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的一见钟情,迄今苦苦暗恋的十余年,可她眼中从来没有他。
仲寒凛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喜欢孟执葵,是在十七岁的一个仲夏之夜,从前只是懵懵懂懂,看见孟执葵会忍不住心生欢喜,遇到孟执葵和江怀瑜在一起的时候,他心中会泛起酸涩苦楚。
可仲寒凛没有意识到那是爱,也从来没有人告诉他,那是爱,那是喜欢,那是爱而不得时候的痛苦。
一直到那个夜晚,弯弯的月牙高悬于顶,周遭绽放着数不尽的茉莉玫瑰,微风吹拂吹散了夏日的闷热,仲寒凛看见孟执葵和江怀瑜坐在池塘边上的草地上接吻,清侧的月光柔柔的洒在她奶白色的肌肤上,她的头发犹如海藻般乌亮,又仿佛云朵般蓬松柔软,明丽如月光的美丽容貌洋溢着少女的羞涩和沉浸恋情的幸福。
那一刻,嫉妒的火焰几乎就要将仲寒凛吞噬,下一秒,仲寒凛如同懦夫般跌跌撞撞的逃离,当晚,他做了个梦,梦见同她接吻的人不是江怀瑜,而是自己。
仲寒凛即将成年,年轻力壮的男人面对心仪的女人,脑子里难免充斥着不堪入目的下流想法,因此,他的梦境聪期限只是单纯的轻吻,到了最后,他竟然褪去了梦中之人的衣裳……
他们接吻交织缠绵,火热的身体冲撞着雪白柔软的身体,同时夹杂着快乐的呻吟,欲火点缀着他的梦境,也彻底打开他的心灵。
当他苏醒,仲寒凛发现自己的裤裆鼓鼓的,湿湿的,拉开内裤,裤裆粘稠,他竟然做春梦梦遗了。
仲寒凛呆坐良久,第一次明白了,自己喜欢孟执葵,是带着炽热欲望,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
现在,孟执葵家破人亡,众叛亲离,江怀瑜也无情的抛弃了她,她只有自己了,不管自己对她做什幺,他也是孟执葵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想到这,仲寒凛愈发得意,他一把捏住饱满的白嫩大奶,孟执葵哭的梨花带雨,阻拦的手从屄口来到酥胸。
她委屈的呜咽,害怕的发抖:“不要,求求你不要……”
男人却出乎意料的松开了手,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可怜兮兮的孟执葵,冷酷的笑了笑:“我知道了,你是怕我白睡你不给钱,不给资源?这样子吧,有一部双女主的戏,公司已经打算安排苏唯安去演,另一个女主人选没有定下,你去演吧,反正你现在,连个龙套都没有人愿意请你。”
说完,他的手再一次想要触碰孟执葵,然而对方毫不意外的又瑟缩躲避。
仲寒凛冬耐心用尽,且不想把彼此的第一次搞的像强奸,但为了最大程度的打击孟执葵,他缩回手,装作不耐烦的说道:“你装什幺装,我一点也不稀罕碰你,你个屄被操烂的骚货,赶紧滚,反正你哥哥这种病秧子死了就死了,死在异国他乡没人收尸你也不在乎。”
一提到哥哥,孟执葵愣住了,她不得不停止哭泣,重新接受这场肉体交易,她知道,自己在仲寒凛眼里,和卖身的婊子无异,这个世界上,讨厌她看不起她的人不缺仲寒凛一个。
出色英俊的容貌带着轻蔑,睥睨的望着孟执葵:“赶紧滚出去,别耽误我睡其他人,有的是女人想爬上我的床,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吗?被江怀瑜玩烂的贱货以为谁稀罕似的?”
“不……我错了……仲先生……我……”孟执葵结结巴巴,面红耳赤,一方面,她不肯做这样的交易,可另一方面,远在异国他乡的病弱哥哥还有生存的人希望,矛盾之中,她陷入两难境地。
仲寒凛见她陷入矛盾,遇到装作整理衣服对她不感兴趣的样子擡腿就走。
“哥哥……”孟执葵痛苦的闭上眼睛,想到死去的爸爸妈妈,她的身体被恶人夺走,等抢回来的时候一切物是人非,随后想通了,等哥哥治好了病,自己再自杀也不迟了,身体脏了就脏了,她的心一如既往的纯洁,更何况,死亡会将所有的污秽带走。
眼看他就要离开病房,孟执葵妥协了,她赶紧下床抓住男人的衣袖:“仲先生,我愿意……”
仲寒凛嘴角露出得意的胜利的微笑,可一转身,他再一次露出鄙夷的神情:“我都说了,我对你这样的被玩的贱货不感兴趣了。”
“不,没玩烂,”孟执葵低下头,犹豫片刻,她红着脸,含着泪轻轻的掰开自己的无毛白虎嫰屄:“这里还是处子,没……没……没被玩过……请你……请你……操我吧……”
说完,两行泪流淌过明艳美丽的面孔,短短一句话,她似乎用尽了毕生的勇气,全身都在发抖,嗅着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愈发觉得羞耻。
仲寒凛心急如焚,看见自己老婆被欺负的可怜模样,早就按耐不住,更何况老婆说自己还是处子,邀请他操自己,他想世间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这样的邀请。
话虽如此,可戏要做足,他装作嫌弃的样子,伸出手指快速的捅入嫩穴,尽管只是探入一个指尖,孟执葵却受不了的呜咽,她强忍发软的身子,生怕自己再遭拒绝。
手指强硬恶意的持续插入,它在里面搅动了两下,孟执葵的确没撒谎,她的小穴很紧,却很炙热,好像有张小嘴又吮又吸似的,敏感的处子分泌出了透明的爱液,仲寒凛将粘稠的手指放在孟执葵面前,冷冰冰的质问道:“刚插进去没几下就流水了,这幺敏感,是不是撒谎了?”
孟执葵无助的摇摇头,她不知道也不该如何解释,只是一个劲的说自己还是第一次,没有撒谎骗人。
是不是处子,是不是第一次对仲寒凛来说都无关紧要,他只是找借口羞辱打压对方,可他想让对方一直在自己身边。
终于,仲寒凛装作冷漠的说道:“去床上,腿分开,我要检查你这个贱货到底究竟是不是处子。”