前很怕孟执葵,然而如今两人身份对调,她直直的望着女主,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纤细的手紧紧的挽着江怀瑜,像是炫耀,又是挑衅。
江怀瑜穿着一件驼色的高领毛衣,套着一件黑色羽绒服,崭新的黑色工装裤,踏着一双黑色的马丁靴,唯有脖间系着一条火红的围巾,围巾半新不旧,织法杂乱,像是新手的作品。
孟执葵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自己曾经花了两个月送给江怀瑜的生日礼物,从此以后的每个冬天,江怀瑜都要系着这条围巾。
她不知为何,眼角莫名其妙的湿润了,呼吸急促,心口也疼得厉害,像是这具身体最真实的反应。
爱江怀瑜太痛苦了,她已经不想再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